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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震海當(dāng)下還有些不信。 看過證據(jù)之后,才幽幽嘆了口氣,“回來吧,你們幾個都回來一趟?!?/br> 于是,打點好飯店的事情,薄言和薄辭謙第二天就回了家。 薄二行和薄三省到得晚些。 進(jìn)門的時候,薄震海薄言薄辭謙已經(jīng)在桌上等著了。 一起回來的薄承恩率先發(fā)問,“爸,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叫我們回來?” 薄震海揚(yáng)起手邊提前準(zhǔn)備好的文件,啪的一聲摔在桌面,“你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兒子,我倒是不知道你們父子倆什么時候這么能耐了?還會自己往自己臉上糊屎?” 薄承恩被罵得有些懵,但還是撿起文件看了看,“這不是前天……這件事不是已經(jīng)平息了?昨天會上您還夸辭謙做得很好,是有什么反轉(zhuǎn)嗎?” 三個人邊說邊坐下。 薄三省看了眼文件面上有些虛,一腳踢在了凳腳,惹得薄二行狐疑地望過來。 緊接著薄二行又對薄辭謙擠眉弄眼。 薄辭謙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嘴上輕輕動了動,薄二行見狀很快正身收回視線。 薄言奇怪掃了他倆一眼,沒有久看。 薄震海面帶怒氣,“反轉(zhuǎn)?你問問你的好兒子,這件事到底是誰挑起的?打的什么主意?” 薄承恩也不是個傻子。 轉(zhuǎn)頭橫了薄三省一眼,見他不敢和自己對視還有什么不懂。 但薄震海氣頭上,就這么認(rèn)下肯定是不行的,“爸,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三省向來知分寸,不會干這種打自家人臉的事?!?/br> 薄震海瞪眼,“我倒是也不愿意相信,可證據(jù)擺在這兒,你還有什么好替他狡辯的?” 說著又轉(zhuǎn)向薄三省,“你別悶著,你說話。為了寫這兩篇狗屎,花了不少心思吧?買通16家媒體,又花了多少錢?” “陷害辭謙對你有什么好處?” “你不會以為沒了他,咱們薄家就是你口袋里那倆三瓜蹦子了吧?” 薄震海狠狠“呸”了一聲,“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以后咱們薄家誰說了算,也不能是你說了算!” 薄承恩聽見這等狠話,當(dāng)場變了臉色。 也顧不得什么面子,扯了把薄三省,低呵,“要真是你做的,你就認(rèn)個錯!被人蒙蔽一時糊涂,也總比氣著你爺爺強(qiáng)!” 薄言薄辭謙全程低頭不言。 薄二行見他倆安靜得跟個小雞仔似的,本來想說什么,到了嘴邊也咽下去。 【薄老三處刑大會正式開始】 【看樣子,是老三一個人干的,他爸并不知情?!?/br> 【嗤,誰知道呢?】 【老薄:放空中,勿cue】 【老幺:您呼叫的用戶正在撥號上網(wǎng)……】 【老二:可惡,不帶我玩?我偏要一起!】 薄震海輕嗤了一聲,“他要是個敢作敢當(dāng)?shù)?,我還敬他是條漢子!” 薄三省咬了咬唇,糾結(jié)又憤懣。 唰的拿起文件,在其中擇了一部分單獨拎出來,拍在桌面,“這些不是我干的,和我沒關(guān)系憑什么也扣在我頭上?” “三省?” 薄承恩拍了一把他的頭,恨鐵不成鋼。 一旁的薄二行聞言,瞬間愣在當(dāng)場。 他轉(zhuǎn)頭向薄辭謙確認(rèn),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隨即含著復(fù)雜的眼神搖頭。 【老二:給大家表演一個三分瞧不起,三分幸災(zāi)樂禍,還有四分一言難盡】 薄震海:“這么說,剩下的你倒是承認(rèn)了?” 薄三省不說話。 薄震海追問:“為什么這么做?” 頂著薄承恩的視線,薄三省默了默,“是他們說不能讓老幺搶了風(fēng)頭,我,我一時沒想明白……對不起,爺爺,我錯了。” 薄承恩呼了口氣,“爸,你看,我就說是他鬼迷心竅?!?/br> 說完又趕緊轉(zhuǎn)向薄辭謙,“辭謙啊,你三哥不是故意的,也是他一時沖動,二叔替他給你道個歉,這件事確實他不對,你要心里有不滿,朝你三哥發(fā)出來,揍他一頓都行,做什么非得鬧到你爺爺面前,給他一頓氣?!?/br> 薄辭謙:“聽二叔的意思,這是怪我告狀告錯了?” 薄承恩:“你爺爺年紀(jì)大了,心血管不好,受不得氣?!?/br> 薄辭謙:“所以受了委屈,就不該講,活該自己忍下來?” 薄承恩:“二叔不是這個意思……” 薄辭謙震聲打斷,“可我聽著二叔就是這個意思!” 除了薄二行,大家都被他嚇了一跳。 薄震海愣了愣,似乎也沒想到會這樣,咳了一聲正要說話,薄辭謙又說了起來。 “如果是其他的小事,忍忍也就罷了?!北∞o謙輕嘲了一聲,“反正以前我也沒少忍。” 薄震海微微嘆了口氣,面露心疼。 薄三省和薄承恩則一臉摸不著頭腦。 本來薄言也沒辨出這是唱那出,無意中看見薄二行眼底一閃而過的躍躍欲試,幾乎是瞬間就想明白了。 他低頭轉(zhuǎn)著手里的杯子,并沒有插話的意思。 薄辭謙也低著頭,似乎陷進(jìn)了回憶。 “還記得那天也是這樣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也是在這個客廳,也是同樣的幾個人。” “二哥抓著我的手,說瓷瓶是我偷的,你們雖然不說信,但也沒有一個人為我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