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富二代穿成了贅婿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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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 除了他們大婚那日,她從未見過晏揚(yáng)衣著紅色,她讓晏揚(yáng)穿這衣裳自然是有私心的,兩人同意色系,站在一起便是郎才女貌,天生的登對。 俊美如玉般的面龐好像比剛成婚那日更加的堅(jiān)毅,如劍如松的站在廳堂,儒雅如玉,身子還是那般的單薄,只有宋姝知曉,脫了外衣的晏揚(yáng),胸膛腹腰都剛勁有力。 “郡主,你臉怎么紅了”紫檀見著自己郡主,瞧著姑爺入神了,楞在哪里一動不動,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眼神不好,就別說話”宋姝一把排掉她的手。 跟上了前方紅色的背影,小跑追去。 “眼神,和說話有關(guān)系?”紫檀歪著頭,有些疑惑,隨即跟上了腳步。 這次的賞菊宴都是年輕的世家貴族子女前去,所以定國候并不會跟隨他們?nèi)雽m。 馬車緩緩地行駛中,這是他們第二次入宮, 宋姝好奇的掀開車窗,前前后后均是進(jìn)宮的馬車,但是像她這般探頭出去的世家貴女不會有第二人。 她瞧著馬車后面騎著駿馬的董忠才,呸了一聲“長得肥頭大耳紅鼻子的,不帶著帷幕躲在馬車?yán)镞€有臉騎馬,真是有礙觀瞻” 聲音不大不小,恰好前后四周的人都能聽到。 自然也是知道他說的肥頭大耳紅鼻子是指誰。 原本還得意洋洋的董忠才,頓時(shí)漲的滿臉通紅,他最在意的就是有人惡意評價(jià)他的容貌。 但是在宋姝手上吃過虧,他不敢罵回去,而且宋姝并沒有指名道姓,他只能生悶氣。 “董兄,前面馬車那姑娘有意羞辱你”蘇長亭搖著折扇,加快了基本,在董忠才的同側(cè),提醒著他。 “蘇兄,可是聽岔了,去賞菊宴的都是佳人才子,定不會有那些污言穢語”董忠才原本就大的腦袋,氣的滿臉通紅,顯得更大了,他知道這蘇長亭就是有意來嘲諷他。 為的就是給他外面一個老相好出頭,明明他們兩人都是三皇子的親信,他卻是故意和他反著來,在這么多人面前羞辱他。 原本長相兩個極端的人,都是騎著駿馬,如此一對比,更是顯得蘇長亭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反觀董忠才。 董忠才自也是聽著竊竊私語,趕著馬兒離開。 車輪滾動的聲音和馬蹄聲競相交錯, 不一會兒,便是到了皇宮。 世家公子和閨中秀女們由著相應(yīng)的宮女都領(lǐng)著,往兩個方向離開。 許多的世家女子都是第一次入宮,遵守的禮法,均是半低著頭跟著宮女走,宋姝一聲的紅衣在一眾素雅的貴女中顯眼而奪目。 隨著她一步步的走動,裙擺上的珍珠敲打在一起,發(fā)出輕微細(xì)響的聲音。 過了一關(guān)關(guān)的核實(shí),搜身,終于跨進(jìn)了皇宮的別苑鞠華軒。 院子里各類菊花爭相斗艷,一株株一盆盆的擺滿在兩側(cè)。 各種名貴的“二喬”“鴛鴦荷”都是隨處可見, 大晉對于培育菊花,很有心得。 皇后愛菊,稱其“芳熏百草,色艷群芳” 宋姝和晏揚(yáng)的位置在右下擺的第三排,前面的一二排,分別是三位皇子,一位公主,從位置上來看,的確是給足了她面子。 主位是皇后,兩邊則是德妃和淑妃。 淑妃見著盛裝打扮的宋姝,在一眾貴女中奪目照人,侄女蘇婷婷更是被比了下去,原本應(yīng)是她的兒媳,見著她妖嬈艷麗的裝扮,那些不認(rèn)識她的外男目光頻頻被吸引著,心中更是慶幸,還好她兒沒娶這樣的媳婦。 把不屑表現(xiàn)的如此明顯,讓眾人的視線也隨著淑妃望向了宋姝。 “這位便是清雅郡主吧,果然入傳聞中的一般雍容端莊”皇后淺笑著,慈愛的望著宋姝,開口夸贊道。 聽聞,眾人心中犯著嘀咕,她們和皇后聽到的不是一個傳聞吧,還是皇后眼拙,那般美艷妖嬈是從哪里看出端莊的。 “臣女愧不敢當(dāng)”宋姝謙虛的應(yīng)答。 隨著皇后身后太監(jiān)鼓掌,不一會兒就有一位公子捧著一盆菊花出現(xiàn),向著眾人介紹著他這花的習(xí)性和品類,最后吟詩一首,把自己的菊花捧著端放在了梁玉靜的面前。 梁玉靜羞澀的致謝著,卻是向著宋姝的方向得意的瞥了一眼。 不一會兒,便是有更多的世家公子端著自家的菊花,對著貴女們吟詩作賦,送出菊花。 “這是什么?”宋姝好奇的詢問。 “得到的菊花越多,說明越受喜愛”晏揚(yáng)也是昨天才翻閱了一些書籍,查到了關(guān)于大晉賞菊宴的規(guī)矩,簡直就是大型的相親現(xiàn)場。 宋姝看著自己光禿禿的桌前,悄悄的環(huán)顧了四周,蘇婷婷和梁文靜桌上的菊花最多,都快擺滿了,咽了咽口水“都沒人送我,那我豈不是很丟臉” “你想要誰送你花?”晏揚(yáng)湊近,貼近她的耳邊,輕輕的吹了口氣,半是威脅。 宋姝揉著酥酥麻麻的耳朵,推開他“我不喜歡菊花的” “表妹,我桌上都擺不下了,要不擺在你哪里吧,反正你那桌子也是空的”梁玉靜羞澀的致謝,接過菊花,挪動著桌上的花盆。 文彩月扣著手里的手絹,氣的淚水在眼睛里面打轉(zhuǎn),憋的小臉通紅,低垂著頭。 自從及笄禮后,每年的賞菊宴是她最討厭的時(shí)候,因?yàn)榫退闶俏迤饭賳T的貴女都能收到菊花,她卻是次次無人送她,每次都是她的桌上光禿禿的,承受著梁玉靜以及她眾多小姐妹的冷嘲熱諷。 “秋風(fēng)起兮白云飛,草木黃落兮雁南歸。蘭有秀兮菊有芳,懷佳人兮不能忘。文小姐比我手中嬌花更為芳香”蘇長亭手捧著一盆白色的菊花,慢悠悠的放在了文彩月的桌前。 往年他的菊花都不屑送菊花的,一來是他在這些世家貴女的心中名聲不大好,他不想自討麻煩,二來是他真看不上這些矯揉造作的閨中秀女。 聽見隔壁的那個傻丫頭都快被欺負(fù)哭了,桌上光禿禿的,低垂著小腦袋,他于心不忍,搶了董忠才的菊花,就上去了。 聽著聲音,文彩月抬起頭,看著自己桌前的一盆白色菊花,的確是送給她的,羞澀的抬頭致謝“多謝,蘇,蘇公子” 她怎么也沒想到送自己花的人竟然是她最討厭的蘇長亭,不過此刻,她禿了這么多年的,終于有人送花了,發(fā)現(xiàn)蘇長亭也不那么討厭了。 他眼光那么好,肯定是外人刻意污蔑他的名聲。 和梁玉靜嫉妒表姐,總是搶表姐東西,給表姐潑臟水一樣。 “表姐,你竟然沒有收到一盆白菊”文彩月吃驚的捂著自己的嘴。 菊花有黃、白、紅,以及兩種顏色一朵的各種類別。 黃色的菊花是最常見的。 花的顏色也代表著這人的地位,畢竟顏色越是稀少的菊花,越難擁有。 所以就算是世家公子們,獲得菊花也是需要拼家族的。 在賞菊宴結(jié)束,統(tǒng)計(jì)貴女們的菊花,除了數(shù)量,還有顏色的珍貴。 “你為什么搶我的菊花?”董忠才咬牙切齒的輕聲質(zhì)問蘇長亭。 那盆白菊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 第三十七章 “董兄, 你這就不對了,咱們這關(guān)系還比不過一盆花,明年,明年這個時(shí)候我還你一盆”蘇長亭湊近他, 用折扇輕輕的拍打著他的肩膀。 董忠才拍開他的扇子, 他可不記得兩人有何關(guān)系,而且他這意思是明年他還找不著媳婦。 這人無恥至極, 在宴會上他不好發(fā)作, 而且蘇婷婷是三皇子妃這事兒是板上釘釘?shù)模蘸缶褪侨钕碌拇缶俗? 好在他只是蘇婷婷的堂兄。 “就得了一盆花而已,不知道有什么得意之處”梁玉靜恨極了, 手抓著一盆菊花揪,那鮮嫩嫩的花朵被她扯了來了好幾朵。 “表姐,花不再多而在貴,你沒有白菊, 可是你不喜歡?”文彩月抱著那盆心愛的白菊,輕輕的湊近聞了聞。 見著她憤恨的樣子,仿佛這些年受的氣一消而散。 兩人正在相互較勁著, 文凌風(fēng)端著一盆白菊入場了。 這也是宴會上出現(xiàn)的第二盆白菊。 剛剛蘇長亭的白菊, 那些貴女們只是嘆著可惜,送給了文彩月。 這文凌風(fēng)可就不同了,他是文太傅的長孫,翩翩佳公子誰不喜歡, 口渴望能送與自己。 “你看表哥捧著的也是白菊吧”原本還在生氣的梁玉靜, 見著表哥也手捧白菊出現(xiàn), 瞬間抬起高傲的頭顱。 以往的每一年, 表哥的菊花都是送給她的。 因?yàn)橘p菊宴是男女結(jié)識而來,自然是不能把菊花送與親人,所以文家表哥那些花往年都是在梁玉靜的桌上。 文凌風(fēng)捧著菊花,吟詩后,觀望著。 猶豫許久。 周圍的竊竊私 語,都是感嘆,這花怕不是又要送與梁玉靜了。 “送一盆花都能這般猶豫,能成什么大事”宋姝見著殿中央的表哥,站立在哪里,一臉的為難。 聲音不小,恰好文凌風(fēng)也是能聽見。 聽著表妹的嘲諷,他不生氣,輕笑一聲,心中亦是附和,是啊,送一盆花都不能果斷,難怪被父親罵是個廢物。 像是想通了一般,大步跨到宋姝面前。 一聲輕響,菊花落下。 一言不語,又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兩人都是他的表妹,他送玉靜表妹這么多年,宋姝表妹雖言語上為難他,他是兄長,自是不能和她置氣。而且表妹要三皇子府了,他自是不能送花讓三皇子誤會。以免耽誤她。 這一盆花下去,讓晏揚(yáng)和梁玉靜都黑了臉。 “我大哥眼拙這么多年,總算治好了”文彩月幸災(zāi)樂禍的往梁玉靜邊上湊。她大哥終于醒悟了。認(rèn)清了誰才是她的表妹。 梁玉靜陰沉著臉沒搭理她的挑釁,她不懂為何今年表哥突然轉(zhuǎn)變態(tài)度。 不應(yīng)該的。 “我們那里有習(xí)俗,給人上墳就是送白菊花”晏揚(yáng)見她愛不釋手的摸著菊花,靠近她,在她耳側(cè)科普。 摸著花的手一頓,嫌棄的把菊花推開。她就說,這文凌風(fēng)肯定是沒安好心。 自小就和她不對付,剛剛自己還罵了他,怎么可能送她花,原來是在詛咒她。 許久。 在場的所有青年才俊基本都送出了菊花,除了他們成了婚的幾人。 三皇子的一盆紅菊送與蘇婷婷,給他攢足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