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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老公是名柯Gin怎么辦 第13節(jié)

    “琴酒,你什么意思?”安室透陰沉著臉問。

    第18章 緋色之獸

    “該我問你們什么意思才對,一整天了,組織里兩位優(yōu)秀的情報人員卻連山村幸子的頭發(fā)絲都沒找到,甚至連緋色之獸是什么也沒有一點線索。”銀發(fā)黑衣的男人站在杏樹陰影里,槍口直指對面的兩個人。

    當(dāng)然,如果用一個三角器來量的話,槍口更偏向混血帥哥的腦袋。

    那一點點的微差,在安室透的眼里都是巨大的。他冷嘲道:“我一整天可都沒閑著,你應(yīng)該聽得很清楚。琴酒。”

    “忙著勾搭女人?”琴酒冷嗤。

    “噗!”顯然貝爾摩德也知道黑色黑褲的事。

    “咻——”消、音、器隔絕后的槍聲,只剩下悶悶一小道,擦著貝爾摩德的頭發(fā)射中另一棵樹。

    “琴酒,你瘋了?”貝爾摩德瞬間炸了。

    “你今天的表現(xiàn)我會如實上報,貝爾摩德,不要因為得到了那位的寵信,你就能不把組織的任務(wù)當(dāng)一回事?!鼻倬评淠膾咭晝扇耍懊魈烊绻€像今天這樣被一些小事絆住手腳,一無所獲,我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客氣了。特別是你,波本,芝谷美芽的死和緋色之獸有沒有關(guān)系,必須盡快調(diào)查清楚?!?/br>
    說完這句話,琴酒就一副“你們可以滾了”的架勢。

    貝爾摩德都被氣笑了,上下起伏的胸膛暴露了她壓抑不住的怒火,“在這種時候,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把我們叫出來,就為了訓(xùn)斥我們?”

    “不然你還想有什么?你們有搜集到什么情報需要坐下來討論嗎?”琴酒冷嗤。

    “我們走?!必悹柲Φ碌汕倬埔谎?,轉(zhuǎn)身就走。

    安室透默默嘆息,跟了上去。

    做臥底就是這么辛苦。

    穿梭在杏林里,貝爾摩德越想越氣,忍不住咒罵道:“琴酒那家伙,居然真的對我這種大美人開槍,我看他就是個gay?!?/br>
    安室透連忙低聲提醒,“貝爾摩德?!鼻倬坡犞?。

    “就是他聽著我才說。”貝爾摩德一點不慫,“他不但是gay,還和伏特加搞基,還是下面那個?!?/br>
    直男安室透,“……”這種畫面,無法想象。

    見安室透表情扭曲,貝爾摩德嗤笑道:“難道我說的有問題?這么多年了,除了伏特加,你還見過他身邊有別的人?那家伙從來就不碰女人?!?/br>
    安室透回憶了一下,他潛伏在黑衣組織這么多年,確實沒有見琴酒和哪個女人親近過,身邊一直跟著的只有小弟伏特加。

    哦!還有他的古董車和古董槍。

    安室透輕笑一聲,紫灰色的眼睛里藏著試探,“一個也沒有嗎?這倒是讓人意外,我還以為是因為琴酒隱藏得太好,連我都沒發(fā)現(xiàn)?!?/br>
    貝爾摩德一把抱住安室透的手臂,笑得風(fēng)情萬種,“你的意思是,連我都搞不定的男人,被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小妖精搞定了?”

    安室透,“……”

    連貝爾摩德都搞不定的人,難道真的是gay?可也不像啊,除了伏特加,也沒見琴酒身邊有別人。

    至于伏特加那個長著方塊臉的大塊頭,安室透不覺得琴酒會眼瘸到看上他。

    “說起來,我好像也沒搞定你,波本。你該不會也是……”貝爾摩德突然一把甩開安室透,像是甩開什么臟東西。

    “……”安室透一臉便秘的表情,無語凝噎。

    看著安室透吃癟的樣子,貝爾摩德開心的笑了起來,“開玩笑的,我知道你不是,琴酒也不是。jiejie我浪跡情場這么多年,這點眼力見我還是有的?!?/br>
    安室透,“……”

    不管安室透的無語,貝爾摩德一掃心中郁悶,步伐輕快的走了。

    安室透:神經(jīng)?。〗裉煸趺匆粋€個全都是神經(jīng)?。可叫哟宓娘L(fēng)水有問題嗎?

    黑澤夭夭蹲了一會,被蚊子咬了好幾個包,覺得差不多了,就拍拍身上的草屑站起來,將草扒拉好,擋住小土包,抱著牛皮紙袋消失在黑暗中。

    等黑澤夭夭離開,江戶川柯南立刻從暗處走了出來,來到小土包邊,扒拉開草叢,用手表型手電筒照明。

    雜草叢生的小土包前,放著一個飯團和一些炒菜,炒菜都是今天晚上他們吃的那幾種。

    江戶川柯南立馬反應(yīng)過來,這個小土包其實是一個墳?zāi)?。如果不是黑澤夭夭帶著食物來祭拜,他都認不出這個只在平地上凸起一點,連個墓碑都沒有的小土包,居然是一個人的墳?zāi)埂?/br>
    墳?zāi)谷绱穗[蔽,必定是為了隱藏里面埋著一個人。

    “里面埋的到底是誰?需要如此隱瞞,連個墓碑都沒有?!苯瓚舸履舷萑氤了?。

    “是啊!里面埋的會是誰呢?”一個幽幽的聲音在江戶川柯南身后響起,在空曠的深夜里,像個幽靈般詭異。

    江戶川柯南猛然回頭,一只大手猛然掐住他的脖子。

    月光下,紅色的左眼像是一只咆哮的紅色巨獸,準(zhǔn)備隨時擇人而噬。

    “我們又見面了。我記得你是那個只會懷疑我的狗頭偵探家的小孩?!焙跐韶藏灿挠男χ?。

    她背對著月光,像一座難以跨越的高山般投下巨大的陰影,將江戶川柯南整個人籠罩在黑暗中。

    江戶川柯南雙手背在身后,悄悄打開手表的表蓋,隨時準(zhǔn)備給黑澤夭夭來上一計麻醉針。

    “不乖的壞孩子。”黑澤夭夭一把抓住江戶川柯南戴著手表的手臂,強行把他兩只手分開。

    七歲的身體,在一個成年人面前無法反抗?,F(xiàn)在更是被掐住脖子,扯住手臂,江戶川柯南一點反抗的辦法都沒有。

    “我記得你早上自我介紹的時候說過,你是一名偵探,不如用你聰明的小腦瓜推理看看,你身后埋葬的是誰的骨灰。”黑澤夭夭俯視江戶川柯南,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猜對了我就放了你,猜錯了我就讓你去陪她,怎么樣?小偵探?!?/br>
    她!

    江戶川柯南抓住了一個關(guān)鍵詞。墳?zāi)估锫竦氖且粋€女人,難道是……

    江戶川柯南瞪大眼睛,難道是山村幸子?

    不對,應(yīng)該不是山村幸子。

    山村幸子是前年七月來的山杏村,山杏村隱藏的秘密卻是從前年的一月開始。

    到底是誰?還有誰被忽略了?

    “這個人和加藤美子jiejie有關(guān)系嗎?”江戶川柯南警惕的問。

    “你到是很嚴(yán)謹(jǐn),不像那個毛利偵探,只會信口開河。”黑澤夭夭一把推開江戶川柯南,任由小小的孩子跌在地上,強硬的取走他手上的手表,露出陰森的笑容,“小偵探,你這奇怪的手表我就沒收了?!?/br>
    她還沒想好怎么處理這些紅方主角,琴酒在附近,還是別讓江戶川柯南進行推理的好。

    黑澤夭夭轉(zhuǎn)身沒入黑暗中。

    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江戶川柯南不敢冒然跟上去,只能郁悶的轉(zhuǎn)身回旅館。

    “柯南,你怎么跑到外面去了?小蘭小姐正在到處找你?!奔犹倜雷有Φ溃骸芭芸禳c,我看小蘭小姐很生氣的樣子。”

    在看到加藤美子的一瞬間,一個靈感滑過江戶川柯南的腦海里。

    如果,小土包里埋的其實是加藤美子呢?

    這樣一來,消失的日記,加藤真貴的監(jiān)視,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只是,如果眼前的其實是山村幸子,那她為什么要在隱藏得這么好的時候,委托毛利叔叔找jiejie山村幸子?還是說,她不知道加藤美子已經(jīng)死了,她真正要找的其實是雙胞胎meimei?

    “??!”江戶川柯南怎么想都想不痛,抱著腦袋痛苦哀嚎。

    “柯南!”毛利蘭的河?xùn)|獅吼打斷了江戶川柯南的思緒,那些雜亂無章的線索一下子從他腦子里消失,只剩下“完了”兩個大字。

    確認江戶川柯南沒有跟來,黑澤夭夭進入杏林,來到白天和黑澤陣見面的地方,果然那里已經(jīng)站著一個人了。

    “阿陣?!焙跐韶藏矚g快的跑上前,“阿陣,我跟你說,我剛才可帥了。”

    掐名柯主角的脖子,把人推地上,還搶他手表。

    琴酒都沒這么干過,實在是太帥了,太反派了。

    “你到底要干嘛?”黑澤陣第一次覺得,應(yīng)付這女人,比應(yīng)付那些潛伏在組織里的臭老鼠還令他頭疼。

    “給你送飯??!”黑澤夭夭獻寶似的將懷里抱著的牛皮紙袋舉到黑澤陣眼前。

    黑澤陣,“……”

    “你一定還沒吃晚飯,我聞出來了。”黑澤夭夭笑瞇瞇的說:“你今天下午有少抽煙,我也聞出來了。”

    “我在出任務(wù),你趕緊麻溜的滾回家。”黑澤陣強忍著脾氣,再一次警告。

    “這一次我燉的是人參枸杞紅棗排骨湯,補充氣血,強健身體,最適合現(xiàn)在你的了?!焙跐韶藏驳?。

    人參、枸杞、紅棗、排骨、湯!

    黑澤陣居然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他腿受傷,她就燉豬蹄湯;他身體受傷,她就燉排骨湯;他失血過多,她就燉豬肝湯。

    他現(xiàn)在背受傷,她燉排骨湯,真的一點也不意外。

    “我們種花家有句古話,以形補形,吃啥補啥,喝了我燉的排骨湯,你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br>
    第19章 緋色之獸

    “你把我的話都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嗎?”黑澤陣變身琴酒,目光深冷。在這一刻,黑澤陣是真的生出了一槍這場可笑婚姻的想法。

    閑暇鬧也就算了,這種時候,一個不慎兩個人都得死。

    黑澤夭夭委屈的癟起嘴,眼中水霧暈染,“我在路上遇到安室透和三好麻美子,就知道他們是來找你的,躲在草叢里吹了好久的冷風(fēng),擔(dān)心飯菜冷了,還一直抱在懷里用身體捂著?!?/br>
    黑澤陣,“……”那兩個廢物,虧他們還是組織的代號成員,居然被一個普通人發(fā)現(xiàn)了都不知道。

    黑澤夭夭將紙袋塞黑澤陣懷里,可憐巴巴的說:“我都準(zhǔn)備了,你就吃了吧!我今天白天看到還有一個大塊頭,就多準(zhǔn)備了一份,你和他一起吃。正所謂吃人的嘴軟,吃了我們家的飯,他也能多多照顧你,畢竟你還有傷。”

    交代完,黑澤夭夭又補充一句,“你放心我沒有看到他的臉?!?/br>
    送完飯,不等琴酒再說什么,黑澤夭夭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黑澤陣看著懷里的紙袋,無比頭疼。

    如果她在這種事情上的貼心,能分一半在平日里,他也不用如此頭疼。

    飯是要吃的,不吃白不吃,伏特加也不敢多嘴什么,他也沒那腦子。

    果然,伏特加一點也沒懷疑都沒有,還以為是波本那家伙偷偷準(zhǔn)備的。他還因為琴酒比他多了一份養(yǎng)生湯,懷疑波本是不是想要搶他小弟的位子。

    至于為什么不是貝爾摩德,是安室透?那還用問嗎?貝爾摩德那個女人每次和大哥撞在一起場面都會變得硝煙味十足,他可看不出貝爾摩德想要做大哥小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