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老公是名柯Gin怎么辦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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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夭夭可不懂一人一貓這兩男的心思,見黑澤陣朝著莫里亞蒂伸手,立刻跑去阻攔。 “阿陣,別傷害莫里亞蒂,它只是一只貓。噢!” 黑澤陣的手是被擋住了,但莫里亞蒂的爪子也到了,黑澤夭夭的手臂上就這么被莫里亞蒂撓出了一個紅艷艷的五線譜。 黑澤陣見老婆被撓,一把將人拉開,反手就朝著貓抽去。 黑澤夭夭連忙擋在貓和黑澤先生中間。 “啪”巴掌就這么抽黑澤夭夭另一只手手臂上了。 這下子黑澤夭夭是真的哭了,怎么會這樣? “出息了,為了一只野貓擋我面前?!焙跐申囀栈厥?,打開房間的大燈,拉起黑澤夭夭的胳膊查看。 左手一片淤青,黑澤陣很清楚自己出手的力道,對這點(diǎn)傷毫不意外。 右手雖已傷到皮rou,見了紅,但問題不大,在黑澤陣眼中,連皮rou傷都算不上。以當(dāng)時莫里亞蒂出爪力道,不可能只有這點(diǎn)小傷,顯然最后莫里亞蒂收爪了。 看著兩只手問題都不大,總算讓黑澤陣的心氣順了一點(diǎn)。 莫里亞蒂大概也知道自己犯錯了,小心翼翼的來到黑澤夭夭身邊,軟軟的身體蹭蹭黑澤夭夭的小腿。 仰著小腦袋看一眼黑澤夭夭,又警惕的盯著一眼黑澤陣,顯然在它的世界里,這位危險的男人是敵人。 黑澤夭夭能怎么辦?黑澤夭夭只能摸摸它的貓頭,無奈嘆息,“沒事,一切只能怪你太黑。” 哪怕像黑澤先生這樣,一身黑中,稍微有點(diǎn)白,也不至于讓她在那么關(guān)鍵的時候只看到一雙綠眼睛,引發(fā)現(xiàn)在的悲劇。 “我是一個人去打狂犬疫苗,還是我們一起去?”黑澤夭夭心心眼期待問黑澤先生。 因?yàn)閯偞┰綍r,海上那段經(jīng)歷,她一直以為黑澤陣是個極道男,一直很配合黑澤陣隱藏這段婚姻關(guān)系,兩人從來沒一起出去過。 每次黑澤陣休假,都是在家里度過,一次約會都沒有。 現(xiàn)在成了酒廠的人,在一切結(jié)束前,應(yīng)該也沒機(jī)會一起出去了。 但今天畢竟是特殊的日子,美好的夜晚被毀了,手也受傷了,黑澤夭夭很不想在這種時候還一個人孤零零的去打疫苗。 “穿過小公園,就有一家小診所?!?/br> 這一片都是富人區(qū),小診所雖然不大,但基本的配套設(shè)施齊全,打狂犬疫苗完全沒問題。 黑澤陣猶豫了一下,目光落在黑澤夭夭受傷的兩只手臂上,終是嘆息著,找來紗布暫時包扎一下,說:“我陪你去?!?/br> “好耶!這算是約會嗎?”意外之喜。 黑澤夭夭一把抄起地上的莫里亞蒂,一手貓一手人,覺得人生圓滿了。 然而,黑澤先生卻不動了。 他目光危險的盯著黑澤夭夭,指著莫里亞蒂問:“你要帶上它?” 黑澤夭夭縮了縮脖子,很想說“是”,可在對上黑澤先生危險的目光后,又不敢了。 “還是讓它陪你去吧!”黑澤陣?yán)浜咭宦?,拎著黑澤夭夭的衣領(lǐng)就把人丟出房間,同時還不忘警告,“今晚你睡客房,不準(zhǔn)來打擾我?!?/br> 黑澤夭夭,“……” 黑澤夭夭能怎么辦?只能委屈的看著黑澤先生,企圖讓他回心轉(zhuǎn)意。 冷酷無情的男人,“嘭”的關(guān)上了門,徹底將黑澤夭夭關(guān)在房間外。 黑澤夭夭直接蔫了。 她舉起莫里亞蒂,歪著頭看著,“要不,我把你留下。咱倆約會的事,以后再說,反正有的是機(jī)會?!?/br> “喵?!蹦飦喌佘涇浗兄?/br> “很好,你既然答應(yīng)了,那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黑澤先生?!焙跐韶藏矊⒇埻厣弦环牛呐乃男∑ü?,轉(zhuǎn)頭就去敲門。 “阿陣,我選你,選你,只選你?!焙跐韶藏泊罅ε拈T,像個回頭的渣男。 回應(yīng)黑澤夭夭的,是黑澤先生冰冷的兩個字,“晚了!” “不,不晚,只要你還愛我,一切都不晚?!焙跐韶藏才闹T,聲嘶力竭。 黑澤陣揉揉眉心,打開房門,懶洋洋的倚靠在黑澤夭夭,“請繼續(xù)你的表演?!?/br> 黑澤夭夭,“……你怎么能這樣?” 黑澤陣提醒道:“你如果再不出門,就真的要得狂犬病了?!?/br> “可是?!焙跐韶藏残∽煲话T,立馬換上委屈的表情,“外面好黑,你老婆又這么漂亮。萬一遇到色狼……簡直不敢想象。” 黑澤夭夭雙手掩面,肩膀一聳一聳的,一副哭得很傷心的樣子,大大的眼睛卻透過指縫滴溜溜的盯著黑澤先生。 黑澤陣眉頭微皺。 昨晚黑澤夭夭開車去接黑澤陣,回來的時候就是穿過小公園,夜晚的小公園只有幾盞昏暗的路燈,叢叢樹影草木,幾乎不見一個人。 確實(shí)…… “不準(zhǔn)帶貓。”黑澤先生提出條件。 “放心,什么貓都沒有你重要。”黑澤夭夭立刻承諾。 黑澤先生矜持的點(diǎn)點(diǎn)頭,“行吧,去把車鑰匙找來?!?/br> “可我們剛喝了酒。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黑澤夭夭半月眼盯黑澤先生,“你該不會喝酒了還開車吧!” 黑澤陣沉默。 黑澤夭夭一把抓住黑澤先生的手,認(rèn)真而嚴(yán)肅的交代,“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行車不規(guī)范,親人兩行淚。” 黑澤陣,“……” “阿陣?!?/br> “喝酒后我沒開車。”開車的都是伏特加,他喝酒了。 “哦!那我們走吧?!?/br> 第52章 第三位嫌疑人1 出門前,為保慎重,黑澤夭夭將之前諸伏景光假扮黑澤陣時,戴的銀絲邊眼鏡找出來。 黑澤陣?yán)溧?,“你不會認(rèn)為,戴一副傻丑兮兮的眼鏡,別人就認(rèn)不出來了?!毕訔壷獠灰黠@。 “這不是一副普通的眼鏡?!焙跐韶藏灿彩墙o他戴上,“這是封印。你得答應(yīng)我,今晚要一直戴著?!?/br> 沒見工藤新一、赤井秀一都被封印得很好,琴酒一定也可以。 “阿陣,今天可是我們六周年的紀(jì)念日,我都這么可憐了,你就依我一次吧!”黑澤夭夭軟軟哀求。 黑澤陣嘆息一聲,終究還是妥協(xié)了,戴上了眼鏡。 怎么說呢?和諸伏景光終究是不一樣的,那種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壞蛋氣息,就不是諸伏景光那樣一個溫柔的好人能模仿的。 小公園里,燈光忽明忽暗,像風(fēng)燭殘年的老人,隨時可能斷氣。 “我怕!”黑澤夭夭哪里會放過這個作妖機(jī)會,雙手抱著黑澤先生的手臂,恨不得整個人粘他身上。 黑澤先生一言不發(fā),因?yàn)樗浅A私夂跐商莻€怎樣得寸進(jìn)尺的,堅決不縱容。 “喵!” 莫里亞蒂突然從樹上跳了下來,隔著一段距離,發(fā)光的墨綠色貓瞳注視著黑澤夭夭,仿佛在說“沒事,我在”。 有那么一瞬間,黑澤夭夭想要把手里的狗男人丟了,把貓貓抱起來。 黑澤陣將黑澤夭夭拉到另一邊,大手緊扣在她的腰上,危險的目光落在莫里亞蒂身上。 “喵?!蹦飦喌贈_著黑澤夭夭叫了一聲,轉(zhuǎn)身躥入草叢消失不見了,全程都沒看某男人一眼。 被無視的黑澤陣,“……”他的槍呢? 黑澤夭夭努力憋笑,“快走,快走?!?/br> 醫(yī)院緊挨著一片樹林,樹林有一條小路正好通向醫(yī)院后門。 大晚上的也沒幾個人,很快就輪到了黑澤夭夭。 “我進(jìn)去了,你一定要在外面等我。”黑澤夭夭拉著黑澤陣的手,仿佛不是去打疫苗,而是經(jīng)歷一場關(guān)乎生死的大手術(shù)。 黑澤陣一把將人推入隔間,順手把門關(guān)上,轉(zhuǎn)身走了。 在醫(yī)院旁的樹林隨便找個長椅坐下,黑澤陣拿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清風(fēng)明月,樹影蟬鳴。 慵懶的倚靠在長椅上,雙腿交疊著,口中是尼古丁的味道。 平靜得令他感到不適。 他的黑夜,從來都是危險的,但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被另一個入侵,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 連黑澤陣自己都不明白,縱容著黑澤夭夭那個女人,縱容著這份平靜的時光,縱容著這份潛在的危險,到底是因?yàn)槭裁础?/br> 裊裊煙霧,一根煙見底。 想著時間也差不多了,黑澤陣起身回醫(yī)院。 路上,被一個匆匆忙忙的身影撞了一下。 黑澤陣停住腳步,看著遠(yuǎn)去的人,挑了挑眉。 黑澤夭夭焦急的等在醫(yī)院后門,看到回來的黑澤陣,立刻舉著綁著白色繃帶的胳膊,委屈吧啦的撲了上去。 剛撲到男人身上,黑澤夭夭就一把將人推開,瞇著眼睛盯著男人,“你和剛才不一樣了?!?/br> 黑澤陣挑眉,“哪里不一樣了?” “味道不一樣?!焙跐韶藏驳?。 黑澤陣頗為意外的挑了挑眉,難得的拍拍黑澤太太的腦袋,夸獎道:“鼻子不錯?!?/br> 黑澤太太一把抓住黑澤先生拍她腦袋的手,瞇起的眼睛里閃爍著危險的寒光,“說,剛才干什么去了?” “??!”一個驚恐的女性尖叫聲驟然響起。 黑澤夭夭面皮一抖,差點(diǎn)把手提著的藥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