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老公是名柯Gin怎么辦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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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香阿姨,小松jiejie他們有什么問題嗎?”江戶川柯南眨巴著可愛的大眼睛,好奇的問。 吉野明日香笑道:“小朋友今年幾歲了?” “七歲。”吉野明日香感嘆道:“那六年前,你就是一歲。當(dāng)時(shí)你還小,不記得也正常。” 江戶川柯南抓住關(guān)鍵點(diǎn),“六年前發(fā)生了什么嗎?” 吉野明日香嘆了一口氣,道:“不知道是好事,不要去想。好好和你的爸爸,還有jiejie享受這場海上之旅。對于我們這些星海號的幸存者來說,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大的幸運(yùn)。” 毛利小五郎聽得一臉懵,忍不住問道:“星海號的幸存者是什么意思?” 此話一出,現(xiàn)場一片寂靜。 “什么鬼?你們不是星海號的乘客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朋克女小西早見懷疑的目光頓時(shí)鎖定在毛利一行人身上,“該不會就是你們,把我們邀請到這的吧?!?/br> “不是,不是,我們也是收到邀請才來的?!泵m連連擺手解釋。 之前在甲板上還好脾氣的提醒黑澤夭夭有醫(yī)務(wù)室的武井兼次,冷著臉問:“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一瞬間,仿佛敵人從小松母女,變成毛利一家。 毛利小五郎站了起來,拉拉衣領(lǐng),驕傲的抬著下巴道:“在下就是大名鼎鼎的名偵探,沉睡小五郎。這一次收到委托,前來調(diào)查?!?/br> 小西早見問:“什么人委托你的?” 福田誠接著問:“調(diào)查什么?” “呃……”毛利小五郎被問住了,只能硬著頭皮道:“反正就是有人委托我,要我調(diào)查這艘船上的事?!?/br> “你要調(diào)查的,該不會是……”小西早見看向依舊還在挑選食物的小松母女,直白的意思在場其他人都明白了。 “什么?”毛利小五郎沒明白。 江戶川柯南若有所思,“當(dāng)年,小松jiejie他們出過事嗎?” 既然會被認(rèn)為是鬼,那就代表當(dāng)年有人死了。而死的人,長得和小松母女四人很像,甚至可能一模一樣。 就在江戶川柯南擰眉深思,琴酒盯這個(gè)明顯比毛利小五郎更像一個(gè)偵探的小孩子,黑澤夭夭在心里為江戶川柯南祈禱的時(shí)候,又有兩個(gè)人走了進(jìn)來。 銀發(fā)黑衣,頭上帶著黑色禮帽的男人走在前面。在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gè)黑衣黑帽的大塊頭。 諸伏景光版假琴酒和真伏特加。 幾乎是在那一瞬間,江戶川柯南瞳孔驟縮,死死盯著突然而來的兩人。 第128章 星海二號4 “唉,那位先生好像是雙星游樂園炸彈襲擊事件中的嫌疑人之一。如果我沒記錯(cuò)的話,好像和黑澤先生一樣,也叫黑澤陣?!卑彩彝感θ轄N爛的看著琴酒。 琴酒見波本演得認(rèn)真,意味不明的輕笑道:“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或許可以找機(jī)會問一下,要不要一起做親子鑒定?!?/br> 黑澤夭夭這個(gè)壞蛋聽到他的話,立刻笑嘻嘻的說:“阿陣,你終于打算認(rèn)大伯了?” 安室透被這夫妻兩的話噎得不行。 黑澤夭夭既然知道朗姆,就不可能不知道琴酒,卻還說這種話,也是夠心大的。 亦或者,她根本就不怕。 江戶川柯南死死盯著諸伏景光和伏特加,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走進(jìn)餐廳,旁若無人的拿著盤子挑選食物。 哪怕極力隱藏,他的心跳、他的呼吸,都在出賣他的恐懼和激動。 毛利蘭抱著他,明顯感覺到懷里的孩子身體僵硬,額頭上爬滿細(xì)密密的薄汗,小臉也很白。 “柯南,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毛利蘭摸著江戶川柯南的額頭,“也沒有發(fā)燒啊!” 全部心神都在黑衣組織身上的江戶川柯南被嚇了一跳,他把額頭上的手拿下來,笑著搖搖頭,“我沒事,小蘭jiejie。” “可能是暈船了,要不小蘭你帶他回去休息?!焙跐韶藏埠眯牡奶嵝?。 “不要?!苯瓚舸履线B忙反駁,“我沒事,我就是、就是餓了。”說著,他就連忙拿起桌子上的飯團(tuán)吃了起來。 “嗝!”毛利小五郎打了個(gè)飽嗝,舒服的摸著肚子道:“小鬼就是事多?!?/br> 毛利蘭還真被江戶川柯南拙劣的謊言給欺騙了,她連忙將柯南放在椅子上,讓他能更好的吃東西,“柯南多吃點(diǎn)?!?/br> “謝謝小蘭jiejie?!苯瓚舸履喜蛔咝牡母兄x著,眼睛一個(gè)勁的往諸伏景光那邊瞟。 黑澤夭夭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她像江戶川柯南一樣,小心翼翼的偷瞄身邊的琴酒,不期然對上琴酒似笑非笑的目光。 黑澤夭夭的眼前徹底黑了。 完了!沒救了! 好在兩人的互動只是眼神間的瞬息交鋒,安室透的注意力被客人的反應(yīng)吸引走了,沒有注意到。 眼看諸伏景光和伏特加挑選好食物,在一個(gè)空桌上坐下來,終于有人忍不住了。 作死小能手廣末俊介再一次站了起來,目光在琴酒和諸伏景光身上來回掃視,不爽的問:“我可不記得當(dāng)初的游輪上,還有你們這對雙胞胎?!?/br> “連偵探都有了,多兩個(gè)人有什么關(guān)系?!蔽渚娲伟矒岬?。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廣末俊介不敢惹毛利蘭所在的一桌,就走向諸伏景光所在的那桌,敲著桌子問:“說說吧,你們兩個(gè),到底誰是當(dāng)年的乘客,誰是多余的?” 這一次,都不用大哥開口,伏特加就站了起來,直接一拳打廣末俊介肚子上,打得他蜷縮在地上站不起來。 黑澤夭夭看著都為他疼,“真是個(gè)不容易的人?。 ?/br> 在短短三個(gè)小時(shí)里,連續(xù)被三大高手爆錘,依舊還活得好好的,也算是名柯一大人物了。 連續(xù)的暴擊,導(dǎo)致大家都沒有了食欲,午餐草草結(jié)束,連諸伏景光也帶著伏特加離開了。 眼見人都走了,安室透熟練的從擺放食物的柜子下面拿出圍裙系上,擼起袖子,準(zhǔn)備大干一場。 “我們也來幫忙吧!”毛利蘭拉著和江戶川柯南湊了上來。 “那感情好?!卑彩彝负軣崆榈哪贸鲆豁硣?,問黑澤夭夭他們,“黑澤先生,黑澤太太,要一起嗎?” “我可是客人?!焙跐韶藏沧焐险f著,卻領(lǐng)了兩個(gè)圍裙。 “也請給我?guī)讉€(gè)。”小松香月帶著女兒們過來,對著毛利蘭鞠躬致謝,“非常感謝你的出手相助,不然剛才還不知道會怎么樣?!?/br> “謝謝jiejie?!比齻€(gè)可愛的少女拉著裙擺,整齊的屈膝行禮。 “不用客氣。”毛利蘭連連搖手,不好意思的說:“我不是jiejie,我比你們小?!?/br> “真的?”小松春櫻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超厲害的,沒想到居然比我們小?!毙∷擅谰w笑道。 “meimei,meimei,你到底是怎么這么厲害的,能不能教教我?”小松優(yōu)香熱情的拉著毛利蘭問。 “你練過功夫嗎?” “是跆拳道嗎?” “辛不辛苦?” “……” 毛利蘭本來還因?yàn)楣淼氖虑橛行┖ε?,被三個(gè)熱情的女孩子這樣一圍,嘰嘰喳喳的詢問著,頓時(shí)就怕不起來了,“我是在社團(tuán)學(xué)的空手道,辛苦的話……也還好,一直練習(xí),倒也不覺得……” 小松香月無奈又寵溺的搖搖頭,嘆道:“都是要成年的人了,還這么鬧騰?!?/br> “都是很可愛的女孩子?!卑彩彝感θ萦H厚溫和。 小松香月拿過一個(gè)圍裙系上,抱歉的笑笑,“三個(gè)小公主是指望不上了,就讓我來幫忙吧?!?/br> “mama,你怎么能這么說?!毙∷擅谰w不滿的抱怨著,主動拿過圍裙系上。 她的meimei門也都很配合,一起系上圍裙,主動幫忙收拾盤子。 “有這么多人幫忙真是太好了?!卑彩彝搁L長的松了一口氣,“按照行程,一會我還得去準(zhǔn)備晚餐要用的食材,然后再到酒吧那邊給客人們調(diào)酒?!?/br> 小松香月震驚的問:“先生您不是客人嗎?” 安室透搖頭,將之前和黑澤夭夭說的找工作版本說了一遍,最后嘆道:“雖然報(bào)酬很豐厚,但事情真的太多了,才剛開始,我就感覺有些忙不過來了?!?/br> “那你知道邀請我們的來的,是什么人嗎?”小松香月試探性的問。 “我也不清楚,我和毛利老師一樣,聘用信和報(bào)酬都是直接寄到家里的?!卑彩彝感Φ?。 江戶川柯南湊上來,問道:“小松阿姨,為什么大家會覺得你們是鬼,米倉jiejie還被嚇成那樣?!?/br> “我也覺得很奇怪。”小松香月眉頭深鎖,滿臉的疑惑不解。 見她的疑惑不像作假,黑澤夭夭問:“你們以前也是星海號的乘客嗎?你們的船票是怎么收到的?” “船票當(dāng)然是買的。孩子們想要在成年的時(shí)候來一場海上旅行,我只好帶她們來了?!毙∷上阍乱苫蟮脑儐枺骸拔乙恢甭犇銈冋f星海號,和星海二號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啪……”盤子摔碎的聲音響起。 三胞胎穿的衣服華麗又好看,但顯然不適合干活,這才剛開始就出現(xiàn)了紕漏。 “誰干的?真心幫忙就去把你們身上的衣服換了?!毙∷上阍略僖差櫜坏眯睦锏囊蓡枺瑢⑴畠簜冓s出餐廳,又去找工具來打掃地面摔碎的餐盤。 黑澤夭夭拽拽身邊的琴酒,“她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琴酒若有所思的搖搖頭,“她們不可能不知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琴酒的話吸引了。 琴酒解釋道:“六年前的星海號上發(fā)生過一起連環(huán)失蹤案,失蹤的正好是喜歡穿洛麗塔裙子的三胞胎?!?/br> 安室透看著琴酒,眼神閃了閃,推測道:“也就是說,她們很可能是當(dāng)年案件的有關(guān)人員請來的演員,為的是當(dāng)年的失蹤案?” “不止是這樣?!鼻倬仆瑯涌粗彩彝?,意味不明的輕笑一聲,“這四個(gè)人并不是演員那么簡單,她們無論是長相、穿著,還是性格,亦或是名字,都和當(dāng)年的四人一模一樣?!?/br> 江戶川柯南連忙問:“連長相都一模一樣?” 這位大偵探,一碰上案子就什么都忘記了。 琴酒道:“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毫無區(qū)別?!?/br> 毛利蘭問:“既然是連環(huán)失蹤案,那人最后找到了嗎?” 琴酒冷笑道:“在海上失蹤,能失蹤到哪里去?” 聽出他話中的言外之意,毛利蘭頓時(shí)沉默了。 安室透若有所思,“你所說的星海號,是不是六年前沉沒的那艘游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