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老公是名柯Gin怎么辦 第2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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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卸去偽裝的貝爾摩德小心翼翼靠近老人。 這下子,基安蒂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組織根本沒有在自救,她被當(dāng)成了棄子。 新仇舊怨加在一起,基安蒂選擇了開槍。 一番狂風(fēng)輸出后,武裝部隊沖了上來,將基安蒂團團圍住。 基安蒂淡定的舉起雙手,迎接命運。 擊殺過黑衣組織boss的狙擊手,足夠輝煌一生了。 沒了人質(zhì)的要挾,早就分布在各處的警察全都沖了出來,清理著所有的可疑人員。 就連烏丸蓮耶和基安蒂他們等待的武裝直升機,也早就被攔在了東京之外。 這一次的事,對于整個霓虹來說都是丑聞。 上面早已下令,以東京鐵塔為圓心,關(guān)卡往四周擴散,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 這種嚴(yán)查,當(dāng)然不包括救護車和警車。 確定前面沒有嚴(yán)查的地方了,黑澤夭夭立馬控制救護車上的人,把車子開到一個隱蔽安全的地方。 “你們就待在這里,明天早上再回醫(yī)院。”黑澤夭夭封印他們今晚的記憶,和換下警服的伏特加離開救護車。 他們站在路邊等。 在救護車他們就發(fā)現(xiàn),有一輛警車一直緊隨其后。 果然,沒過多久,一輛警車就停在了兩人身邊,車窗降下,露出諸伏景光那張臉。 伏特加拉開后車門,和黑澤夭夭一起坐進去。 車子再次啟動。 一把槍抵在黑澤陣腦袋上。 黑澤陣,“……” “去和烏丸蓮耶決戰(zhàn)那?!焙跐韶藏裁畹?。 憋了一晚上,伏特加見時機已經(jīng)成熟,連忙道:“大嫂,大哥說了,讓我?guī)闳ゴa頭,他在那里等?!?/br> “我要去找阿陣?!焙跐韶藏灿脴屚巴屏送坪跐申嚨哪X袋,“打電話給安室透那個公安頭子,找不到人我就殺了你。” 黑澤陣,“……” “大嫂,你冷靜點。”伏特加小心翼翼的說:“大哥說了,讓我們?nèi)ゴa頭?!?/br> “你給我閉嘴。”黑澤夭夭呵斥伏特加。 黑澤陣好笑的說:“安室透他們在東京郊外的一座山上,和碼頭是相反的方向。你們到底要去哪?” “山上。”黑澤夭夭道。 “碼頭?!狈丶拥馈?/br> 黑澤夭夭怒瞪伏特加,眼淚開始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我親眼看到他被埋在了廢墟之下,他根本不在碼頭?!?/br> “那……”伏特加有些猶豫了,兩人都聯(lián)系不上黑澤陣,無法確定人到底在哪里,“要不我們兵分兩路?我去碼頭,大嫂你去山上。” 黑澤夭夭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行。諸伏景光,前面停車?!?/br> “要不,還是去碼頭吧!”黑澤陣從后視鏡里看黑澤夭夭,“我和船長約定的時間快到了,他們可不會等人。坐不上船的話,小海妖你只能駝著我游到目的地了?!?/br> 小海妖! 黑澤夭夭一愣,下一秒眼淚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阿陣?!?/br> 黑澤陣無奈道:“哭之前先把槍收起來?!?/br> “真想一槍打死你算了。”黑澤夭夭哭著收起槍。 黑澤陣在路邊停下車,和工具人伏特加交換位子。 “來吧。”黑澤先生對著黑澤太太張開雙臂,等待著被飛撲。 黑澤夭夭就是不如他愿,抹著眼淚問:“去碼頭干嘛?” “跑路?!焙跐申嚨溃骸熬湍愀傻哪切┦?,不跑的話,你一定會被關(guān)起來,重點看管?!?/br> 不跑路的話,他的下場可不一定好。 黑澤陣可不相信安室透和赤井秀一,會像諸伏景光那么好忽悠,真的放他自由。 “我是為了誰??!”黑澤夭夭哭著撲進黑澤陣懷里,想用憤怒的鐵拳捶打他,卻先傷了自己的手。 手上的血洞,之前在救護車上被醫(yī)生縫合包扎好了。黑澤陣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滲血,心疼的在白色繃帶上落下一吻。 “你一直在東京鐵塔下面看著?”黑澤夭夭哭唧唧的問。 “你不哭的話,是不會有人相信我出事的?!焙跐申噺鸟{駛座下面摸出一個保溫壺,“你沒喝完的豬蹄湯,正好派上用場?!?/br> 黑澤夭夭,“……我就說你不會那么好心給我熬湯!” “不止豬蹄湯哦!”黑澤陣抽搐紙巾給黑澤夭夭擦干眼淚,“你心愛的紅寶石,珍珠耳釘,我都給你帶上了。” 聯(lián)系江戶川柯南之前,黑澤陣先去找了毛利蘭,順便回了一趟家,把重要的東西都帶上了。 “那我們?nèi)ツ模俊焙跐韶藏矄枴?/br> 黑澤陣抱著黑澤夭夭,在她耳邊低聲道:“去有我的地方。” “阿陣!”這一刻,黑澤夭夭心中所有的害怕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個想法,“吻我。” “小色鬼。”黑澤陣捧住她的臉,低頭吻下。 伏特加努力集中注意力開車,不敢有一絲分心。 “喵!”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座位下爬了出來,靈活的跳到黑澤夭夭腿上。 “莫里亞蒂。”黑澤夭夭驚喜不已,瞬間忘記黑澤先生。 黑澤陣咬牙,“不是已經(jīng)關(guān)籠子里了嗎?” “你帶上的?”黑澤夭夭一直以為黑澤陣很討厭莫里亞蒂,沒想到他居然連跑路都帶上它。 這說明什么? 說明在黑澤先生心里,莫里亞蒂也是家里的一份子。 “只是因為它正好在家?!焙跐申囯p手捧著黑澤夭夭的臉,嚴(yán)肅的說:“老公抱到了,貓也抱到了,過往的一切就一筆勾銷,以后不準(zhǔn)再提。” “行,就放過你這一次?!彼览锾由?,黑澤夭夭也不想再和黑澤先生計較。 諸伏景光的手突然被人抓住。 金發(fā)黑皮的青年冰寒著臉瞪著他,“還愣著做什么?等著我和你一起被埋嗎?” 別墅也在坍塌,諸伏景光根本沒時間多想,連忙借助安室透拉他的力道往上爬。 一離開坍塌的地方,安室透就拽著人往前跑,一句話也不說。 兩人趕在別墅坍塌的最后一秒沖到了空地上。 公安警察已經(jīng)將人組織成員全部控制住了。 風(fēng)見裕也見安室透出來,狠狠松了一口氣,正要上前稟報目前的情況,就見上司一拳打在琴酒臉上。 被打的諸伏景光,“……” 看來零是真的很生氣??! “你是怎么認(rèn)出來的?!彼哉J(rèn)為演得很好。 “你電話里說得那么急,我能聽不出來嗎?”就琴酒那種壞蛋,怎么可能不顧安危叫他們趕緊離開。 “抱歉?!敝T伏景光知道,無論他說什么,都于事無補。 安室透冷冷問:“你和琴酒交換身份,為什么不告訴我?” “這是我欠琴酒的,不能連累你。”諸伏景光道。 況且,不暴露身份也是琴酒的要求,他答應(yīng)了就要做到。 安室透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好友這是爛好心又泛濫了。 至于真的琴酒,不用想也知道在哪里。 安室透掏出手機想要打電話給東京鐵塔那邊的公安警察,讓他們盯緊琴酒,卻被諸伏景光攔住了。 安室透不悅的道:“他想跑?!?/br> “我知道。”諸伏景光搖搖頭,鄭重的說:“現(xiàn)在的琴酒,只是被拔掉利爪的寵獸,就放他自由吧!沒有他,我也沒法站在這里,你也沒法這么快消滅組織?!?/br> 安室透沉沉盯著琴酒模樣的好友看了一會,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奉勸他,不要回到霓虹。” “你還是這么嘴硬心軟?!敝T伏景光好笑的說。 兩個月后。 江戶川柯南翻窗戶,從里面□□澤家的門,讓毛利蘭他們進去。 “我家都還沒修好,為什么要幫他們家打掃衛(wèi)生?”江戶川柯南不爽的說。 “因為我打算住進來?!敝T伏景光結(jié)束和開鎖公司的電話,笑道:“這么好的房子,反正空著也是空著。” 幫忙看家,就當(dāng)房租費好了。 毛利蘭安撫道:“好了,柯南。你以前吃了黑澤家那么多餅干,打掃一下衛(wèi)生怎么了?” “你們打掃吧!我要回去做解藥去了。”灰原哀高冷抱著胳膊,轉(zhuǎn)身想溜。 “不行。”毛利蘭拽著兜帽把人拉回來,“解藥什么時候做都行,打掃衛(wèi)生可是只有今天?!?/br> 灰原哀無語,“你不想工藤新一變回來了?” 毛利蘭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仔細考慮過了,沒有柯南,我爸爸沉睡小五郎的名號就保不住了。在我爸爸能獨當(dāng)一面之前,柯南還是不要變回來的好?!?/br> “小蘭。”江戶川柯南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諸伏警官,我們從哪里開始打掃?”毛利蘭笑瞇瞇的問著,進入黑澤家。 江戶川柯南整個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