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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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半夜把凌舒音從宗門擄走呢? 雖然凌舒音沒有師兄師姐們那樣刻苦用功,但好歹也是戰(zhàn)神路朝的弟子,整個仙界不說戰(zhàn)力無雙,但絕不至于一點(diǎn)反抗的余地也沒有。 來人恐怕和師父一樣強(qiáng)…… 可九州大陸如師父一樣的強(qiáng)者,要么是萬獸宗那位rou身半毀的宗主,正在閉關(guān)修煉,要么是赫赫有名的魔尊鐘燁,可半個月前師父分明已經(jīng)將鐘燁斬殺于古戰(zhàn)場。 雖然師父還沒有回來,但是捷報頻傳,前線的師兄師姐們陸續(xù)回到宗門,而師父則留在古戰(zhàn)場凈化魔修們的魔氣。 可是出了什么岔子? 凌舒音眉頭蹙起,感覺到馬車的速度慢了下來,被控制的車夫翻身下馬,肢體僵硬地掀開了馬車的簾子。 那是一個相貌普通的中年男人,穿著簡單的褂子,再普通不過,然而不普通的是他身上有股濃郁的魔氣,仔細(xì)一看,竟是化神期大能的一縷魂魄! “鐘燁?!”凌舒音失聲大喊,然而她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叫不出聲音,鐘燁轉(zhuǎn)過頭朝她無聲怪笑。 凌舒音頭皮發(fā)麻,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鐘燁竟然沒有死?師父知道這件事嗎? 師父在哪?他這么久沒有回來是不是就是因?yàn)殓姛顩]死,鐘燁把師父怎么樣了? 凌舒音無法移動,而被鐘燁附體的車夫直接把她拽了下來,往前方的洞口拖。 山洞陰冷,越往里走寒氣越重,走過一條逼仄的甬道,洞口莫名開闊起來,凌舒音看到被夜明珠照亮的洞xue,還有…… 師父? 那是她師父沒錯,一身的青衣,襯得綢緞般的長發(fā)像落在山水畫上的潑墨,氣質(zhì)卓絕。 他跪坐在地上,只在凌舒音被鐘燁扔到地上時輕輕抬頭,眼睛上綁了一層厚厚的白綾,白綾很長,從肩膀后向下墜去,隨著他的動作拖到了地上。 凌舒音想告訴師父她被鐘燁拖到了這里,她想大喊:師父你沒事吧?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但她發(fā)不出來聲音。 她沒辦法告訴師父來的人是自己,是他最小的徒弟,只能眼睜睜看著師父緩慢傾身,觸碰她的衣襟。 師父被白綾所縛,大概是無法視物,所以先碰到她的身體,然后再將大手向上,移到手臂位置,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師父解開她的xue道,凌舒音可以動了,她剛想抓住師父的手寫下自己的名字,突然聽到師父咳嗽了兩聲。 他的臉上泛起了不太正常的潮紅,凌舒音立即噤聲,緊張起來,師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該死的鐘燁!那車夫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被夜明珠照亮的洞xue有六人環(huán)抱大小,其實(shí)很是狹窄,她和師父坐在里面,幾乎就把洞口占滿了。 他們離得很近。 師父的聲音有些急促,他嘗試調(diào)整呼吸,但是依然不穩(wěn),他問,“道友可知魔王鐘燁?” 師父叫她道友,師父不知道對面的人是她,凌舒音下移手臂觸碰師父的手掌,只聽到師父說:“嗯,我無法解除道友的啞xue,若道友回答‘是’,就碰一下我的手心?!?/br> 凌舒音很著急,她眼巴巴看著師父,而師父則繼續(xù)說:“鐘燁借太歲的力量,無法殺死,我妄圖用神力毀去他的rou身,反而令他的怨念外泄,一旦他的怨念離開古戰(zhàn)場,對人間來說是滅頂之災(zāi),屆時將會生靈涂炭……” 凌舒音愣了,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一個晃神,她聽到師父最后一句話。 “我無法完全凈化鐘燁的怨念,只能和他的一縷魂魄達(dá)成協(xié)議,他要我和一名女修行雙修之事,亂我絕情劍劍修的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