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這是你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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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被定罪后,太后就一直被囚禁在太極宮。 司馬瑯遵守諾言,在崔家行刑前一天,讓裴子衿帶著芹寶去和他們見了一面。崔公無非都是說一些仇人是長公主,要為崔氏報(bào)仇之類的話。 崔氏嫡系被處決后,太后也被司馬琮請去白馬寺養(yǎng)老,名義上是說為大周祈福,其實(shí)就是另一種模式的軟禁。 大將軍盧狄和司馬瑯合作完這次后,卻警告司馬瑯,自己絕不會再和她有所勾結(jié)。自己只是為了報(bào)殺女之仇。如今已經(jīng)報(bào)完仇,自己再也不想和司馬瑯有任何牽連,也奉勸司馬瑯不要有任何異心。 司馬瑯表面順從,其實(shí)背地里嘲諷過幾次。 “馥馥,這就是我說的,不能和男人合作。你與他暫時因?yàn)橐恢碌睦娑献?,但是轉(zhuǎn)頭他就可能捅你一刀。男人和女人,始終不是同一個陣營?!?/br> 司馬瑯解決了崔家這個心頭大患,也比之前放松了很多。 馥馥正看著封地姑臧縣呈上來的各項(xiàng)事宜。雖然皇帝還沒有正式對朝臣宣布要立馥馥為官的決定,但是司馬瑯已經(jīng)開始把這些事情交給馥馥去處理了。 “公主,子衿先生問,芹寶如何處理?” 司馬瑯正掰著石榴,手上動作一頓。“你覺得呢?” 馥馥思考了一會?!扒蹖氹m然只有五歲,但難免日后被有心之人利用。還是把他送進(jìn)宮里來,若是絕了后,他就沒有了利用價(jià)值?!?/br> 不得不說,馥馥這招算是挺狠的。 司馬瑯卻說道:“咱們的九千歲不就是一個例子。誰說沒了子孫根就沒辦法復(fù)仇了?”聲音不帶有一絲感情。 馥馥大致猜到司馬瑯的想法,詢問:“那公主的意思是?” “馥馥,斬草就要除根,不然出風(fēng)吹又生,我何必為自己再多添一個麻煩呢?” 馥馥被司馬瑯盯得心驚,垂眸說道:“馥馥明白。但是公主,你在崔公面前立了這么重的誓言......” 司馬瑯想起自己那晚起的誓,大笑?!肮∥蚁騺聿恍殴砩?,發(fā)誓便發(fā)誓了,再說,我是準(zhǔn)備終生不嫁,不孕子嗣,至于無人送終嘛,死了便死了,還在乎有沒有人送終嗎?” 于是,一道“斬草除根”的密信送到裴子衿手里。 收到信的時候,裴子衿正教芹寶寫字??戳诵派系乃膫€字,裴子衿又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小孩。 “唉!”裴子衿只能照做。 于是,五歲的芹寶,在睡夢中,和家人團(tuán)聚了。 芹寶的死,好像真的沒有給司馬瑯帶來什么特別的影響。每天還是該吃吃該喝喝,已是六月,除服后大家的日子也和平常一樣。新帝大選之事被提上日程,與此同時,由新帝提立大周第一個女官,由長公主大宮女馥馥為長公主的內(nèi)舍人,處理封地事宜。 此提議一出,都遭到了群臣的反對。紛紛搬出祖宗家法,說怎能讓女子為官,那可是要折損天命的! 司馬琮只能看攝政王的意見,但是攝政王卻說此事延后再議,沒有支持,也沒有反對。 收到消息的時候,司馬瑯正在交代尚衣局制作女官服的細(xì)節(jié)。 “領(lǐng)口袖口加一些暗紋,別太明顯。最好內(nèi)里可以加個口袋?!?/br> 馥馥見司馬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免有些擔(dān)憂?!肮?,現(xiàn)在還沒正式定下來,制作官服會不會太早了?” 司馬瑯看著馥馥一臉擔(dān)憂,笑著拉著馥馥到全身鏡前,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對著鏡子里的人說:“不管什么時候都要笑,不要讓你的敵人感知到你的情緒。就算逼入絕境,也要讓你的敵人以為你是在籌謀下一步棋?!?/br> 馥馥咧嘴,皮笑rou不笑。 司馬瑯嘆氣搖搖頭,只能出言安慰。“沒事,叔叔會同意的?!?/br> 馥馥驚訝,正想問為什么,就聽到宮女來報(bào),攝政王來了。 “看,我就說吧??煺?!” 司馬瑯走到殿中,等待攝政王的到來。 司馬羿有帶佩劍進(jìn)宮的特權(quán)。他腰間別了一把長劍,穿著朝服就來見司馬瑯了。 “叔叔!”司馬瑯收斂了上位者的威嚴(yán),甜甜地沖司馬羿笑。 司馬羿還像對待小孩一樣,抱著司馬瑯轉(zhuǎn)了兩圈。看到殿內(nèi)有幾名拿著布匹尺子的宮女,還驚訝了一下。 “瑯兒這是要制新衣?” 司馬瑯牽著司馬羿的手走到床榻上,這是一個由叁面蓮花紋屏風(fēng)圍起來的大床,平日司馬瑯在這里會客、乘涼。 “叔叔,坐?!庇钟H自煮茶湯,頗有討好的意思。 “難得你還記得我喝茶不喜姜?!?/br> 司馬瑯抬眸看了一眼司馬羿,又收回目光,笑著說:“誰能想到英勇無比的攝政王,竟然怕吃姜?!?/br> 司馬羿解開佩劍,隨意放在一旁。又將衣袍松散了一點(diǎn),露出健壯的胸膛。“今日圣上在朝堂上,竟要立你的宮女做女官?!?/br> 司馬瑯點(diǎn)點(diǎn)頭。“是呢,我和圣上提議的。畢竟姑臧縣離鄴城太遠(yuǎn),我又不能經(jīng)常兩地奔波,讓我的宮女代為行走也很方便。說是女官,不過就是我的內(nèi)舍人,處理一些女兒家的事務(wù)罷了?!?/br> 司馬羿這才有了笑意。“即是如此,何必立官?讓圣上下一道旨,我看有誰不服?” 司馬瑯雙手端起茶碗,遞給司馬羿?!笆迨鍑L嘗,瑯兒的手藝是否有進(jìn)步?!?/br> 司馬羿單手接過茶碗,一飲而盡。 “不錯!” 司馬瑯拿出帕子,慢條斯理地擦著手。一邊低頭看著手上的動作,一邊說:“叔叔不知,下面的人慣會拿喬。兩年前父皇賜我封地時,姑臧就有人不服。這兩年來賬目都是亂的,我連自己的封地產(chǎn)量多少都不知。唉!我只是個女兒家,最大的心愿不過就是嫁妝豐厚些,嫁個一心一意待我的男子罷了。” 語氣柔軟,說到難處時,還掉了幾滴淚。 司馬羿摩挲著茶碗,思索了一會。“你的心愿,叔叔會幫你完成的?!?/br> 司馬瑯這才喜笑顏開。“謝謝叔叔。” 因?yàn)樗抉R瑯的示弱,第二天上朝時,攝政王和皇帝站在一個陣營上,都主張立長公主大宮女馥馥為女官。 司馬羿原話:“這是大周長公主的榮耀。她值得!” 馥馥將原話轉(zhuǎn)達(dá)給司馬瑯的時候,司馬瑯卻說:“這是我的榮耀,確是因?yàn)槟阒档?!?/br> —— 今天還有一章 感覺每次走劇情的時候,閱讀會變少,是大家不喜歡劇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