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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吱呀作響的門,現(xiàn)在任由他怎樣開合,都安安靜靜的。怎么連門銹都被清理了一番! “很忙嗎?”陸滿抬頭,他手上還拿著拖把。 何景還以為是哪個田螺姑娘偷偷來到他家里,沒想到竟然是陸滿? 陸滿他在家里本來就喜歡做家務(wù),看到宿舍亂糟糟的,自然也是手癢難耐,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何景頓時對這個懂事的后輩心里更親近了幾分,他大肆夸贊了陸滿一番之后,便開始吐苦水: “今天我剛到,陳副官便以我右腳進(jìn)門為由,說要扣我工分。” “還好只是開玩笑。可他冷著張臉開玩笑……一點(diǎn)也不搞笑,只讓人感到脊背發(fā)涼!” “不就是給他取了個可愛的小綽號嗎,也不知道他從哪里聽說的…”何景嘟囔著。 “什么綽號?”陸滿有些好奇地看著他。 何景左看右看,故意壓低了聲音,似乎又怕隔墻有耳。 “陳老媽子?!?/br> 原來是你。 陸滿尷尬而不失禮貌地保持著微笑。 “不過今天確實(shí)有不少事忙…下午我剛好有事去安居那邊跑了一趟,正巧遇到家畜區(qū)發(fā)生sao亂,我去幫忙攔著,差點(diǎn)沒被牛給踢死!” 何景一臉苦相,他轉(zhuǎn)過身給陸滿看了一下他身后的牛蹄印。 “可你不是文職人員嗎,為什么要去攔?” 陸滿有些疑惑地問到。 “文職人員怎么了?小陸啊,沒想到你竟然歧視文職人員,過分了哈!” 陸滿無奈舉手投降。他并沒有這種想法,只是單純感到困惑而已。 在青苗村里,能者多勞,遇到怪物侵入這樣的突發(fā)情況,也都是狩獵隊(duì)的人去處理。其他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在屋子里躲著,保護(hù)好自己就行。 像何景這種,看起來就弱唧唧沒什么力氣的,在陸滿理解中,顯然是應(yīng)該劃歸到「躲在身后」受保護(hù)的那個群體。為什么要沖在前面攔牛呢? 城市里的不少事,都讓人一頭霧水啊。 陸滿將這個疑惑暫時擱置在心里。 “對了,小陸,大概明天就會有一支隊(duì)伍回來?!?/br> “那我能回家了?” “對?!?/br> 陸滿眼睛一亮。 青苗村里現(xiàn)在正鬧得「雞犬不寧」。 雞像打了雞血似的昂著頭、撲騰著翅膀到處亂飛,旺財(cái)在街上刨坑玩,王婆家的大貓黃胖子竟也不睡懶覺,而是跳到樹枝上捉迷藏。 不過陸家還是安靜的,可能主要是他們家動物少。 陸嬸正坐在桌上,改造陸滿銜回來的那枚耳釘。陸小安在旁邊觀察著,她將之前接在后面的托碗耳釘拆卸下來,將珍珠用清水沖洗干凈后,重新粘接了一個新的卡扣上去。 陸嬸粘好后,把新改做的耳釘放在棉布上,等膠晾干。 “我可以幫忙保管我哥的耳釘嗎?”陸小安趴在桌子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又補(bǔ)充了一句,“我保證,不會弄臟弄丟的?!?/br> 在得到應(yīng)許后,陸小安樂得蹦了起來,一把捏起耳釘。 “誒,你這孩子,膠還沒干呢。” “我會小心的!”陸小安飛奔出去。 自從村民會議票選出允許陸滿留下后,迄今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 最開始,狼還脾氣暴躁時不時撞籠子,到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能和睦共處了。 陸小安這幾天一得空,便到籠子前給他哥叨叨之前的事,希望以此喚醒他過往的記憶。 他哥對他們也不再像最初那樣愛搭不理。雖然它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睡覺,但陸小安還是觀察到,當(dāng)他們說話時,狼的耳朵會輕輕轉(zhuǎn)動,似乎是在偷聽他們交流一樣。 這也讓陸小安信心大增。 他來到院子里安置的籠子前,將那枚耳釘朝正在休憩的狼亮了出來。 “哥,你瞧,這是啥?” 本來正閉眼小憩的狼怪聽見動靜,耳朵微動。 陸小安也不覺失落,而是繼續(xù)說了下去:“這是你的耳釘,我媽把它改造了一下,這樣下次就不會掉了,卡在耳骨牢固的很。” 陸小安一邊說著,一邊將珍珠耳釘卡在自己耳朵的軟骨上,示范給他看。 狼怪終于睜眼看了他兩下,又沒趣地把眼睛閉上。 “哥,你別這么小氣,再看兩眼嘛?!?/br> 狼怪不搭理他,把頭埋在肚皮上假裝呼呼大睡。 “你聽話,我就給你rou吃?!?/br> 它終于抬起頭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 陸小安露出勝利的微笑,回屋子里拿出條臘腸,丟進(jìn)籠子里。籠中的狼怪眨眼間便吃完了,還意猶未盡地咂巴著嘴,吃完rou就又把頭埋了回去睡覺。 “翻臉可比翻書快……” 陸小安不滿地嘟囔了一句,去給籠子里準(zhǔn)備新的干草。過了三天也該換了。 卻沒料到在處理干草時,手被鋒利的草葉劃破了,直往外冒血珠。 陸小安吃痛地嘶了一聲,忽然啪嗒一下,戴在耳朵上的珍珠耳釘膠沒黏牢,掉進(jìn)草堆里。 糟了,他一時也顧不著手指冒的血珠,埋頭在草叢里翻找著,終于在草屑上找到了那枚珍珠。他忙伸手把珠子撈起來,殷紅的血沾染了瑩白透亮的珠面。 陸小安有些為自己的粗心大意感到懊惱,他正準(zhǔn)備用衣服下擺擦掉珍珠上的血痕,就聽見有道聲音仿佛直接從自己腦子深處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