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如意算盤打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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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的李文軒猶如白馬王子一般,單人匹馬殺進(jìn)了敵陣,把她從敵陣中救了出來。 之后的夢,似真似假,兩個人干柴烈火,激烈的碰撞感在夢中十分真實。 在秦若惜入睡一小時后,李文軒悄悄地走到了房間之外。 聽了聽里面,沒聽見任何聲音,門縫中連一絲光也沒透出來。 李文軒便估計,對方已經(jīng)睡下了。 他拿出備用房卡刷的一下打開了房間門。 沐浴露的香味立馬便鉆進(jìn)了李文軒的鼻子當(dāng)中。 漆黑一片的房間里充滿了女性的香味。 花園外微弱的光映射進(jìn)屋內(nèi)勉強(qiáng)能看見床上躺著一個身穿浴袍的長發(fā)女人。 李文軒躡手躡腳地躺在了女人身邊。 假裝喝醉了一般,低聲喊道:「若惜……若惜……不要走?!?/br> 說完一下便抱在了浴袍女人身上。 李文軒明顯感覺到對方身體顫抖了兩下,似乎已經(jīng)被李文軒一系列動作驚醒了。見對方并沒有推開他,那就是說接下來他干什么估計對方也就默認(rèn)了。 想到這里,摟住美女的手,慢慢地滑進(jìn)了對方的浴袍當(dāng)中。 細(xì)膩的觸感讓李文軒的下體瞬間起了反應(yīng)。 「若惜……」李文軒繼續(xù)假裝已經(jīng)喝醉了。 「摸夠了嗎?」沒想到身旁的女人突然用冷冰冰的聲音回應(yīng)他的動作。 「這聲音怎么不像秦若惜?不過很耳熟?!?/br> 身旁的女人突然一個轉(zhuǎn)身,另一張精制的面龐出現(xiàn)在了李文軒面前。 李文軒嚇得當(dāng)場掉下了床,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何……何姐……怎……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呢?我只是私下跟若惜meimei換了房間。」 「對……對不起,我這就走?!?/br> 「摸完了,便宜都讓你占完了,這就想走?」 「何姐,我……我真不知道是你,我……以為……」 「以為什么?難道是若惜meimei你就可以亂來?」 「何姐,真的只是誤會,你說你要我怎么做我都聽你的,只要你不追究?!?/br> 「真的什么都做?」 「只要我能干的,上山下海我都愿意干,甚至你把我公司30%的股份全給你都行,我不會有半句怨言?!?/br> 李文軒說出這話當(dāng)然不是隨便說的,價值幾十億的股份,說送就送,一般情況下他可沒那么大方。 但是沒辦法,對方是市長的meimei,得罪她以后怎么可能有好果子吃。 李文軒相信只要有系統(tǒng)再,錢都是身外物,大不了再花一兩個月時間賺回來就是了。 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的,真解決不了,大不了再讀一次檔。 「把你剛剛想做的事做下去。」 李文軒聽到這里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驚訝地看著何萍萍。 「何姐,這……王哥他對我……」 「別說他了,你做還是不做?」 這一次李文軒很肯定,何萍萍不是在開玩笑。 「王哥他對我這么好,我不能做背后捅刀子的事啊?!?/br> 「原來你也是孬種,算我看錯你了,你走吧,順便幫我關(guān)上門。」 「何姐,你提別的要求行嗎?睡兄弟老婆這件事真的超出我底線了?!?/br> 何萍萍背著李文軒的身體開始抽泣了起來。 「嗚……」 「何姐,咱有事好好解決,我都把你當(dāng)我親姐了,有什么事咱不能好好說么?」 「滾,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李文軒走到浴室里,拿了一塊毛巾,遞給了何萍萍。 何萍萍似乎不太想接過去,李文軒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用毛巾輕輕擦拭著何萍萍的眼淚。 「不用你那么好心,你跟王蕭一樣,都是廢物,都是壞人?!?/br> 李文軒此時冤枉死了,不上 好兄弟的老婆居然就成廢物了。 「你以為我不想上你啊,但是你什么身份,萬一被王蕭發(fā)現(xiàn)了事情鬧大了,最后受傷的除了王蕭,肯定還有我?!?/br> 這些都是李文軒內(nèi)心的話,只能在心里說。 「何姐,要不咱把王哥喊回來?」 「他現(xiàn)在在潘玉鳳那個狐貍精的溫柔鄉(xiāng)里,怎么可能回來。十頭驢都拉不回來了。」 「何姐,你原來都知道了啊?!?/br> 「他在外面干了什么事我會不知道?別說他,就是你,我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吳慶的女兒是不是跟你有一腿?售樓小姐張雨涵是不是也跟你好了,還有個大學(xué)生顧可瑩是不是也是你的小情人,還有隔壁的秦若惜,你今晚搞那么大的龍鳳不就是想把人睡了。雖然王蕭沒跟我說什么,但是從你的眼神我就看出來了,你也是一肚子的壞水,就想花錢把女人騙上床?!?/br> 「何姐,我錯了?!?/br> 李文軒沒想到,僅僅進(jìn)公司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何萍萍已經(jīng)把他查得一清二楚。 想想,其實也并不奇怪。 何萍萍是市長的女兒,只要他跟警察局長說一聲,他的所有開房記錄,開房對象全都會被查得一清二楚。 這些都是瞞不住眼前這位在江南市手通天的市長meimei。 「怎么,覺得我在威脅你?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不過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今晚你是不可能睡到你朝思暮想的若惜meimei。」 李文軒自然知道,今晚這事不解決的話估計都沒法走出這個門口。 「若惜meimei把叁道防盜鎖都鎖上了,你就是有門卡,也進(jìn)不去隔壁那門。除非你從我這爬過去,把落地玻璃砸壞,不過這樣做的話想借醉行兇是不可能的?!?/br> 李文軒沒想到何萍萍居然說的是這個,當(dāng)場便澆滅了一大半欲望。 看見李文軒在低頭思考,何萍萍繼續(xù)說道:「怎么,還在想有什么辦法可以過去?」 「不,我是在想怎么開始,我下面漲得有點難受。」 李文軒說完,何萍萍低頭瞅了李文軒的下身一眼。 那個她朝思暮想的帳篷居然再次出現(xiàn)在了面前。 何萍萍壓抑住自己的欲望,對李文軒說道:「我不像王蕭一樣,可以隨便找個人上床,王蕭其實也已經(jīng)好幾年沒碰過我了,自從我知道他第一次出軌之后,我就沒有讓王蕭再碰我。他跟這么多女人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我還怕惹了一身病。我沒跟他離婚只是怕外人的閑話影響我哥,反正他賺的錢大部分都在我手里,我也不怕別的狐貍精能拿得到多少。就算是跟潘玉鳳買的那套房子,拿到房產(chǎn)證之后,房本上的名字已經(jīng)改成我了的?!?/br> 「那你不怕在我身上惹一身???我也跟挺多女人不清不楚的?!?/br> 「你以為我沒查過?你那些大學(xué)女生個個都是身家清白,幾乎都是處子之身,哪來的???你比王蕭好的地方是,你對每個女人都很好,不會玩完就不負(fù)責(zé)任。對了你是不是喜歡玩處女,對我這樣的老女人沒興趣?」 「怎么可能,首先,你不老,其次,少婦也是很吸引人的,你看我下面都漲成什么樣了。」 「哼壞蛋,放心,我也不是隨便的女人,老娘這輩子也只有王蕭碰過,要不是老娘看上你這壞人了,你再怎么做也不可能得到老娘的身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