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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難受。 他是不是病了, 沈嘉南心想。 “嘉南,你怎么來了?是來找陸前輩的嗎?”溫道恒首先發(fā)現(xiàn)了站在窗邊的沈嘉南, 他出聲問道。 沈嘉南看了眼遠(yuǎn)處已經(jīng)分開的兩個人,有些不自然地說道:“對, 對啊,你們什么時候結(jié)束?” 溫道恒的戲份已經(jīng)拍攝結(jié)束,他直接來到窗邊,雙手自然撐在窗沿上, 答道:“這是今天的最后一場戲,拍攝完就結(jié)束了。” 沈嘉南有些沉默,他點了點頭。 “還有,恭喜你啊?!睖氐篮阌终f道。 沈嘉南抬起頭,懵懵的,問道:“恭喜我什么?” “電視劇有這樣的熱度啊,我可是天天都追劇的,很有意思。相信等我們電影播出后,你的演技一定會被更多人認(rèn)可的。”溫道恒笑著說道。 沈嘉南靦腆地笑了笑,說道:“謝謝,我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xué)。” 溫道恒身體往前傾了傾,悄聲道:“我還好幾次看到陸前輩手機(jī)屏幕也在播放你的電視劇,看得很認(rèn)真?!?/br> “真的嗎?”沈嘉南有些期待地問道。 “當(dāng)然是真的?!?/br> 兩個人隔著一扇窗,溫道恒低著頭,目光專注地落在沈嘉南身上,而沈嘉南則微微抬起頭,他們之間的氣氛和諧,和諧的有些刺眼。 “嘉南?!标懟吹穆曇魪臏氐篮闵砗箜懫?。 沈嘉南偏了偏頭,看到了穿著一身戲服的陸淮,他周身冷冽,像是剛從浴血的戰(zhàn)場下來一般。 沈嘉南覺得自己的眼眶有些發(fā)熱,帶著難受的澀意,只要一想到剛剛看到的畫面,他就有種屬于自己的東西將要消失的感覺,他低聲地叫了聲:“陸哥。”像是無助的小獸。 陸淮的眉頭皺了皺,他瞥了眼站在他眼前的溫道恒,溫道恒秒懂,立馬讓出了路。 陸淮來到窗戶邊,手伸出窗外落在沈嘉南頭上,溫聲道:“什么時候來的?” “剛到?!鄙蚣文衔寺暤?。 陸淮手從他的頭頂劃下,落在他的耳垂,輕輕地觸了下,又問道:“怎么不提前告訴我?嘉南,抬起頭。” 沈嘉南依言抬起頭,眼眶紅紅的,說道:“想給你一個驚喜?!?/br> “怎么還難受起來了呢?” “我沒有?!鄙蚣文辖妻q道。 “你眼眶都紅了。”陸淮的手指擦過他眼睛下面的皮膚,帶來一股難言的感覺,“什么時候打的耳洞?還疼嗎?” “不疼……其實現(xiàn)在有點疼,所以才難受?!彼氖窒乱庾R就想去碰耳垂。 陸淮半路牽住他的手,將他的手拉下來,說道:“別碰,你的耳垂有些紅,估計是感染了,你等我一下?!?/br> 陸淮放下他的手,轉(zhuǎn)身朝著李導(dǎo)走去。 “嘉南,你倆好歹注意一下場合,這么多人看著呢?”溫道恒忍不住提醒道。 沈嘉南疑惑地看向他,問道:“為什么要注意場合?” 溫道恒一臉了然的表情,幽幽地說道:“沒想到啊,嘉南,原來你喜歡刺激的?!?/br> 沈嘉南一頭的問號。 “嘉南,來探班啊,晚上我請客吃飯,一定要來啊?!崩顚?dǎo)的大嗓門從另一邊傳來。 “謝謝李導(dǎo)?!鄙蚣文匣貜?fù)道。 陸淮帶著沈嘉南來到自己的化妝間,他先去里間將戲服換掉,又出來卸了妝,期間沈嘉南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 “一直看著我干嘛?”陸淮來到沈嘉南身邊問道。 沈嘉南嬉笑著說道:“看陸哥長得帥啊。” 陸淮無奈地笑道:“走吧,帶你回酒店?!?/br> “嗯?!?/br> 沈嘉南在陸淮轉(zhuǎn)身過后,臉上的表情立馬垮下來,他垂著頭,默默地跟在陸淮身后。 兩人在一家藥店門口停下了腳步,陸淮說道:“嘉南,站在這里等我一會兒?!闭f完便朝著藥店走去。 沈嘉南看著陸淮離開的背影,腦中不停地回放著之前看到的畫面,他覺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難受的要命。 陸淮很快便回來了,手里提著一個小透明袋子,里面裝著一盒紅霉素軟膏和一包醫(yī)用棉簽。 他的腳步匆忙,臉上戴的口罩有些歪,頭頂?shù)拿弊右部斓粝聛?,露出他?yōu)秀的眉眼。 “走吧?!?/br> 兩人回到酒店,沈嘉南跟著陸淮回了房間,安安靜靜地坐到沙發(fā)上。 陸淮先進(jìn)了洗手間,洗干凈手,坐到沈嘉南身邊。 他從袋子里拿出藥膏和棉簽,轉(zhuǎn)頭對沈嘉南說道:“乖崽,我要將你的耳鉆取下來。給你涂些藥膏,可能會有些疼,你忍一忍?!?/br> “嗯,謝謝陸哥?!鄙蚣文宵c頭應(yīng)道。 陸淮剛洗完手,手上還帶著點濕,涼涼的,觸碰到耳垂時,沈嘉南不自覺地躲了躲。 陸淮的動作立馬停下來,關(guān)切地問道:“弄疼你了?” 沈嘉南搖了搖頭,說道:“不疼。”他抬起手想碰碰自己的耳垂,他覺得自己的耳垂特別燙,動作被陸淮制止在半空中。 “別碰,盡量不要經(jīng)常用自己的手碰,手上有很多細(xì)菌,很容易感染?!标懟茨托牡亟忉尩?,“我剛洗了手,我來幫你。” 他小心翼翼地將沈嘉南的兩個耳鉆取下來,耳洞旁邊有輕微的紅腫,好在不是很嚴(yán)重。陸淮將耳鉆放在一邊準(zhǔn)備好的干凈托盤上,拿起桌上的藥膏,擠在棉簽上,將藥膏均勻地輕輕地涂抹在耳洞周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