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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陽帶著他小弟趾高氣揚的來,最后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想要教訓的人沒教訓到,還在這么多人面前丟臉。好不容易看中的朋友是自己一直視為死敵的對手。 簡直……不能更衰了。 * 一場鬧劇結(jié)束后,眾人紛紛作鳥獸散。 偌大的毅知堂只剩下他和秦歸二人。 紀星昀第一反應就是想從儲物袋中掏東西送給秦歸,東西還沒掏出來,就被對方在手腕上套了個東西。 潔白瑩潤的小巧玉鐲正正好好套在少年纖細的手腕上,與凝脂白玉般的雪白肌膚交相輝映,似乎肌膚的細膩柔和更勝一籌。 紀星昀疑惑微抬眼眸:“?” 秦歸笑意溫柔:“師兄送的那株靈草很有用,這是我特意尋來的謝禮?!?/br> “上面刻有幾道防御屏障,在師兄遇到危險的時候就會觸發(fā),師兄這么熱心又愛出頭,萬一哪天得罪了什么小人…” 秦歸話音一頓,接著說道:“師兄不說話,不會是嫌棄這禮物拿不出手吧?” 紀星昀抿了抿唇,他其實有億點點嫌棄的。 玉鐲精致是精致,但太女氣了,不符合他現(xiàn)在“日天日地”的氣質(zhì)。 你見過哪位高人手腕上帶這種易碎的精美玉鐲的?那還能有殺伐果決的氣場嗎? 但這是主角送的禮物,他再不喜歡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甚至還得裝模作樣的顯露出歡喜之色。 紀星昀唇角揚起一點微彎的弧度,用手指輕輕撫摸了一下玉鐲光滑的表面:“謝謝,我很喜歡?!?/br> “喜歡就好,只要將神識探入玉鐲內(nèi),它便會認你為主?!?/br> 秦歸的嗓音像是古樸琴弦發(fā)出的錚錚琴鳴,尾音拿捏的恰到好處,他微微壓低時語調(diào)就莫名添了些引誘的味道。 紀星昀神思恍惚片刻,跟隨著秦歸的話語不由自己的探入了神識。 玉鐲內(nèi)藏著一小方芥子空間,空間雖沒有儲物袋大,但時間流速接近于無。 最中間的地方刻著一道古樸法陣,形狀古里古怪,在他靠近時發(fā)出耀眼的不祥紅光,將周圍的一切照成幽深的血紅色。 紅光亮了片刻后又漸漸熄滅,剎那間又恢復無害的法陣形狀,仿佛剛才沖天的赤色光芒是只他的錯覺。 紀星昀在里面溜了許久,無事發(fā)生。 他收回神識,不解的問:“它已經(jīng)認我為主了嗎?” 見少年一切如常,秦歸將眸底的訝異隱藏的極好。 “是,以后它就是你的了?!?/br> 紀星昀還是有些奇怪,但他沒有多問,和秦歸告別后就轉(zhuǎn)身離去了。 少年的背影如松如竹,日光被茂密的樹枝割碎成道道剪影,映在不染纖塵的白衣上,仿佛世間虛妄都無法侵染他半分。 秦歸的眼眸浮上一抹暗沉之色,他在玉鐲空間內(nèi)刻下的法陣可將任何奪舍的妖魔困于其中,為印證心中的猜想,還有意使用了惑心術。 可紀星昀從其中安全出入,毫無反應。 難道真是他…想多了? 最頂尖的陣法都不能看穿他的身份,除非他是飛升失敗舉世大能的殘魂。 可秦歸并未聽說最近幾年來有誰能問鼎天道。 或許是他多心了。 *** 系統(tǒng):【我覺得…秦歸有些奇怪?!?/br> 【沒有任務的時候,你最近少和他接觸。他身上有種古怪的異常波動,明明推演結(jié)果都很正常,到底哪里出了岔子…】 紀星昀腳步微頓:【嗯?什么?】 【他剛才誆你,什么認主都是騙人的,最主要的還是里面的陣法,陣法你看見了吧?就是那個冒紅光的,它會將與rou身不相容的靈魂困在里面?!?/br> 【秦歸可能把你當成奪舍的妖魔鬼怪了!】 紀星昀徹底走不動路了,他臉色白了白,想起在給師尊打工時,對方也是毫無征兆的懷疑他并非本人,捏著他下巴逼問他是誰。 楚千闌性格冷清不問世事,自身氣場卻冷冽迫人,凝眸直視時比池中冰水還要酷寒幾分,差點就讓他繃不住心神流露出怯態(tài)。 紀星昀原以為他只是隨口問問,卻不曾想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甚至在他不知不覺間就已經(jīng)將他“定罪”。 秦歸用話術讓他放松警惕,引誘他放出神識進入陣法中,這人大概已經(jīng)認準了是他奪舍的“紀星昀”,只等把他捉拿歸案了! 秦歸居然這樣無恥嗎?! 虧他還以為對方是個懂得知恩圖報的好人! 紀星昀氣鼓鼓的冷哼了一聲,就想把腕間如定時炸彈的玉鐲取下來扔掉,可這鐲子仿佛嚴絲合縫的長在他手腕上,任憑他如何施為都摘不下分毫。 他想用靈力將其徹底粉碎,浩瀚如煙海的靈氣涌入小小的玉鐲內(nèi),除了外表更加瑩潤透亮外沒有絲毫反應。 紀星昀氣急敗壞的想用最原始的辦法將它撞在石頭上磕碎,被系統(tǒng)急急忙忙的攔住了:【住手!你這不是打草驚蛇嗎?】 【你想啊,這玉鐲是秦歸的,保不準他在這上面做什么手腳,你弄出這么大動靜不就擺明了告訴他你有問題?】 【本來打消的懷疑,啪,又回來了!】 【他這人心思深沉,下回說不定會用更厲害的手段試探你。】 系統(tǒng)說得確實有幾分道理,但并不妨礙紀星昀感到委屈惱怒,其中還暗藏著些許后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