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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月宴,杜府書房守衛(wèi)松,正是潛入好時候。 “好了,快別想這些了,翟jiejie喝茶。” 她輕飄飄的一句話,讓翟紫蘭火氣消了大半。 是啊,杜安打不打算都沒用。 他們現(xiàn)在是孫妙靈的娘家人,還能攔著不成。 天兒雖冷,但在馬車之中,火盆燒著,還有些干。她特地備下了花茶,倒入杯中時,泛開的漣漪,連帶著香味沖到翟紫蘭的鼻子里。 她接過飲盡,感受到腹部的暖和,忍不住打趣了聲,“你的茶是什么靈泉?我每次喝了,都覺得身子暖洋洋的,比什么仙丹妙藥還管用?!?/br> 柳云芝笑笑不語。 可不就是靈泉,就是靠著這個救了謝欒的命,還讓她成為衡都風頭無兩的風致君。 想起風致藥局,她長嘆一口氣。 前倆日去了藥局,小石拉著她說好幾月沒去坐診,客都要氣壞了。她推說,天寒難起床,實際都是被謝欒一大早拉著,練了快好幾月的騎馬射箭。 為的是三月的春獵。 她捂著額頭,腦海是小石那張決絕的臉,“東家,你要明日再不來,我就帶著藥局的人全跑了?!?/br> 果真是內(nèi)憂外患啊。 一炷□□夫,杜府到了。 來賀喜的人不少,在看見定遠侯府馬車時,忍不住駐足。 柳云芝與翟紫蘭下車時,杜府的小廝立即上前引進府里。 內(nèi)院不準外男進,她如今用的是阿宋的身份,只能留在外院??聪虻宰咸m,她點點頭,將柳云芝給的東西都握好。 外院待客的是杜安,杜老太爺近來身子不大好,怕把病氣過給孫子,就留在院子里不出來。 杜復海胸無大志,早早賦閑在家。他生的有些像鯰魚,兩側(cè)的發(fā)如鯰魚須,垂下兩根在手中把玩。 見到柳云芝,他立即拉來杜安。 杜安甩了甩手,不解的看向父親,“作甚?” “你這孩子,就不愛與我親近?!倍艔秃J栈厥?,背到身后,用下巴指了指柳云芝所在門口?!澳莻€是誰,臉生,我不曾見過。” 她生的芝蘭玉樹,一表人才,一來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看穿著,錦衣裹身,腰間白玉帶綴著金虎,趣味十足。發(fā)間又是蓮花冠,高高束起,瞧不出是何年齡。 杜安望了一眼,便認出這是定遠侯府上的阿宋郎君。 不曾見過,卻有所耳聞。 侯府上有位郎君,生的一副好相貌,更是惹的三公主清月芳心暗許。還開了衡都最賺女人錢的藥館,化名作什么風致君。 他其實并不上心,但府里一個兩個都拿風致君掛在嘴邊。 就連以前他看不上的孫妙靈,也常常往風致藥局去,他這才察覺到這個風致君的不對。 他瞇起眼,不善的看著來人。 生的女相,骨子里就是媚主的玩意兒,哪有一點風骨在。 還敢自稱風致君,呸,果然是不要臉的。 “爹,他就是定遠侯府里的奴才?!?/br> 話音落下,杜安才覺自己是咬牙切齒,恨意畢露。 他為什么生氣? 想起孫妙靈的臉,頓時啐了自己一口,難不成是因為她? 不可能! 他眉頭下壓,將腦海里的念頭一一甩去。 抬頭去看,杜復海已經(jīng)到了阿宋的面前,他心覺不好,以為是父親是要替自己出去。 可這到底是侯府的人,不能打不能趕。 急忙走過去,卻聽見爽朗的笑聲,“侯爺有心了,我們大娘子有你們這干親,真是福氣?!?/br> “你快上座,”杜安愣在原地,不明白為何父親會和定遠侯府的人相談甚歡,他正要說什么,被一把拽了過去。“穩(wěn)之,還愣著做什么,快些來請阿宋郎君去坐?!?/br> 隨后一記白眼,將杜安看的懵了。 這還是他爹嗎? 怎么同他的敵家笑顏逐開的。 “請吧,郎君?!彼驳膶⑷苏埳献浦ニ念?,杜府滿月宴請來的人不多,都是些親近的人。好巧不巧,她竟看到了熟人。 人群之中,一人須髯長垂胸前,手中杯盞推來換去。 痛飲一口后,大呼過癮。 邊上有人勸道:“宋兄少喝些,這酒是杜府珍藏,喝時不烈,醉后無神啊?!?/br> 那人大笑,“怕什么,老子千杯不醉?!?/br> 杜安臉色一變,正要過去,就被杜復海攔住。 兒子瞪了一眼老子,“爹,今兒是周兒的滿月宴,若是有人鬧事,別怪我將人趕出去?!?/br> 杜復海干笑兩聲,宋行是興安伯府的二子,做過幾天將軍,但因為差點死了于是被興安伯求了回來。如今在禁軍當值,算是個小頭領(lǐng)。 平日愛喝酒斗蛐蛐,和杜復海臭味相投。 今日孫子滿月,他一高興請人來這了。 想著畢竟是自己兄弟,總歸兒子得給幾分面,一只手暗暗拉著杜安,眼神示意:“你給你老子一個面子?!?/br> 不為所動的杜安扭頭,冷言說道:“爹,你不說就只能我去了?!?/br> 杜復海嘖了一聲,小子越長越大,一點面子也不給老子留。 好在躊躇了一會兒,杜夫人抱著杜周出來。 孫妙靈一身狐裘,手中抱著湯婆子。頭戴帽,兔毛蓬松,將她的臉圈成一圈鵝蛋。兩頰微粉,大約是太熱了,她身側(cè)的綠檀連忙用綢扇扇了涼風,她這才好受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