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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給仇家當(dāng)外室在線閱讀 - 第110頁

第110頁

    天色已然暗下來,大抵裴明嘉也沒有等上多久,便聽見房門被人推開的聲音。

    身邊的阿碧趕忙輕輕拉了拉裴明嘉的袖子,往外邊一指。

    裴明嘉拾起放在手邊的團(tuán)扇遮住臉,緙絲團(tuán)扇上是大團(tuán)大團(tuán)鮮濃嬌艷的牡丹,更襯得她膚色透嫩,冰肌玉骨,只是仔細(xì)看還是能看出她的手指在微微顫抖著。

    而裴明嘉也沒想到再用另一只手去穩(wěn)住面前的團(tuán)扇,她剩下的那只手只靜靜攢住了膝上的裙擺。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裴明嘉略一思忖,未等李晏走近,便自己又把團(tuán)扇拿了下來。

    反正都已經(jīng)見過面了,兩人也不用再講究這些虛的了。

    倒是才進(jìn)來的李晏愣了一下,他從進(jìn)來時起便一直沖著裴明嘉那里看,心里也直發(fā)虛,倒也看不清裴明嘉躲在團(tuán)扇后的臉,只能看見牡丹紋案后面影影綽綽的雪白。

    李晏每走近一步,心便多跳一拍,跟打鼓似的。

    他心里直想著一件事,裴明嘉面前的團(tuán)扇,到時候是她自己主動拿下來,還是他去拿?

    明明不是第一次見面,又為何比初見時還要忐忑?

    沒想到未等他近旁,那扇子就自裴明嘉面前移了下來。

    佳人云鬢嬌靨,杏腮紅唇,柔媚宛然,如一朵開到極盛的芙蓉花,讓人看一眼便被攝魂奪魄,再也挪不開眼去。

    李晏的步子便不由一頓,竟直接立在了原處。

    裴明嘉抬起眼去覷他,一雙眸子璨璨的,又不同往日那般的坦蕩,帶了些道不明的羞怯。

    阿碧和竹雨在旁邊陪著,一時也沒反應(yīng)過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兩人也不知怎么了,相處了將近兩年,該不熟的也都熟了,平時待對方都云淡風(fēng)輕的,到昨日還笑說這些儀式只是走個過場,到底今日還是不同了,一個早早把遮臉的團(tuán)扇拿下來,一個直接不走過來了。

    阿碧只好過去迎李晏,說:“侯爺趕緊過來吧,時候也不早了?!?/br>
    再去看裴明嘉,早就低下了頭,雙頰浮了淡淡的紅云。

    竹雨早就為二人奉上了兩只小金盞,里面是合巹酒。

    李晏先端起來,裴明嘉跟在后面,略抬了抬頭,仍舊不敢正眼看他。

    而后又是李晏先喝,裴明嘉跟著也喝,還不慎灑了兩滴出來。

    成婚禮節(jié)繁瑣,但到了兩人這里是被刻意簡化的,喝完合巹酒,也就差不多了。

    阿碧給裴明嘉拆了頭發(fā),又念了幾句祝詞,便趕緊帶著竹雨離開了。

    原本裴明嘉以為,是阿碧竹雨在,她才有些不好意思,等她們一走就好了。

    可阿碧竹雨走了,裴明嘉才發(fā)現(xiàn)自己更緊張了。

    她對自己感到很失望,什么時候那么上不得臺面了,明明和李晏該有的都有了,不該有的也有了,怎么就突然羞成了這副樣子。

    真是不爭氣。

    這樣想著,又聽見身邊的李晏叫了她一聲:“明嘉……”

    裴明嘉身子驀地一正。

    第60章

    她身上的喜服已經(jīng)脫去,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妃色對襟衫子,內(nèi)里若隱若現(xiàn)。

    聽見李晏叫她,裴明嘉竟然往旁邊一縮,才應(yīng)了一聲,就干脆躺到了床上去,拿錦被把自己裹住。

    活像李晏要強(qiáng)逼良家婦女。

    李晏轉(zhuǎn)過頭看了她一眼,起身去吹燈拔蠟,又放下帳幔,這才躺到裴明嘉的身邊。

    兩人躺到一起的日子其實(shí)并不少,因為早有夫妻之實(shí),所以也從來沒避諱過什么。

    但今日李晏一躺下去,裴明嘉就和生怕被火燎到似的,又往旁邊縮了縮。

    李晏哭笑不得,撐起身子來望著她,說:“你什么時候這么嬌羞了?”

    裴明嘉不服,立刻嘴硬道:“誰羞了?”

    李晏順手把她還挽著頭發(fā)的一根碧玉尖頭細(xì)簪拔了,青絲霎時傾瀉,鋪滿大半枕頭。

    裴明嘉攏了攏頭發(fā),露出一段細(xì)膩白滑的腕子。

    李晏想起初初那晚,裴明嘉又是治了一桌子菜又是同他敬酒,敬酒時也是這般,衣袖滑下,便露出腕子。

    他的呼吸不由急促起來,嘴上卻仍是淡淡道:“那時你可不是這樣的。”

    裴明嘉一下子會意,知道他說的那時是哪時,臉便羞得更紅了,恨不得把頭埋到被子里去。

    她這樣想,也這樣做了,把被子往上一拉,頭就被蓋住。

    那時她是沒其他辦法了,急于和李晏建立穩(wěn)定的關(guān)系。

    現(xiàn)在兩人的關(guān)系穩(wěn)定得不能再穩(wěn)定了,還不許她有些羞一羞了嗎?

    很快,她蓋在頭上的被子又被李晏扒開。

    “你不怕悶死?”

    裴明嘉搖搖頭。

    悶死也比羞死好。

    她又說:“那時不熟?!?/br>
    李晏將她腦袋一揉,說:“不熟倒比熟要好?”

    裴明嘉藏在被子底下的腳丫子狠狠踢了李晏一腳。

    這一下,如同火星子被澆上了烈酒。

    沒等裴明嘉反應(yīng)過來,李晏已經(jīng)欺身而上。

    他溫?zé)岬臍庀娫谒哪橆a與脖頸上,帶了些酒氣,還有柏木的清香,裴明嘉的腳趾蜷起來,只推了他一下,便軟綿綿沒有了力氣。

    “你……”裴明嘉只說了一個字,便趕緊住了嘴。

    一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該說什么,二來她此刻的聲音軟得不像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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