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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顧銘的錯,也不都是顧銘撩sao別人,這逼只要往那一坐,上趕著來搭訕的不計其數(shù),怎么能怪他呢? 他只是想cao遍全球嬌軟柔弱的小可愛們罷了。 “知行來了?!?/br> 別墅門口就有人來接他,溫知行跟人進去了,來接他的阿姨說顧銘在家,只不過好幾天沒出去了,連飯都是送到門口的,但顧銘一口沒吃,少爺嘛,耍性子貫是正常。 “顧叔在家嗎?”溫知行在后面觀賞這個院子,不論來了多少次,他還是要為顧家的奢華感慨。 “不在,去公司了,老爺子在家?!卑⒁陶f:“你要不要我通報一聲?” 溫知行趕緊抬起了手,他本來就想盡快解決,盡快回去,不想耽誤時間,這要是被顧老爺子知道他來了,恐怕今天是走不掉了,“不用了,謝謝,我去看看顧銘,別驚擾顧老了。” “好,那你這邊來?!币宦穼刂袔нM了室內(nèi),阿姨就走了。 溫知行也不需要別人來引路,他對顧家已經(jīng)熟悉了一半,起碼知道顧銘的房間在哪。 他上樓去,皮鞋踩在一塵不染的地板上,二樓的客廳采光好,落進來的光線給沙發(fā)鑲了個金邊,落地窗戶打開了幾扇,清風(fēng)拂面而來,室內(nèi)一股香甜。 “咚咚?!睖刂星昧饲梅块T。 里面沒有回聲。 他再次敲了敲。 還是沒有聲音。 瞬間理解了顧家手底下工作人員的難處。 “畜生?!睖刂斜丝诖衷?,隨后推門而入,壓根沒鎖,他皺下眉頭,落進眼里的是一片狼藉。 屋里有人,只穿著一條長褲的男人陷進亂糟糟的床上,被子和衣服,電腦和水杯,散在床上,堆在床邊,跟人剛剛云雨過似的雜亂,從溫知行的視角,能看到結(jié)實的雙腿和正在上下起伏的腰腹,松緊帶沒系,壓在腹肌上的長帶徒增一抹色情。 只是那腰腹就讓人心猿意馬,誘起你對男性的無限遐想。 上半身陷進亂糟糟被子里的人抬起了頭,那亂七八糟的發(fā)型和頹喪的臉色也遮不住一張堪稱極品的容顏。 每次讓溫知行看見,都恨不得拿刀劃了他的臉,顧銘兩個字就是對不公最好的詮釋。 富就他媽的富,別富得讓人覺得高不可攀,“校草是富二代,富二代是校草”,怎么讀都不是個讓人覺得公平的句子。帥可以,別有錢,富可以,別有顏,否則讓人心里失衡,就會結(jié)出不少的仇家,加上顧銘當(dāng)年玩得又花,多少污言穢語、詆毀謾罵,猶在耳畔。 但他本人好像從未受到影響。 “你怎么來了?”顧銘不耐煩地上下打量了一眼,他的畜生氣息總能讓溫知行第一時間感受到。 “看你死了沒,”溫知行走進房間,說道:“顧叔可真是不容易,還要為快三十的兒子cao心。” “我爸讓你來的?”顧銘坐了起來,拿手將擋視線的頭發(fā)一并箍到后面,“多事?!?/br> “啊,我錯了,我馬上滾。”溫知行動輒就要走,顧銘留也不留他,就這么眼巴巴地望著,兩個人總是在比誰更狗一點。 按照顧叔的意思,他溫知行來這里是開導(dǎo)他顧銘的,可人家倒好,一句正事不提,來了就上窗戶邊站著,欣賞起院子里的泳池去了。 好像今天是來溜達閑逛的。 顧銘這個該受到安慰的人不由得地發(fā)表了聲意見,“我爸讓你來我家賞花的?” 溫知行堂而皇之道:“看你的,看過了,沒死,任務(wù)完成?!?/br> “那就滾?!?/br> “求之不得?!睖刂修D(zhuǎn)身就走。 顧銘真想提起鞋子砸他身上去,那樣的結(jié)果無非是打一天。 “回來?!鳖欍憦拇采献呦聛恚阶雷舆叿鏊臒熀?,抽出兩根來,丟給溫知行一根,自己點燃后坐進了那張被他炫耀無數(shù)次的沙發(fā)里。 沙發(fā)是寧鈺買的,那個他談了好多年,正鬧分手的,又乖又柔又漂亮的小男友。 寧鈺家境不好,這沙發(fā)卻是上好的,很高級,聽說是攢了很久的錢才買給顧銘的,被他當(dāng)個寶似的,讓基本不發(fā)朋友圈的顧銘大肆炫耀了幾天。 盡管曾經(jīng)愛惜如寶,也不阻擋他現(xiàn)在無所顧忌地將煙灰彈在上面,果然啊,物件是物件,變得是人心,人值錢的時候,物件才值錢。 “辦婚禮,很好的想法,他要是個女的,我娶就娶了,可他不是,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得到祝福?我看得到的是笑話吧,”顧銘彈了彈煙灰,“這我不說,他說我不愛他,他懷疑我對他的愛,甚至懷疑……” 顧銘看向溫知行,停頓了下,繼續(xù)道:“我向他解釋多少遍了?他還要我怎么說?怎么做?我不愛他我跟他耗這么多年?我不愛他我整天噓寒問暖的?還有他那個不支持我們的姐,臥槽我真是服了?!鳖欍憆ou眼可見的煩躁,屋子里因為他的謾罵和控訴蒙上了一層灰敗。 從顧叔嘴里,從剛剛進來的阿姨嘴里,再到現(xiàn)在顧銘的嘴里,總結(jié),三年之癢,顧銘和他的小男友到了最危險的一年,婚禮是個導(dǎo)火索,從而引發(fā)了各種爭執(zhí)。 “寧鈺那邊怎么說?”溫知行站在窗口,沒有把煙點燃,只是拉開了窗簾。 “他能說什么?他除了會懷疑我對他的感情還有什么?我真不理解,他以前明明那么乖,那么聽話,我說什么他都不會反駁,現(xiàn)在呢?學(xué)會跟我唱反調(diào)了?!鳖欍懺跉忸^上,聲音都跟著躁動,完全冷靜不下來似的,從前沒見過他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