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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亭難得的對他說的話感到贊同。 想要說服任爾看來還需要想點辦法,先等等看李龍給他安排什么職位吧。 “我去趟洗手間,泄泄火?!?/br> 宋晚亭本想讓他去他休息室里的衛(wèi)生間的,但想著讓他轉(zhuǎn)悠轉(zhuǎn)悠就給他指了路。 任爾從宋晚亭的辦公室一出來,頓時又成了矚目的焦點。 還有人跟著他去到了衛(wèi)生間,故意站在他旁邊,一低眼驚的瞪大了眼珠,用最快的速度解決完跑了。 之后沒用三分鐘,老板找了個毛都沒長的小男朋友人盡皆知。 而任爾回想著剛才宋晚亭和劉合意聊天的畫面,眼神復(fù)雜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51章 老公 半個月后任爾在醫(yī)院拆了紗布, 傷口愈合的很好,就是又留下了一塊傷疤不過任爾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倆人為了慶祝還吃了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當(dāng)晚他把那條一直沒送出去的領(lǐng)帶覆在了宋晚亭的眼睛上, 并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 多余的部分垂了下來, 把宋晚亭變成了一只垂耳兔,當(dāng)視覺被剝奪其余的感受就會被無限放大, 而陷入黑暗會讓人不由得產(chǎn)生緊張感, 以至于他渾身的肌rou都緊繃著, 微微偏著頭總是試圖用耳朵來辨別任爾正在做什么。 任爾什么都沒做, 只是用視線一寸寸的掃著他的身體,盡情的欣賞著在他什么都不做的情況下, 那白皙的皮膚逐漸變紅。 看著宋晚亭因為緊張,時不時不安的動一下。 在宋晚亭忍受不了要開口的時候, 再剝奪他說話的權(quán)利,在他想抱過來的時候壓住他的手臂, 在他想抬起腿時再給他按回去。 他十分惡劣,一聲不吭只用行動來向宋晚亭宣示, 你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xì)w我。 宋晚亭被他各種煽風(fēng)點火, 行動卻又被各種制止,讓他越來越心焦,尤其是任爾故意的點到即止, 每次都只差一點他就要——任爾偏偏就停下了。 那種空虛感在如此反復(fù)下變得越來越大, 幾乎把他吞噬, 腦子里一開始還生氣、委屈, 但漸漸的就只剩下了這一個想法轉(zhuǎn)悠來轉(zhuǎn)悠去, 快要讓他發(fā)狂。 任爾瞄著宋晚亭擰來擰去的, 知道他快要撐不住了, 于是他更加過分的同時把說話的自由還給了宋晚亭。 就聽宋晚亭迫不及待的說了句:“給我。” 任爾其實也是在硬撐著,但是為了達(dá)到目的還在故意使壞,貼著宋晚亭的耳邊仿佛惡魔在低語:“我是你的誰?” 同時讓宋晚亭的手恢復(fù)了自由。 宋晚亭立刻抬手抱住任爾結(jié)實寬闊的后背,把自己往他的懷里貼去,胡亂的撫摸著任爾身上的那些傷疤:“是我的小朋友?!?/br> 任爾眼里的火都要化為了實質(zhì),燒的嗓子都發(fā)干:“還有?”抬起了別著宋晚亭的腳。 宋晚亭自由后就勾住他的腿彎,像是個樹袋熊一樣想要把自己掛任爾身上去:“還是我的狗崽子?!?/br> 甚至帶著點討好的去吻任爾:“狗崽子,狗崽子,你是我的狗崽子,咬我吧。” 任爾還是頭一次聽他這么叫自己。 啃著宋晚亭眼睛上纏著的領(lǐng)帶,呼出的熱氣刺激著看不到東西的眼珠,讓宋晚亭止不住的戰(zhàn)栗,眼淚從領(lǐng)帶下淌了出來。 “不是,快叫我老公?!?/br> 任爾也快要忍不住了,直接把自己想聽的答案告訴了他,之前還感覺徹底理智盡失的宋晚亭卻沒立刻就回應(yīng)他。 宋晚亭的抵抗讓任爾焦躁,于是更加過分。 宋晚亭的手摳的任爾的傷疤都變紅了,但是他即使到了這步田地也要和任爾較勁,論個輸贏。 “你、你求我,求我我就……” “我求你,快,叫我老公。” 任爾可不想和他論個輸贏,任爾就在乎自己想要得到的,至于臉皮這種東西,反正是他們倆人之間的事兒隨便拿去,妥協(xié)的那叫一個快,甚至都不等宋晚亭把話說完。 不得不說真的是有點狗。 宋晚亭輸?shù)姆浅8纱嗲覐氐?,都來不及?zhǔn)備醞釀一下,任爾還在他的耳朵邊念咒一樣給他施法:“叫吧,求求你了?!?/br> 宋晚亭泄憤般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松開牙齒時真的是把他現(xiàn)在僅剩下的一點理智都給踹走了,亂跳的心臟讓他覺得血液好似都被震動到沸騰,他沒想到他宋晚亭有一天會對著一個小他12歲的男人叫:“老公?!?/br> 幾乎是微不可聞的一聲,但任爾還是聽的清清楚楚,這可比打雞血更讓他來勁兒,再也不憋著了,這次他可得好好表現(xiàn)。 指針從十點鐘走到兩點鐘,能聽到宋晚亭好像是在哭又有點不太像哭的聲音在不停的叫著老公。 還嘟囔了什么聽不大清,好像是我要死了還是我不行了之類的。 到兩點半的時候沒動靜了,指針一直轉(zhuǎn)到第二天的中午十一點,宋晚亭有些腫的眼皮才一點點睜開,他的腦袋還是迷糊的,一時間甚至沒想起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就是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拆開又重組了一樣,渾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 眉頭皺的快要貼到了一起,隨著記憶一點點復(fù)蘇的還有這具身體的感覺,漸漸的他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眼神逐漸清醒,很快被震驚和羞恥所覆蓋。 “任爾!” 他是很大聲的吼出來的但實際上只發(fā)出了一點點聲音,不過還是讓任爾醒了過來,揉著眼睛:“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