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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之賢妻至上 第109節(jié)

    兩人沒走多久,就見甘公公小跑著過來,說是皇上讓他來請兩人入宴。

    三人來到御花園,歌舞升平,淡笑風(fēng)聲,一片盛世繁華之景!

    臺上卜若紫莞爾垂首,白皙的指尖彈奏著悠婉轉(zhuǎn)的琴聲,如泣如訴,情思悠遠(yuǎn),琴聲里流注入了她的情思,帶著纏綿柔情之意,這番嬌柔暗訴的心思明顯是彈給皇甫珩而聽。

    再看皇甫珩神情淡淡,眉眼微微擰著,似乎心緒煩悶,在看到水云槿依偎在皇甫玹身邊,兩人緩緩而來,他眼中又是一沉,水云槿脖頸間那顆鮮艷欲滴的紅梅在嬌陽下熠熠生輝,極是耀眼,一看就知道是被用力吮出來的,那光芒刺痛了他的眼,讓他眼中陰云密布!

    水云槿的到來頓時(shí)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向她,只見她一襲白色云煙長紗裙,腰間系著淺藍(lán)色的絲帶,更顯纖腰不盈一握,清麗的小臉莞爾柔和,眉眼如畫間攏著一抹幽香芳菲,一雙水潤的大眼睛似兩顆黑珍珠般散著光芒,三千青絲僅用一根蝴蝶釵攏住,膚若凝脂,秀美如仙,她就那么隨意站在那里,仿佛天邊飄落的仙子,不染纖塵,清麗脫俗!

    這一幕頓時(shí)讓人失了言語,不管以前如何,如今的水云槿早己不是他們印象里的侯府嫡女!

    水欣茹面露狠色地瞪著水云槿,她如今倒是風(fēng)光得意得緊,她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說,所有人都向著她,而自己…險(xiǎn)些就被皇上發(fā)落了,還在眾人面前失了顏面,她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

    凌肖堯手持白玉杯,眸色幽幽淺淺,指尖流轉(zhuǎn)間,杯中殘余的酒液滴灑在他白皙的指尖,他卻恍若不知,看著水云槿的眸子里有著幾分說不清的黯淡晦澀!

    江秋蕪冰冷的眸子掃過水云槿落在皇甫玹身上,眼中亦是有著幾分晦暗和怒意,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這個(gè)男人從來沒正眼看過她,她在他眼里就那么一文不值?

    “瞧這兩人慢悠悠的樣子,虧了朕讓人去請,今天是乞巧節(jié),宮里宮外歡慶,快過來坐下?!被噬峡粗⒓缱邅淼膬扇耍?yán)的臉上染上笑意。

    身后的一眾妃嬪皆是順著皇上的話奉承,起勁地夸贊著水云槿和皇甫玹如何般配,如何情深……

    只是越來越多的眼睛盯著水云槿的脖子,兩人在偏殿逗留了一個(gè)半時(shí)辰,光是沐浴更衣能花多少時(shí)間,咳…這兩人真是恩愛非?!?/br>
    江宇祈笑意勾人,皇甫玹疼媳婦是高調(diào)的,連恩愛也搞得這么高調(diào),他這是想氣死人不償命吧!

    皇甫赟雖然不太明白,可看著兩人眉眼間出奇相似的笑意,他有些不甘地瞪著兩人。

    楚承宣的臉色有些黑,為什么他就只能守在門外,而皇甫玹眉眼飛揚(yáng),春風(fēng)得意,實(shí)在差得太多,他不禁有些胃疼!

    皇上聽著眾人的聲音,銳利的眸子淡淡掃了一圈眾人的神色,這兩人一來瞬間將這里的所有人都壓了下去,蓋過滿園牡丹的繁華錦繡,皇甫家的男人個(gè)個(gè)容貌不俗,氣質(zhì)尊貴,這點(diǎn)毋庸置疑,水云槿站在皇甫玹身邊,沒有被他的勢頭壓下去,反而是相得益彰,風(fēng)華并茂,極是相襯!

    水云槿對徘徊在身上的目光,周遭的聲音恍若不聞,淡然地模樣榮辱不驚,她看著坐在右手邊的顧晨曦,眉梢微挑,還以為顧晨曦受了驚會回將軍府,沒想到她還在,這個(gè)看似嬌弱的人兒其實(shí)內(nèi)心很堅(jiān)強(qiáng)!

    顧晨曦對上水云槿的眸子,兩人相視一笑。

    “久不見云槿,本宮還真有點(diǎn)想念了!”莊貴妃看著水云槿,眼睛瞇了下。

    水云槿好笑,莊貴妃慣會說些口不對心的話,她想見自己是沒錯(cuò),那是恨極了吧!

    “娘娘這么說,倒讓云槿惶恐!”

    “惶恐?云槿見外了,你我本就親厚,自然也就有什么說什么了,這些日子病著,未曾召你進(jìn)宮說話,的確有些想念,不過云槿有如此高絕的醫(yī)術(shù),宴后給本宮也瞧瞧吧,這幾日總是覺得身子不爽利!”莊貴妃為了證明身子不適,她揉著額頭似乎身子還未見好。

    “娘娘高抬了,云槿不過是從書上知道了如何救治溺水的人的法子,怎么就醫(yī)術(shù)高絕了,更何況娘娘鳳體金貴,云槿是真的惶恐!”水云槿含笑不緊不慢地說著。

    莊貴妃不高不低地哦了聲,“書上看來的?不知是哪本書?宮里御醫(yī)可曾見過?云槿可不要故作謙虛才是??!”

    “娘娘若真的覺得好奇,改日我將那本書帶來給你過目,如何?”水云槿笑得溫和,不慌不忙地應(yīng)對著,莊貴妃無非是想讓皇上和所有人對她起疑,如果自己真的會醫(yī)術(shù),不知會惹來多少猜忌,而且她也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

    “如此也好,云槿可不許忘了!”莊貴妃挑眉笑著,她倒要看看水云槿還能瞞多久。

    “好了,那件事就不要再提了,你們兩個(gè)坐吧?!被噬蠐P(yáng)聲,臉上有些沉。

    看著莊貴妃瞬間暗沉的臉,水云槿揚(yáng)眉笑了笑。

    “皇上,下面該秋蕪公主上臺表演了?!备使穆曇暨m時(shí)地插了進(jìn)來。

    他心里明白風(fēng)雅閣的事皇上心里生氣,偏莊貴妃還要提起,而且郡王妃救了顧小姐皇上心里極為欣慰,卻被莊貴妃抓著會不會醫(yī)術(shù)不放。

    皇上點(diǎn)了點(diǎn)頭,身子靠在金龍大椅上,顯得有些疲累。

    甘公公揮了揮手,就聽臺上的宮人對著名冊喊了江秋蕪上臺。

    江秋蕪從座位上起身,不見她走上臺,反而微微傾身,開口道:“皇上,秋蕪有個(gè)提議,不知……”

    “說來聽聽。”皇上淡聲道。

    “秋蕪想請郡王妃一同上臺,請郡王妃撫琴,秋蕪愿獻(xiàn)上一舞!”江秋蕪聲音柔柔軟軟,帶著幾分懇求之意。

    水云槿一聽眉頭微蹙,想要人為她撫琴,宮里多的是人,偏偏找上自己,江秋蕪在打什么主意?

    “不知郡王妃能否應(yīng)秋蕪之求?若得郡王妃撫琴相助,那真是秋蕪之幸!”皇上還沒開口,江秋蕪便將目光轉(zhuǎn)向水云槿。

    水云槿嘴角溢著淺淺的笑意,一時(shí)也沒開口。

    “公主誠意相邀,云槿再推脫可就失禮了!”莊貴妃豈會放過這么好擠對水云槿的機(jī)會。

    水云槿看著莊貴妃,又看了眼江秋蕪,笑道:“我不擅撫琴,怕會破壞了公主的驚人之舞……”

    “無礙,郡王妃肯為秋蕪撫琴,就已經(jīng)很難得了!”江秋蕪笑意nongnong地看著水云槿。

    水云槿瞧著江秋蕪,她面上看不出絲毫算計(jì),可水云槿就是知道,江秋蕪不安好心,她的目的肯定沒有那么簡單!

    “如此盛情難卻,唯有勉為其難了!”水云槿聳了聳肩。

    “秋蕪多謝郡王妃!”江秋蕪微微傾身,沒人看到她垂首時(shí)眼睛里露出來的幽光,隨后她走出位置先一步上了臺。

    水云槿眸中神色變幻,忽然手上一緊,她轉(zhuǎn)頭看向皇甫玹,柔柔笑道:“沒事,她吃不了我!”

    “她心思詭異,你自己小心!”皇甫玹面色清淡微冷。

    水云槿點(diǎn)頭,其實(shí)也就是臺上臺下而已,不過江秋蕪詭計(jì)多端,小心提防也是對的。

    水云槿走上臺階,就見子喬抱著一柄琴走上來,水云槿一眼就認(rèn)出是冰弦龍吟,冰蠶絲為琴弦,璀璨的陽光下冰弦的冷芒散發(fā)著幽幽之光,龍形圖騰,刻工精美,那紫檀木的琴身彰顯得年代久遠(yuǎn),儼然氣勢洶涌,傳世古琴!

    “我家太子請郡王妃以此琴彈奏?!弊訂淘谒崎让媲罢径ǎ黼p手奉上冰弦龍吟。

    水云槿看著眼前的冰弦龍吟,一如第一眼時(shí)讓她覺得此物非凡,它傳承悠久,歷經(jīng)幾千年,本身就是靈物,既是靈物,那一切的鬼神污穢皆入不得它身,而且它奏出來的琴音有震懾懾魂之力,凌肖堯特意讓子喬拿上來給她,也是提醒她小心防范,而且有冰弦龍吟在,多少能讓江秋蕪忌憚幾分,不得不說凌肖堯心思巧妙,這份心意…多少讓水云槿心中有所觸動……

    須臾,水云槿抬手撥弄了一根琴弦,只聽得“錚”的一聲,如排山倒海,萬馬奔騰而來,音質(zhì)蒼古,氣勢磅礴!

    “是冰弦龍吟!”琴音一落,明天鴻立時(shí)驚得站了起來,雙眼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冰弦龍吟。

    “御王好見識,確是冰弦龍吟!”凌肖堯慢悠悠地說了聲。

    凌肖堯話落,御花園頓時(shí)沸騰,冰弦龍吟那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寶貝,聽說它下落不明時(shí)凌國一直四處尋找,原來已經(jīng)在凌太子手上了,只是此物非凡,凌太子竟然如此大方給水云槿用,沒有過深的交情怎會輕易拿出來,難道……

    皇甫玹面色微微一黑,看著水云槿面前的冰弦龍吟,他眸色幽寂了下,雖然他心里明白凌肖堯的用意,可誰敢說凌肖堯不是故意的,他無非就是想讓水云槿知道他的心意,真是卑鄙!

    皇上亦是打量著冰弦龍吟,眼睛瞇著倒沒說什么。

    其它人則是瞪大著眼睛看著,這一次見了己是幸事,恐怕以后再見不得了!

    站在不遠(yuǎn)處的江秋蕪厲眼看著眼前這一幕,心里的恨意快要將她淹沒,水云槿太幸運(yùn)了,有皇甫玹護(hù)著還不夠,連凌肖堯都對她上了心,她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讓世間兩個(gè)絕頂?shù)哪凶訉λ貏e,而自己汲汲營營…得到的也不過如此!

    凌肖堯和皇甫玹一樣,在她心里都是難以企及的高度,也是她夢寐以求的良人,可是……看來她和水云槿注定不能共存!

    “秋蕪今日深感萬般榮幸,冰弦龍吟可不是誰都能一見的,更何況用它來撫曲了,郡王妃好福氣!”

    “凌太子一時(shí)抬愛罷了!”水云槿笑了下,揚(yáng)手讓子喬將冰弦龍吟放在長桌上,她走過去在桌前坐下,對上凌肖堯的目光,點(diǎn)頭輕笑。

    凌肖堯回以溫淡的笑意,若不是水云槿,他也很難尋回,所以冰弦龍吟為她所用,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而且他也不愿她再受傷害……

    “請郡王妃隨意譜一曲,秋蕪自會隨著郡王妃的琴音來舞?!苯锸徰壑腥旧蠠o懈可擊的自信光芒,那一雙美眸在大殿眾人看起來極美,可是水云槿偏偏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眸底深處的恨意。

    水云槿看著江秋蕪一副得意神氣十足的姿態(tài),嘴角微勾,她無非是想讓皇甫玹對她另眼相看,但愿自己譜的曲她能跟得上,“那你就聽好了?!?/br>
    一曲深摯纏綿又旖旎綿邈的鳳求凰在水云槿指下彈出。

    眾人一怔,皇甫玹眼中驀地一柔,縱然是凌肖堯熟識音律,心頭也是一蕩。

    水云槿沒有去看眾人的反應(yīng),她水潤的眸子從琴弦上看向皇甫玹,眉眼彎彎,顧盼生輝,眸光清澈如水,兩人目光交匯,再也裝不下其它,天地萬物也是一道浮影,眼底映著的只有彼此,她指尖留戀處冰弦在她手中如秋荷一滴露落在玉盤上,清泠涓涓。

    須臾,她唇瓣微啟,輕輕淺語念出。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墻。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時(shí)見許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水云槿的聲音極輕極柔,有種空靈裊裊之意,鳳求凰本是唱出來的,卻在她唇舌間一字一字如抿著一朵瓊花片片綻開,她聲音隨著琴音或高或低或婉轉(zhuǎn),琴音與她吐出的純凈的聲音匯于一處,如幽谷中微風(fēng)撫過的湖面,蕩起一圈圈漣漪!

    御花園足足千人,一瞬間沉醉在這樣極致的聲音里和從未聽過的曲子里,不覺間被她指尖回轉(zhuǎn)間琴音纏纏繞繞的旖旎之境吸引進(jìn)去。

    江秋蕪在琴音響起的那一刻,心頭一顫,以致于她翩翩起舞的身形也猛地一顫,那優(yōu)美的舞姿也跟著有了一絲破綻,她從未聽過這樣的曲子,卻一下子迷失在這樣的琴音里,她咬牙,絕不能讓水云槿的琴音在她之上,只是隨著她擺動的身姿仍是不自覺地跟著琴音亂了!

    皇甫玹如玉的容顏溫柔溫暖,墨玉色的眸子黏在水云槿身上,濃得化不開!

    凌肖堯手中的白玉杯不自覺捏緊,這樣的曲詞配上這樣的人兒,一時(shí)間有種怦然心動之感!

    皇甫珩握在手中的白玉杯生生被他捏碎,在水云槿琴音響起的那一刻,他目光不由自主地定在她臉上,看著玉案之后眉目灼灼的水云槿,心頭似被重物輾過一般,這樣的她讓他想起了最初他連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現(xiàn)在想來多么可笑,多么諷刺!

    楚承宣,顧晨曦,江宇祈,皇甫赟,卜若紫,水欣茹,包括皇上,莊貴妃,明天鴻,水懷泉等人也都被水云槿的琴音牽繞了心神,一時(shí)間入了境。

    鳳兮鳳兮歸故鄉(xiāng),遨游四海求其凰。

    時(shí)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水云槿再次輕啟唇瓣,琴音如高山流水,涓涓潺潺,綿綿柔柔從指尖溢出,她的聲音依然是輕靈宛轉(zhuǎn)。

    江秋蕪咬著唇使出渾身解數(shù)想破開水云槿的琴音,因?yàn)樗呀?jīng)被琴音亂了心神,此時(shí)的她完全分不清到底是水云槿的琴音高絕,還是冰弦龍吟真的能攝人心魂,她舌尖嘗到咸腥的味道,終于清醒了些,須臾,她催動內(nèi)力,屏氣凝神,用內(nèi)力強(qiáng)行摒除琴聲繚繞,只是她心頭煩悶,心神己亂,又強(qiáng)用內(nèi)力,只覺得一股熱流血腥涌入喉頭,她也只能用力壓下。

    一曲終了,水云槿莞爾淺笑的眸子一直都在皇甫玹身上,皇甫玹如老井如深海的眸子熠熠生輝始終不離水云槿巴掌大的小臉,兩人之間雖隔了無數(shù)人頭,隔了萬千風(fēng)景,依然擋不住深情凝望,涓涓情意!

    江秋蕪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舞什么,哪里還有當(dāng)日大殿里翩翩起舞,美眸淺笑,猶如月下仙子之姿,只是就算她舞得亂七八糟,也沒人再注意她,整個(gè)御花園萬簌俱靜,所有人還處在琴音里如癡如醉!

    水云槿撫在琴弦上的纖纖十指收回,清澈如水的眸子對著皇甫玹眨了眨,她可是當(dāng)著近千人的面傾訴了她的心意……

    皇甫玹嫣然一笑,水云槿的心思,他如何不知,就是因?yàn)橹来丝趟碜泳o繃,一動不動,清幽的眸子溢著溺人的溫柔如水,心中的歡喜讓他整個(gè)人如置一層淡淡的光圈里,御花園的錦繡瑰麗都要被他滿腔的柔情蜜意淹沒!

    音落,江秋蕪忽然有些支撐不住,她扭動的身形一晃,整個(gè)人搖搖欲墜,她縮在衣袖里的手狠狠掐著自己,硬是不讓自己倒下,只是紅潤的面色霎時(shí)慘白,嘴角有絲絲血絲溢出。

    水云槿坐在那里,自然將江秋蕪的反應(yīng)都看在眼里,嘴角的血絲被她不著痕跡地擦去,除了蒼白她面上又與往日無異,她求勝心切,強(qiáng)行壓制琴音,卻是傷了自己,這個(gè)女人可以為了達(dá)到目的不惜一切……

    “公主可還好?看你面露疲累,許是陽光太烈了吧!”

    偌大空曠的御花園響起水云槿輕輕淺淺的聲音,眾人一下子收回心神,這才將目光轉(zhuǎn)向江秋蕪。

    江秋蕪身子又是一顫,水云槿肯定是看到了,她本意讓水云槿上來,是想讓皇甫玹和所有人知道她水云槿比不上江秋蕪,可她還是低估了水云槿,無論什么時(shí)候,無論什么樣的局面,水云槿似乎總能出人意表,總能安然度過,每每勝她一籌,讓人措手不及,比如西山小院,比如莊貴妃給瀾王妃下的蠱,比如現(xiàn)在……

    更別提她多次派人暗殺始終未遂,如今她能拿捏的只有水云槿身上的毒,她一定會好好利用,索性她還有與水云槿敵對的本錢……

    “秋蕪無事,想不到郡王妃有如此高超的琴藝,纏纏綿綿,令人沉醉,猶如天籟!”

    “冰弦龍吟的確是難得一見的上古靈物,不過公主的風(fēng)姿也是不差的,不知我的琴音可有亂了公主的舞姿……”水云槿挑眉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