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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為什么還有個或者? 因為有時候忙起來,溫九一不光把阿列克抓著加班,他還要阿列克去把自己點名的軍雌抓過來,按在辦公室一起加班。 這也是阿列克和諸位軍雌們熟絡(luò)的機會。 雖然大家都不太想看見他。 阿列克剛開始還會有點不好意思,第一次去抓人,他空手而歸,直接被溫九一逮到門后面壁思過。 溫九一問道:為什么沒有把人帶回來。 阿列克小聲地說道:他們說,現(xiàn)在不太方便。等一下,自己會過來的。 溫九一問道:給你發(fā)工資的人是誰。 阿列克怕得要死,他看著自己的腳尖,覺得雄蟲平穩(wěn)的語氣里充滿了殺意。 半晌,他才唯唯諾諾地回答道:是是部長。 沒錯。聽他們的話干什么?溫九一抓著自己勤務(wù)員的衣領(lǐng),推開門把這個職場新人丟出去,給你開工資的人是我,你只需要聽我的話。 可其他人呢? 阿列克。溫九一冷酷無情地看了一下表,我不差錢,現(xiàn)在,把人給我抓過來。 從此,阿列克在軍雌眼中就是行走的「加班指令」。最夸張的一次,他為了抓住某個不想加班的軍雌,從食堂到廁所,最后雙方發(fā)生了激烈的言語和肢體沖突,不惜擦槍走火,抄起掃地機器人大戰(zhàn)三百回。 圍觀群眾們紛紛表示,此戰(zhàn)只聽到那個軍雌發(fā)瘋地喊道:我不要加班阿萊席德亞!你以為我是你嗎?誰愛和溫部長待在一起加班啊我才不稀罕一天兩千的加班費,那都是拿命換得,拿命換得啊! 然后,圍觀群眾們就聽到了比這個軍雌喊得更高的聲音。 我叫!!阿列克!! 只要加班的事情沒有落在自己頭上,大家都蠻喜歡看這樣的橋段。阿列克現(xiàn)在回憶起來,倒不會覺得做錯什么。 任何事情攔在他面前,他只要稍微想一下溫部長那張冷臉和工資卡,哈哈。 怎么會回事?馬上燃燒工作的熱情了呢。 阿列克工作到現(xiàn)在,不是睡在會客室,就是睡在溫九一的辦公室。溫九一的抽屜里從最開始的酒店一次性洗漱用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塞上了兩個漱口杯和兩套便捷洗漱用品。而雄蟲辦公室的衣柜,也開始增加了幾件適合雌蟲穿的襯衫和軍裝。 阿列克甚至為自己爭取到了一條被子和一個枕頭! 部長,買一送一。阿列克有時候感覺加班不可怕,可他害怕加班還睡不好,沒有枕頭,我落枕。 溫九一忙得很,當(dāng)時瞥了一眼,買。 東西就是這么一點一點購置起來的。 阿列克習(xí)慣了早上爬起來,要把所有不符合軍部硬朗風(fēng)格的東西塞到柜子和抽屜里,大件物品他則需要跑到外面的寄存柜儲存好。順便,收拾好再跑到食堂給溫九一買一份早餐套餐。 若非,溫九一固定每天要帶著阿列克去cao練幾遍,再給他布置一大堆任務(wù)。阿列克懷疑自己要徹底忘記,自己也是要在將來上戰(zhàn)場的人。 不過,既然要戰(zhàn)場,他現(xiàn)在存錢買房子也挺不可靠。阿列克咔咔兩下吃完水果,他感覺自己好得很。醫(yī)生,你說的對。我還是租一個比較好。 老加班,不回家,也沒個居所,阿列克覺得自己總有一日要累壞的。更何況,他從小到大不是和哥哥一起住,就是在家族分配的青年宿舍里居住,基本沒有什么個人空間。 現(xiàn)在工作了,還老和自己的上司住在辦公室里,想想也很不對勁啊。 阿列克蠻向往傳說中的「個人私密空間」,再不濟,他希望自己有一個可以放私密物件的小房間。 醫(yī)生笑了一下,租個便宜的,節(jié)約點吧。 阿列克不解。 醫(yī)生說道:阿萊,我不是說你不好咳咳,大概是我們溫部長自己的問題。 部長怎么了?阿列克承認自己內(nèi)心對工作狂上司的關(guān)心,但他認為自己只是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他是生病了嗎? 我不能說。醫(yī)生癟癟嘴,攤開手說道:在你之前的勤務(wù)員每一個差的。但他們沒有人撐得過三個月。 軍部會議。 軍雄達利看著自己的得意弟子,又看看手里的匯報問道:一個士兵級的寄生體。 一側(cè)的軍雌皮埃爾打斷他,補充道:是無限接近隊長級的寄生體。 那也是士兵級。達利掃兩眼,確定寄生體阿白沒什么作用,屬于他們都不必出手的廢物。他懶洋洋地把報告丟在一邊,問道:協(xié)議的日子已經(jīng)定下來,九一,你怎么想的。 溫九一背著手站在軍雄達利投影的背后,他像是一個石雕,保持著最完美的姿態(tài)紋絲不動。 軍雌皮埃爾和軍雌安德紛紛看向這個讓他們舉行三五次會議的軍雄?;蛟S,他們并不是期盼這孩子真的說出點什么。 對國家來說,協(xié)議是有必要的。溫九一說道:但我有不得不殺死他、他們的理由。我不怕一個人承擔(dān)責(zé)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