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風(fēng)趣作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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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敘星抬頭看了她一眼,就低下頭:“真不好意思,我不記得了!” 聞言,沉婧娥小臉煞白,露出楚楚可憐之態(tài)。 真是好樣的! 看見了他的態(tài)度,聞岐竹呼了一口氣,也安心了不少。 沉芙照的臉上也沒有笑容了,她朝沉婧娥招招手,主動為她化解尷尬:“婧娥,來姑母這里坐!” 沉婧娥見有人給她臺階了,臉色又好了幾分,就徐徐過來,坐在沉芙照的身邊。 聞岐竹不喜歡這人,此時(shí)她坐得離自己近,心里隱隱不大舒服。 這時(shí),沉芙照拍拍沉婧娥的小手,安慰了她幾下,就笑著對在場的人說道:“在場的諸位,單單喝酒也太無趣了,正好婧娥精通音律,可以讓她彈奏一曲,給大家助助興!” 此話一出,底下人沸騰起來了,都迫不及待地想看沉婧娥彈琴唱歌。 在仆人把古箏抬進(jìn)來放到琴案上的時(shí)候,沉婧娥施施然站起來,來到琴案旁婉婉落座,準(zhǔn)備彈琴。 只是在她彈奏之前,她又對岳敘星表達(dá)愛慕之情:“即將彈的這首曲子是《鳳求凰》,是我為岳大俠所奏,還望大俠喜歡!” 聞岐竹心里更加不順暢了,這人就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岳敘星的未婚妻了嗎!為什么還要上趕著來追求他?呵,真是一點(diǎn)也不把她放在眼里,太可氣了! 這么想著,她就惡狠狠地瞪了岳敘星一眼。 岳敘星察覺到她的視線,微微一笑,對她無辜的聳聳肩。 好啊,這人還嘚瑟! 聞岐竹很生氣,恨不得當(dāng)場走不起擰岳敘星的耳朵。 這時(shí),琴聲乍響,沉婧娥認(rèn)真地注視著古箏,指尖靈動地在琴弦上飛躍,流淌出動聽溫婉的音符,琴聲悠揚(yáng)而多情,潺潺流動,又如柳絮紛飛,回蕩在月色如水的夜里,增添了幾分情意。 很快,一曲終了,人們沉醉在這美妙的琴聲中,還未緩過神來,之后不出意料的,便是一片贊揚(yáng)之聲。 沉芙照對沉婧娥的表現(xiàn)很是滿意,她又轉(zhuǎn)頭對岳敘星笑了笑:“岳大俠,此曲如何啊?你可還喜歡?” 沉婧娥嬌嗔了一句,就害羞地低下頭。 岳敘星則是一臉平靜的回答:“沉姑娘的琴聲娓娓動聽,宛轉(zhuǎn)悠揚(yáng),自有其妙處,只不過我已尋到了我所喜好的琴音,就不必勞煩夫人為我引薦了,沉姑娘的琴聲,就留著諸位多情才子欣賞吧!” 聞岐竹聽了他的話,欣慰的笑了。這一刻,她突然覺得他很有魅力! 沉婧娥難以置信的看著他,身形晃蕩幾下,似乎是風(fēng)一吹就要倒下了,她眼盛淚光:“為什么?公子不給個(gè)機(jī)會嗎?我才是你真正的天賜良緣!” 岳敘星眉頭一皺:“這就是知書達(dá)理的大家閨秀嗎!沉姑娘,我的話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適可而止,不要把事情鬧得那么難堪!” 沉婧娥憤恨不滿地瞪了聞岐竹一眼:“那個(gè)村姑有什么好的,她什么都不會,你喜歡她什么!” 張梓城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樣,面子上也過不去了,趕緊叫人把沉婧娥拖下去。 張梓城向岳敘星敬了一杯酒,不好意思地說道:“真不好意思,岳大俠,讓你見笑了,我侄女比較任性頑劣,你不要見怪了!” 岳敘星冷聲道:“沒事!”就在想帶聞岐竹離開之時(shí),沉芙照突然說道,“聞姑娘,你作為岳大俠的未婚妻,一定有過人之處吧!” 啊,這些人怎么這么煩??! 聞岐竹又惱怒地努努嘴:“夫人有什么話直說吧!” 沉芙照露出一個(gè)疏離的笑容:“我想測試一下姑娘的才能,測試的方法很簡單,我出上聯(lián),你對出下聯(lián),就行了,題目嘛也不難!” 底下人又一片驚呼。 “嘖嘖,誰不知道沉夫人年輕時(shí)是位才女啊,男人都未必比得上,如今叫一個(gè)村姑對對子,顯然是想為難人家,讓人家下不來臺嘛!” “這沉夫人的氣量也太小了吧,居然和一個(gè)黃毛丫頭斤斤計(jì)較!” “唉,別把話說的那么難聽,沉夫人是這樣的人嗎?她就是不想看到自己的侄女輸給那個(gè)一無是處的女人罷了!” “管她什么意思呢,我們只管看戲吧!” “……” 看到這里,岳敘星很想站出來幫她,但又對上她的眼睛,知道她心意已決,就按耐住自己的心思。 他們的這些話,聞岐竹自然也聽見了,雖然心里有幾分怯意,但她沒有選擇退縮,她堅(jiān)定地看了岳敘星一眼,直直地站起來:“好,你盡管出吧,我答應(yīng)了,不過在夫人出完一個(gè)題目后,我也要出一個(gè)上聯(lián),讓夫人對出下聯(lián),夫人可還接受?” 敢情這丫頭是在瞧不起我! 雖然沉芙照心里這么想著,但面上卻是不顯一分一毫,她禮貌地笑了笑:“我接受!”說完,她立即就出上聯(lián)了,“裁詩香在骨,聞姑娘,到你了!” 裁詩香在骨,裁詩香在骨~ 聞岐竹絞盡腦汁地想了片刻,終于想到了一句,她靈機(jī)一動,豎起一根手指:“有了,攬?jiān)掠駷樯?!?/br> 其他人聽見了,紛紛贊揚(yáng)道:“妙啊妙啊,對得真不錯!” 沉芙照握緊拳頭,眼皮直跳,沒想到這個(gè)村姑居然還對得上了,呵,定是僥幸罷了! 就在她又要出對子的時(shí)候,聞岐竹狡黠一笑:“夫人,說好的,到我了!” 沉芙照目光直視著她:“你說!” 不知道聞岐竹想到了什么,她突然噗呲地笑了出來:“那夫人聽好了,狗茍偷生,命子撿磚驅(qū)茍狗!” “哈哈哈這是什么對子!” “哈哈真是通俗易懂、風(fēng)趣幽默的對子,這村姑真有意思!” 沉芙照聽了他們的議論,臉都黑了,敢情她這是在玩她呢,這對子是什么玩意,內(nèi)容粗鄙,果然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哼,臭丫頭! 然而沉芙照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想出下聯(lián),畢竟她學(xué)的都是陽春白雪,而不是這下里巴人,于是,時(shí)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她想得冷汗直飆,還是沒有想出來,最后她只好投降了,示意聞岐竹可以說出下聯(lián)。 聞岐竹樂呵一笑:“蛾惡撲火,呼童拾扇逐惡蛾!” 底下又是笑聲一片,反觀沉芙照,覺得自己被一個(gè)小村姑耍了,氣得臉都綠了。 聞岐竹看過她的表情后,心里也暢快多了,轉(zhuǎn)而看向岳敘星,發(fā)現(xiàn)他嘴角上揚(yáng),笑得很開心。 聞岐竹對上他的眼神,挑挑眉,得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