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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洛引真向天邪宗告密這件事,原書中并沒有提到過。 魚忘時皺了皺眉,怎么劇情發(fā)展得跟原書有這么大的出入?這種重要的情節(jié)不應(yīng)該詳寫嗎?原書卻一個字都沒有提過。 對于段懷啼的揭破,洛引真只是略微一愣,隨后便收起了假意的表情。 原來你都知道。他竟毫不避諱地承認了,看著段懷啼的目光略帶贊賞,不錯,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聰明得多,伶樂想必也會很欣慰,可惜,知道得越多,就越?jīng)]有存活的必要,原本以為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倒可以把你留在我身邊,畢竟這些年我心中的遺憾,始終是沒能得到過伶樂。 段懷啼露出惡寒的表情,似乎對他嫌惡之極:閉嘴,你沒資格羞辱娘親! 想到往事,洛引真臉色也陰沉下來:我對她不好嗎?我與她自幼相識,待她如親meimei那般,盡管那時我一無所有,但依然把她當做寶貝捧著。 可她呢,她對我的一腔真心如視作泥土般踐踏,最后竟還選擇了與一個凡人成親,這算什么,難道我會比不上一個凡人? 洛引真嘶啞的聲音激動得變尖,得耳膜十分難受,臉色越來越可怖,多年來的求而不得讓他陷入了譫妄狀態(tài)。 她看不起我,我就做給她看,我要她后悔,要讓她知道她的選擇是錯誤的! 段懷啼冷冷注視著他,吐出兩個字:瘋子。 他忿恨的目光猛地射向段懷啼,我會殺了你,我要讓你的娘親就算在九泉之下也要悔恨她當初的決定! 面對洛引真的恨火,段懷啼反而露出了有些輕蔑的一笑。 你能嗎? 魚忘時看了看段懷啼,隱隱有些奇怪,他似乎是在激怒洛引真。 可激怒洛引真有什么好處? 只見洛引真陰沉沉地低頭,再次看向自己的傷口。 不止是傷口,洛引真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魂魄也有些不穩(wěn),原來從不會在魂境中有任何不適感的他也有了疼痛感。 這就是魂刀傷到的效果。 師尊,過來。 段懷啼抓到了魚忘時投向他的目光,說道。 魚忘時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了,洛引真對他下的定身術(shù)效果隨著他的靈魂受到重創(chuàng)而減退。 他猶豫了一下,見段懷啼說完這幾個字又咳了起來,還是走了過去。 洛引真雙目沉沉地看著他們,似乎想要阻止,但不知為何,又沒有。 段懷啼還在捂著唇咳嗽,血絲順著他的手指縫兒流了出來,魚忘時知道洛引真那一掌八成是打在了他的肺部,便問:可有帶藥? 我沒事的,還死不了 段懷啼搖了搖頭,又抬眼可憐巴巴地看著魚忘時,師尊剛剛為何不驚訝我為何會到這里,還瞪我? 呃這該怎么回? 說我知道你來這兒干什么,但沒想到你想干的什么跟我想的不一樣? 魚忘時張張唇,段懷啼沒等到他的答案,就把自己的腦袋靠進了他懷里。 師尊,我只能傷到他的魂態(tài),但修為不夠,接下來要靠你了,現(xiàn)在他的境界壓制已經(jīng)減弱許多,你可與他一戰(zhàn)。 魚忘時下意識想推開他,但少年已經(jīng)壓低嗓音在他耳邊說著,因他此時受傷,氣息稍弱,聲音輕得如同鳥羽拂過,弄得魚忘時耳廓癢癢的。 少年恍然未覺,眸子更是坦然如星,魚忘時又躲不開,覺得都這個時候,段懷啼不可能還想些有的沒的,也就釋然了。 甚至因為他聲音過低,魚忘時還把自己的耳朵湊得更近。 青年慢慢靠近,那玉色肌膚上的細小的絨毛都暴露在光線里。 魚忘時的側(cè)臉十分秀致,他本就長相瑰麗,眉眼又很是干凈純粹,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信任、親近,甚至是占有。 段懷啼垂眸看著那離他只有幾毫厘的圓潤耳垂。 像極了一道誘人的點心。 他突然生出一股湊上去嘗一口的沖動。 你說什么?魚忘時以為他有什么重要的話要告訴自己,也壓低了聲音問道。 段懷啼瞳色加深,湊了上去,嘴唇幾乎附在他耳上肌膚說道:洛引真的名招「落花流水」,其破解之處在于 魚忘時聽得認真,因為接下來的事關(guān)系到段懷啼和他的性命,他們知道了這么多辛秘,洛引真不可能會放過他們。 師尊都記住了嗎?段懷啼近乎無聲地問。 魚忘時點頭,然后握上了段懷啼的那把魂刀。 見到這把魂刀,洛引真只是看了一眼,并未流露出明顯的畏懼之色。 魚忘時有些奇怪他的反應(yīng),按理說見到這枚克制他的魂刀,洛引真怎么也該有所忌憚。 除非他有必勝自己的把握。楠`楓 魚忘時拿著魂刀迎上去,眼下想要出去,只有殺掉洛引真的魂,破解掉他的魂境。 不出段懷啼所料,洛引真果然使出了「落花流水」的劍招,招如起名,落花迷人眼,流水亂人耳,迷惑對戰(zhàn)者的視覺和聽覺,以掩藏自身的身形和攻勢。 魚忘時告訴自己不要慌,按照段懷啼所說的要點,找準方位,一一揮刀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