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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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艾朱舉棋不定的時候,《胭脂重樓》傳來了好消息,一舉入圍了金馬獎最佳影片、最佳導(dǎo)演、最佳女主角、最佳男主角、最佳新人演員等多個重要獎項,整個劇組都喜氣洋洋地前往臺北參加頒獎典禮。 由于簽注手續(xù)繁瑣,最后只有李雨白陪著艾朱登上了去往桃園機(jī)場的航班。 11月末的臺北仍然氣候宜人,李雨白帶著艾朱,在西門町的巷弄里鉆來鉆去:“我記得這邊有一條街全是gay bar的?!?/br> “你為什么會去gay bar?”艾朱并不覺得男同性戀有什么稀奇,畢竟當(dāng)年在八大胡同,愛好男風(fēng)的老少爺們?yōu)閿?shù)不少,多的是貌美聲嬌的兔兒爺和她們一起同臺競艷。 “誤打誤撞。”李雨白努力回憶著路線,“那時候我還留長發(fā),無意中走進(jìn)了這附近的一家gay bar,被搭訕了好多次才反應(yīng)過來?!?/br> “那你?” “Only once,然后我就意識到,我的口味一如既往,還是喜歡金發(fā)大妞。結(jié)果遇到你之后,再也沒有約會過其他人?!?/br> 兩人正說著,艾朱突然驚呼一聲,被一個人形模特絆了一腳,差點兒摔倒在地。 “看來是快到了?!崩钣臧仔Φ脮崦?。 艾朱定睛一看,地上的那個半裸模特,脖子上掛著一條帶著鉚釘?shù)逆i鏈,手銬腳銬齊全,更別提身上五花大綁的捆綁繩子了。 艾朱還沒反應(yīng)過來,李雨白就拉著她走進(jìn)了那家情趣用品店。 這是艾朱第一次大剌剌地逛情趣用品店,饒是她身為花魁見多識廣,也不禁為人類性癖好的多樣性目瞪口呆——各式各樣的假陽具,五花八門的成人片,花樣迭出的跳蛋和飛機(jī)杯…… “科技真是日新月異,大開眼界啊……”艾朱忍不住偷偷感嘆道。 “你可以和范蘭恩試試這個?!崩钣臧啄闷鹨粚γ兹椎氖咒D,就要去柜臺付錢。 艾朱趕緊拉住他:“干嘛啦!不要!” “那要不……”李雨白附耳在艾朱耳邊道。 “更不行了!離大譜了你!他不會同意的!”艾朱的頭搖得像撥浪鼓。 饒是如此,李雨白還是選購了一大堆情趣用品,留下地址讓店家送到他們下榻的飯店。 在經(jīng)過了好幾家暗娼的門戶后,李雨白終于放棄了尋找gay bar的堅持——這些小巷子太彎彎繞了,他當(dāng)初本來就是無意中走進(jìn)去,現(xiàn)在根本就難以想起當(dāng)初的路線。 “我們?nèi)チ稚甭??!崩钣臧最I(lǐng)著艾朱跳上路邊停著的黃色出租車,“給你找找樂子?!?/br> “你們要去林森北哦?”計程車司機(jī)從后視鏡里看了后座的艾朱和李雨白一眼,似乎在好奇這一對男女的關(guān)系。 李雨白笑得大大方方:“有什么推薦的嗎?有男公關(guān)的那種?” 一走進(jìn)林森北路最負(fù)勝名的男模公館“夜色仕女俱樂部”,李雨白就被攔了下來。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里只招待女客。”經(jīng)理彬彬有禮地鞠躬道。 李雨白側(cè)過頭一笑,鼓勵地拍了拍艾朱的肩膀:“我在路口的便利店等你?!?/br> 艾朱忐忑地拉住李雨白的臂彎,期期艾艾道:“啊我一個人好奇怪啊?!?/br> “相信我,他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自在起來?!崩钣臧装矒岬嘏牧伺乃氖直?,把她的手放進(jìn)了經(jīng)理手里,“幫她把你們的頭牌叫來?!?/br> 經(jīng)理果然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他畢恭畢敬道:“您放心,先生?!?/br> 然后經(jīng)理轉(zhuǎn)向了艾朱:“請問怎么稱呼您?” “Alice?!?/br> 經(jīng)理引導(dǎo)艾朱進(jìn)入門店,他的臺灣口音嗲嗲的,天然地讓人安心:“Alice,幫我看這邊,看看有沒有合眼緣的?” 艾朱順著經(jīng)理的手勢,看到齊刷刷一排男公關(guān)站在T臺上,正在走秀。 既來之則安之,艾朱在T臺邊的卡座坐下,一邊小口啜飲著氣泡水,一邊仔細(xì)打量一一走秀的男公關(guān)。 一位仕女至少需要三名男公關(guān)同時服務(wù),艾朱隨手挑了三個,就看到他們從T臺上向她走過來,臉上都帶著迷人的微笑。 “Alice是第一次來臺北嗎?”為首的男公關(guān)向艾朱頷首,“叫我阿Ben就好?!?/br> “我叫旻其。”旻齊介紹完自己,十分自然地蹲下來,幫艾朱綁好松脫的鞋帶。 “我是Ken醬!”雖然對艾朱而言,一個男孩子自稱“醬”有點怪怪的,但Ken醬的確長得十分可愛,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你,像一只躍躍欲試的小鹿。 一個Alpha,一個暖男,和一個,釣系小白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