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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以為我給你舔毛就是原諒你了。阿行忽然說道:你寧愿和塞恩說話,和莫爾說秘密都不愿意告訴我,這件事情還沒過去。 你還為這事兒不高興?喬翊有些好奇。 動物會有多種性格,之前他在做這方面工作的時候就知道,但近距離接觸相處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怎么會為這種小事不高興?阿行嗤笑一聲:你別把自己看得太重,你別忘了,當(dāng)初我把你帶在旁邊,只是因為對你有點感興趣而已。 喬翊就覺得阿行難以捉摸,他忽然覺得塞恩和其他獅群有些話是對的,阿行的確是一只難以捉摸的公獅子。 喬翊因為身上還有傷,又累了一天,趴在阿行身邊不久便睡著了,莫爾見狀便往旁邊換了個地方趴著,它壓低聲音說道:水潭里的水位最近下降得很厲害,估計最多還有半個月,我們就得走了。 阿行舔了舔自己的后背,又舔了一下喬翊的毛,應(yīng)聲道:嗯,估計過幾天其他獅群都會陸陸續(xù)續(xù)經(jīng)過這邊,還有流浪公獅,以及來自其他地方的野牛群,象群之類。 它們要經(jīng)過這里,首先得經(jīng)過塞森兄弟的領(lǐng)地。莫爾頓了頓,它現(xiàn)在一想起塞恩就覺得頭疼。 喬翊睡得并不安穩(wěn),他總是夢到逃生失敗被逮回來,阿行的爪子摁在他柔軟的肚子上,利爪刺進(jìn)了他的血rou里,它的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獅瞳里滿是冷意。 然后伴隨著利爪用力劃拉,喬翊夢到自己的內(nèi)臟隨著腸子之類流了一地 他驟然驚醒了。 醒了?阿行的聲音響起,喬翊還沒從夢里反應(yīng)過來,它的鬃毛便瞬間炸成了一圈,尾巴驟然僵直,全身緊繃,他呼吸滯重地抬頭看著阿行。 阿行察覺到了喬翊的異樣,它頓了頓之后湊上前,輕輕蹭了蹭喬翊,確定對方體溫和往常一般之后才道:你的傷發(fā)炎了。 喬翊這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腹部隱隱作疼,難怪昨晚會夢到那么糟糕的事情。 喬翊有氣無力地趴在了地上,草原溫度逐漸上升,酷熱使不少動物都愈加浮躁,喬翊舔了舔自己的傷處,心里很清楚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受了傷,只能慢慢熬,要不然就是自愈,要不然就等死。 他不算是什么嚴(yán)重的傷,估計是昨天掉水里,傷口才會發(fā)炎,過幾天應(yīng)該就沒事了。 阿行往遠(yuǎn)處走開之后,莫爾這才笑道:你昨晚說夢話了。 嗯?喬翊瞬間驚出了冷汗,血液感覺都涼了一大半,他的呼吸略微停滯了一下,勉強(qiáng)問道:我說了什么? 你說。莫爾壓低了聲音:好疼阿行,好疼 喬翊看著莫爾,莫爾看著喬翊,兩只公獅子四目相對。 你到底夢到了什么?莫爾的獅瞳帶著一絲促笑,喬翊深吸了一口氣,他一本正經(jīng)道:莫爾,無論你現(xiàn)在腦子里想的是什么,都立刻讓它消失。 我倒是想讓它消失了。莫爾意義不明地笑道:但是,阿行貼著你睡的,它比我聽得更清楚。 喬翊深深嘆氣,有些無力道:我夢到之前被它踩在爪下,差點被殺的時候了。 那是很慘,但我不相信。莫爾搖晃了一下獅鬃,它道:你大概不知道,你一邊說夢話,一邊在阿行旁邊露出了肚皮蹭它。 喬翊: 算了,丟臉的事情干多了,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獅子的一生并不漫長,熬熬就過去了。 喬翊趴在了枯草上,任憑兩只小獅子在他旁邊玩鬧,有些生無可戀地看著在草原上奔跑追擊獵物的金鬃雄獅,現(xiàn)在他只希望莫爾都是在胡說八道。 阿行回來的時候抓了一只野鹿,它叼著野鹿放在了喬翊的面前,而后舔了舔喬翊的后背,它道:盡量在離開之前養(yǎng)好傷,一旦離開了這里,就不一定能像現(xiàn)在這樣養(yǎng)傷了。 喬翊一聽離開兩個字,頓時心虛起來。 我受傷的時候,你可沒這么對我。莫爾嘖嘖兩聲,它嘴里也叼著一只羚羊,放在了一旁道:等會我去巡視領(lǐng)地吧,最近估計流浪雄獅會比較多。 喬翊聞言,他爬了起來,甩了甩獅鬃上沾著的枯草,說道:我這只是小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 躺著吧。阿行的目光掃視了一眼喬翊,最后落在了他的脖頸和腹部上,語氣不善道:塞森這個垃圾。 喬翊腹部和脖頸的傷都是出自于塞森的爪下,塞森和阿行不同,阿行對待敵人兇狠,但對待喬翊說到底還沒下狠爪,但塞森就沒這么顧慮了,利爪是刺穿了喬翊的肚皮的,留下了一個不深不淺的血洞。 比起塞恩,我的傷口恢復(fù)還是慢了一些。喬翊想起塞恩已經(jīng)能跑能跳能溜達(dá),還能到處傳謠言,他就深深覺得獅子和獅子之間是不一樣的。 塞恩阿行冷下了臉,嗤笑道:它比較抗揍,平時打它最多的就是塞森,它習(xí)慣了。 喬翊回頭舔了舔自己的傷處的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