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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道:解釋吧。 簡十初硬著頭皮:后山是禁地,他不該來。 師尊:嗯,確實(shí)如此,該罰。 將夜:?? 將夜緊張地死死捏著師尊的袖擺,齜牙咧嘴道:云緲山的禁地闖了就是死罪嗎?而且,又不是只有我闖了,我也不是故意要來的,有人帶我來的。 那幾人一聽,頓時(shí)惶然,急問:還有誰? 將夜: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眾人: 謊話,絕對是謊話! 這里除了將夜的陌生氣息之外,并沒有旁人的氣息,他定是騙人的! 將夜又急忙道:而且,又不只我一個(gè)人擅闖。 他極快地抬頭望了一眼師尊波瀾不驚的臉,小聲嘟囔:師尊不也來了嘛。 眾人再次: 仙尊能同他一樣嗎? 身份地位先不說,就憑仙尊那一身的半仙神息,一踏入后山就能被他們感知到。 將夜不一樣,他聽到的秘密真不能外傳,今日不論如何都要將人扣下,仙尊護(hù)著都不行,否則后患無窮。 師尊桃眸再度落在簡十初身上。 簡十初道:仙尊也知道仙門中有些秘事不該被太多人知曉,以免造成人間惶恐,擾亂蒼生安寧,我等也沒打算要他的命。 一直面無波瀾的云諫終于有了點(diǎn)情緒,他輕勾唇角嗤笑一聲。 剛剛那陣勢真不是要人性命? 眾人無言,他們雖都是各派掌門,在神隱峰仙尊面前也不敢妄言。 眼前看著年輕的仙尊實(shí)際上都算得上是老祖宗了,甚至比他們的開宗祖師輩分還要高,他要如何,不是他們能置喙的。 簡而言之,就算云諫當(dāng)面帶走將夜,他們也不能怎么著。 但是背后可以 云諫卻道:云緲山開宗至今已有千年,規(guī)矩自然不能破,將夜既然犯了錯(cuò),就要罰。 將夜臉都白了,委委屈屈的。 師尊。 懲罰可不敢。 說要拿將夜神魂喂毒蛟的陰鷙男人一秒慫成孫子,連連擺手。 洗掉他的記憶就行了。 這人太陰險(xiǎn)了! 將夜氣得牙癢癢,雖然不知道告狀有沒有用,還是試試看。 他剛剛說撕裂我的神魂,拿去喂蛇! 師尊桃眸一轉(zhuǎn),斜睨那人,后者立馬閉嘴。 以為師尊的心還是向著自己的將夜,見那兇巴巴的毒蛇男慫得跟鵪鶉似的,別提多得意。 他扯了扯師尊的袖子,師尊,咱們走吧。 師尊看都不看他一眼。 既然他聽到了不該聽到的秘密,那就洗掉這部分記憶吧。 眾人:?? 將夜:!! 師尊親自給他判了死刑! 將夜崩不住了,委屈的要命,又怕得要死。 牽著師尊袖子的手猛地一甩,眼底蓄積霧氣,泛出淡紅。 那師尊還是殺了我算了!賜弟子一死吧! 還不如死了算了,反正他早就死了,如今不過是撿了一條命茍活幾日,他才不要變成傻子,變成藥罐子,生活不能自理躺床上一輩子! 師尊薄唇輕啟,繼續(xù)補(bǔ)刀:我親自執(zhí)刑。 將夜快委屈死了,他終于意識到自己或許一開始就猜錯(cuò)了。 什么師尊對他情深不壽,師尊非他不可,師尊愛慘了他 都是假的! 可能師尊早就厭棄這個(gè)床伴了,或許早就想脫離苦海了,正愁找不到機(jī)會干掉自己呢。 將夜寧可死,重新回到那一片永不墜底的無盡深淵中,也不要活受罪。 他氣呼呼睜圓杏目,盯緊一塊看起來極其堅(jiān)硬的巖石。 腦袋開花而死效果很快,也就疼一瞬。 鼓足勇氣,咬緊牙關(guān),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向那塊被他挑中的巖石。 眼看著巖石近在咫尺,奔往的腳步卻頓在原地。 腰上被什么牽扯住,他垂眸一看,是一截軟藤,再氣鼓鼓地向身后看去,師尊頎長白皙的指節(jié)微動,cao控著藤蔓將他拉回身邊。 剛剛一直藏在師尊身后,現(xiàn)在被拽到師尊面前才看到師尊腰側(cè)的白衣已經(jīng)被血漬暈染了一大片。 像一簇艷麗的紅梅綻在白雪上。 那是 剛剛替他擋下拂塵襲擊時(shí)受的傷嗎? 將夜心情陡然復(fù)雜起來。 師尊既然救他,又為何要答應(yīng)他們洗去他的記憶,讓他成為一個(gè)殘疾癡傻之人? 他來不及多想,頎身玉立在自己面前的師尊輕抬指尖,點(diǎn)在他額前的靈臺上。 泛著淺白光澤的靈流竄入他的神魂中。 只聽見一句:放松點(diǎn),不然進(jìn)去的時(shí)候你會疼。 將夜: 第10章 小臉通黃 徒弟心思野,懂得多,花樣也不少 進(jìn)去的時(shí)候確實(shí)有點(diǎn)疼。 但也不是很疼,在能忍受的范圍內(nèi)。 起初的不適期度過后,便覺得靈魂像是被微涼的清泉包裹著,不但不難受還挺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