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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房門,就見一陌生小童恭恭敬敬站在門口。 小童道:仙尊有請。 將夜一愣:哪個仙尊? 自然是神隱峰仙尊。 呃一種植物啊啊啊!! 他昨晚累了一夜,夢里都在辛勤耕耘,剛一睜開眼,師尊就迫不及待召他侍寢。 難不成是欲求不滿? 除了這個也沒別的解釋,按原文的描述,他們是日日宣yin,如今都三日過去了,師尊想要好像也很合理。 將夜疲憊不堪的杏眸露出畏懼神色,喉結滾了滾。 師尊是鐵了心讓他做那只累死的牛啊! 第12章 殺了便是 不必麻煩,殺了便是 將夜找不到理由和借口逃開,小童守在弟子苑門口,一副不將他帶去神隱峰就絕不離開的架勢。 再次踏上神隱峰,他被帶到一處云帶纏繞的峰巒之上。 這里修筑了一處高臺,周圍若有若無地繚繞著波動的靈氣。 云緲山的七座山峰都有這樣的建筑,這是供山峰的主人平日修行打坐,吸納天地靈氣用的。 再平常不過的場地,將夜見了卻臉紅了。 腦子里的顏色廢料控制不住地往外冒。 不可描述換場地 再不可描述再換場地 這就是原文中徒弟最愛用的場地之一。 因為高臺之上,除了若有似無的云靄和隨風飄飏的紗幔半遮半現(xiàn)之外,幾乎可以說是露天席地,這種唯恐被偷窺的恐懼感會讓師尊更緊張,徒弟也就更爽,還能欣賞師尊羞赧又驚慌的表情 但原文中,師尊每次和徒弟在這里那啥,都不是主動的,而是徒弟借口說這里靈力充沛,可以更好地緩解自己身上的熱毒。 這次為何 將夜沒想太多,就在飏起的紗幔后見到一襲白衣,銀發(fā)披肩直垂膝彎的師尊背對著他。 師尊揮退小童,便只剩下他們師徒二人。 師尊轉頭,一步步朝他走近,面上是無波的清冷,似謫仙。 想到一會兒師尊的臉色就會赧紅,將夜已經(jīng)腦補了師尊不堪受辱,面潮如寒潭冰封之下的桃花是什么模樣了。 真不怪他胡思亂想,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還總在案發(fā)現(xiàn)場來回蹦噠。 他能冷靜嗎? 將夜皮薄,一羞澀就很容易上臉。 但這次師尊再不像之前那樣以為他是余毒未清,這徒弟腦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他一清二楚。 萬年無波的冷清面容上終于浮出一絲怒意。 師尊聲音不再那么溫柔,而是命令道:過來。 將夜扭扭捏捏地走過去,幾乎是同手同腳,速度堪稱龜速。 我真的不行啊。 什么? 將夜聲如蚊蠅,師尊沒聽清,但轉念一想也不是什么好話,就沒繼續(xù)問。 他一把攥起將夜的手,將人拉近。 將夜倏然慌了,都快急哭了,眼下還墜著淤青的杏眸微微泛紅,似犬類幼崽般睜圓,委屈又畏懼。 師尊,我今天不行!真不行! 他要是個女孩,就能說自己來姨媽了。 師尊根本不管他那些鬼話,又恐聽見什么比夢里更出格的虎狼之詞。 眉心一蹙,冷漠道:閉嘴。 將夜捂嘴,閉了。 但師尊除了握著他的手腕,指腹細細摩挲著,也沒有其他什么舉動。 將夜忽然又悟了! 心想:自己是攻啊!只要他不主動,師尊還能霸王硬上弓不成? 他的手腕被師尊握著,沁涼的靈力在上面游走,不一會兒,腕上密密匝匝纏繞的如蠶絲般纖細的線繩浮現(xiàn)在皮膚上。 師尊握著他的那只手腕上亦是如此。 將夜一怔,頭頂?shù)能洶l(fā)晃了晃。 好像 他剛剛是不是想多了? 師尊垂眸瞥了眼他頭頂上的軟發(fā),淡淡開口:今日我便解開你的弟子契,放你自由,往后你我二人再不是師徒。 看著發(fā)愣的將夜,師尊薄唇輕啟:你最好離開云緲山,從此勿要踏足此地一步。冷淡地,聽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緒。 還不等將夜反應,師尊攥著他的手又緊了緊,與此同時,磅礴的靈流自師尊掌心涌出。 起先,手腕一燙,像是螞蟻在攀爬。 漸漸的,有些灼熱,攀爬的螞蟻開始啃咬皮膚血rou。 等到手腕的皮膚guntang地要命,像是在火中被炙烤時,他覺得手腕的皮rou都快被什么東西生生啃咀殆盡了。 疼地喘起粗氣,涔涔冷汗順著前額滾淌,后背早已洇濕。 其實師尊手腕的灼紅亦是如此,但這個人太能忍了,愣是面不改色,只是神情愈發(fā)困惑。 生死契竟然解不開 師尊垂下羽睫,闔上雙目,探出一縷神識鉆入契線中。 片刻后,雙眼睜開,桃眸中盡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盯著將夜的臉看了半天,將夜已經(jīng)疼得快暈厥過去,站都站不穩(wěn),視線更是模糊不已,他沒瞧見師尊眼中一閃而過的復雜。 師尊扼他腕的手一松,將夜踉蹌著跌跪在地,大口喘著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