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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嗚嗚少年慌出貓叫。 將夜一驚,心想:完了!褻瀆師尊的事剛剛才發(fā)生,他明明是師尊的人,出來一趟卻招貓逗兔,惹上這么軟嬌的少年。 師尊會怎么想? 對他很失望?又很生氣? 原文描述中,原主可是對師尊說過一大堆山盟海誓的情話啊! 這下他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將夜慌地不行,連連擺手:不是的,師尊,我只心悅你,我沒有在外面拈花惹草啊! 發(fā)言逐漸離譜。 云諫: 腓腓:?? 將夜又連忙改口:不是,我沒有心悅你,我不喜歡 好像也不對,他都那啥師尊了,還說出這么薄情的話,不愧是渣男! 好像說什么都是錯的,將夜只能抿了抿唇,閉嘴。 云諫:這個東西是 少年暴怒:才不是東西!是腓腓,是主人的腓腓! 話題一被切換,將夜連連點頭,對啊對啊,他就是在丹心鎮(zhèn)作惡的那只兔妖,大師姐的委托里是這么說的。 你現(xiàn)在還覺得你是在丹心鎮(zhèn)?師尊挑眉。 蛤?不然呢? 師尊無比同情地看著將夜,猶如在看一個智障:進村的牌坊上那么大三個字彤岫村你看不見? 將夜愣住了,既驚訝又汗顏:我嗯,我好像真是個文盲。 師尊: 你受苦了!少年看向?qū)⒁沟难凵窀砹艘唤z憐憫和同情。 遙想當(dāng)年,主人可是所向披靡,無所不能,文韜武略樣樣出彩,無人企及,更別說區(qū)區(qū)幾個字,卷帙浩繁的藏書都在主人腦子里,他過目不忘。 可惜現(xiàn)在轉(zhuǎn)世成了傻子。 沒關(guān)系,就算是傻子,那也是他的主人! 少年又開始激烈掙扎,濕漉漉的圓眼直勾勾地望著將夜,像是求助。 將夜無視。 這么說,我來錯地方了?可我明明是跟著委派玉簡的指引啊。他指著腓腓,而且,這只兔妖也是真的。 不是兔妖!是腓腓! 師尊端看一眼腓腓,似看透了他的原形,指尖靈力流動,少年咿嗚一聲,原地化成了一只皮毛雪白的妖獸。 毛潔無垢,四爪著地,微耷的耳尖支棱一叢長絨,眉心的紅色毛發(fā)像是一盞點燃的火焰,靈動又活潑。 特別是那雞毛撣子一般蓬松的尾巴,尖尖上簇了一撮火苗,特別實用。 將夜瞪大眼睛,不是兔子,是貓啊! 更想揉了! 但他可不敢在師尊面前,表露出這種癡漢神情,怕師尊拈酸吃醋,更怕一氣之下直接滅了他這個負心漢。 小動物似對他的鑒定很不滿,咿嗚嗚地發(fā)言反抗。 云諫:腓腓是神獸,據(jù)中山經(jīng)記載,養(yǎng)之可以忘憂,并非是貓。 小貓兒點頭,趾高氣昂地揚起脖頸,似對云諫的評價很滿意。 將夜輕咳一聲,用怒豎的眉掩蓋住想揉毛茸茸的小心思。 那你一只神獸為何要在這兒作惡?那蛇是不是你同伙?對了,還有那道士,他借此斂財卻不除妖,是不是你的保護傘? 自家主人轉(zhuǎn)眼就對自己惡言相向地詰問,小貓兒委屈,咿嗚嗚 將夜兇巴巴:說人話! 腓腓不得不口吐人言狡辯道:才不是!我壓根跟那臭道士不熟,也不認識這條臭蛇!但是他們做的事情我都知道,我就是不想幫忙,這幫忘恩負義的笨蛋,活該受苦!哼哼。 看來腓腓是知道隱情的,將夜繼續(xù)誘哄道:那些村民怎么活該了? 腓腓學(xué)著人,前爪抱臂,哼哼唧唧道:他們不信真神,信妖道,活該倒霉,他們哪怕來一次主人的神廟求助,腓腓都會出手幫忙! 將夜聯(lián)想起腓腓之前說他附身于那女子,也是因為她砸了神廟,這次又是神廟。 你是神廟的鎮(zhèn)廟神獸嗎?怎么那么在乎神廟? 腓腓圓溜溜的貓眼一亮,湊到將夜腿邊蹭蹭,因為神廟是主人的神廟啊,腓腓當(dāng)年答應(yīng)過主人,要守在這里等你回來的,也有聽話好好修煉。 小貓兒蹭了會兒,鼻尖翕動,發(fā)出一聲疑惑。 又繞著將夜走了兩圈,鼻尖抽了抽,耳朵瞬間耷拉下來,奇怪,主人身上的氣息怎么變淡了? 不應(yīng)該啊,哪怕是轉(zhuǎn)世輪回,腓腓都能聞得出主人靈魂的氣息。 剛剛還很濃烈,這會兒怎么就這么淡了? 腓腓閉上眼睛,尋著氣息又嗅了嗅。 奇怪,味道又濃烈起來了,帶著雪頂上的嶺梅香 越來越濃郁了! 就在他踱著貓步,循著氣息找到了味道最濃烈的來源時,一頭撞進層層疊疊的繁復(fù)衣擺中,就像還沒化形的小時候與主人常玩的游戲般。 貓兒蹭著衣擺,打著滾,口中發(fā)出舒服的咿嗚聲。 他正撒歡,依靠物驀地向后退了一步,腓腓瞬間撲了個空,在地上滾了一圈蹭了一身灰,堪堪抬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