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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下山,就在弟子苑外碰到手握笤帚,清掃石階的洛言。 此刻天都黑了,洛言乍一看見他,有些恍惚,以為自己看錯了,等到人走近,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確實是將夜。 將夜也很驚訝,這個時間點,其他弟子早就休息了,為何洛言總有做不完的活? 洛言朝他笑笑:我平日不用上課,也不用修煉,閑著也是閑著,多做點份內(nèi)之事罷了。 什么份內(nèi)之事啊?每次見你都有做不完的活,他們是不是欺負你?將夜為洛未來龍傲天言憤憤不平。 奪過他手中的笤帚,狠狠摔在地上。 又道:他們就是欺負你,就是妒忌你天賦異稟,怕你以后厲害起來超過他們! 一個靈根被廢的廢柴頭一次聽到有人說他天賦異稟,心中震顫,酸澀似汩汩涌出的泉,一下子填入心腔。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他依舊只是個外門雜役弟子,沒有師承任何仙君名下,也沒有資格同其他人一樣去聽課,去練劍,去修行,他只是一個再無可能有所成就的廢柴罷了。 只配灑掃伺候師兄們。 他努力將這種酸澀壓下去,依舊無所謂般拾起掃帚。 夜都深了,小師叔既然回來了,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將夜目光微轉(zhuǎn),逡巡四周:是不是將這些掃完了,你就可以休息了? 說著就拾起另一把掃帚。 少年狡黠一笑,綻出兩頰梨渦,神秘兮兮湊過去道:我?guī)湍阋黄?,你別拒絕,我知道他們欺負你,要是知曉我?guī)湍憧隙〞δ愀^分,我們誰也不說,這是秘密。 說著,食指還在微潤的唇瓣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就提起掃帚開始清掃滿地落葉。 洛言看著他,愣怔良久,才喃喃:好,我們的秘密。 多一個人幫忙,洛言的任務總算在月上中天時完成了。 將夜上輩子就幾乎是在醫(yī)院躺著度過,沒做過什么體力活,撂下掃帚后腰都直不起來,但心情很好,身體也因運動而舒服很多。 這下子,他應該和洛未來龍傲天言成朋友了吧? 想想自己抱上的大腿,他笑得愉悅,甚至哼哼唧唧,唇邊掉出了小曲。 回去路上,洛言問他:小師叔,你 嗨呀,你別喊我小師叔啦,我們是朋友,你和聞人玥一樣叫我名字吧。 好將夜。 好似這兩個字有些燙嘴,洛言說出后心里卻又莫名愉悅。 洛言:小將夜,你這次去而復返,是不打算離開云緲山了嗎? 對啊。 將夜有些惆悵,出去一趟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兇險,多可怕,我這修為根本不夠打的,太菜了。他嘆了口氣,接著道:看來不能咸魚下去了,要好好修煉才行啊。 畢竟,除了自保外,他都下定決心要守護師尊了,必須強大起來,才能在那些渣攻覬覦師尊的時候,干掉他們! 將夜暗自攥拳,看向自己新交的朋友,眸子忽然亮起來。 平平無奇龍傲天,雖然只是暫時平平無奇,但以后可是牛逼哄哄的! 或許,他會有辦法? 小言同學,我有個困惑,想問問你。 你說。 這一次出遠門,我發(fā)現(xiàn)我體內(nèi)的靈力好像時靈時不靈一樣,就算使出來也很奇怪 怎么個奇怪法? 就是將夜皺了皺眉:一下子控制不住會炸掉一堵墻,但又有時候擠出的靈力只能凝聚成一灘水,毫無攻擊性,而且控制不住方向,感覺時靈時不靈的。 說著,他努力在指尖擠出一道汩汩涌動的泉水,朝著花叢襲去。 然后 嘩啦一聲,給花兒澆了個水。 腦袋上的軟發(fā)瞬間蔫耷下來,他無奈攤手:你看吧,以后他們要是讓你給花花草草澆水施肥什么的,你就叫上我,這個技能也就在這方面有點用了。 呃目睹一切的洛言,也不知怎么想的,竟覺得這攻擊花叢的靈力很可愛,沒有攻擊性,倒像是治愈系術法。 但他又不好打擊將夜,便撂下掃帚:要不我?guī)湍憧纯? 將夜坦誠地伸出手腕,纖細的腕上是微微跳動的淺藍色靈脈,大大咧咧遞給洛言。 這行為驚到了洛言,修士的靈脈是修士的命門,若是被有心之人把控住,任是再強悍的修為也掙脫不開桎梏。 他竟然,就這么大大咧咧,毫無結(jié)締地信任他? 洛言將手在衣擺上蹭了蹭為數(shù)不多的灰塵,像是生怕弄臟那皓白如雪的腕,才將手指搭在將夜的靈脈上。 與洛陽常年做粗活而磨出繭子的手不同,將夜的皮膚很細膩,但不是姑娘的那種柔嫩細嫩,而是包裹著一層柔韌的肌理,纖細的同時又不失力量感。 一碰上這種觸感,洛言瞬間愣在當場。 直到將夜出言提醒:怎么樣怎么樣?我還有救嗎? 月光下,少年澄亮的雙眸充滿期待地看著他,洛言才沉下心朝他靈脈探入一絲靈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