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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更期待師尊眼中的自己丑一點,敗敗好感,看著這么丑的自己,師尊肯定下不了嘴。 哎嘿,變丑倒也不全是壞處嘛。 師尊:你看我什么模樣,我便看你什么模樣。 啊這 將夜的臉又垮了下去,腦袋上搖搖晃晃的軟發(fā)都趴在頭皮上晃不動了。 穿過聳立兩側的峻峭峰巒,走過澗隙低谷,眼前被霧氣繚繞的視線瞬間清明。 不似剛剛那般陰沉,反倒暖陽高掛,黃昏融融。 兩岸的水杉連綿成片,足有三人合抱粗。 秘境中的植物都與現實中常見的有些相像,但又不完全像,更像是經歷了某種變異。 花兒變得更加嬌嫩美艷,開到極盛,呈現一種最完美的狀態(tài),本該輕撫足踝的小草都長得足有腰際那般高。 將夜驚嘆不已:這是吃了啥才能長成這樣啊? 吃人。 呃將夜不說話了,又瑟縮著將興奮的情緒抹干凈,悄悄勾起師尊的小臂,緊緊揪著他的袖子。 少年小心翼翼抬頭看師尊:真吃人啊? 救命啊!救命吃人了!吃人了!! 將夜: 不遠處的呼救聲傳來,將夜瞇眼瞧去,是有幾個身穿不同門派弟子服的修士朝這邊奔來,他們一邊跑一邊呼喊,奢望能遇上個元嬰期的師兄救救他們。 要救嗎? 將夜心底也發(fā)怔,愈發(fā)覺得這場試煉怪怪的。 就算有點兇險也不至于讓這群弟子拿命來試煉吧,要是命丟了,贏不贏的有什么意義? 他抬頭等著師尊拿主意,卻見師尊桃眸眺向遠處,望著那些弟子身后。 這個距離以將夜的修為肯定什么都看不見。 卻見師尊掃了一眼,就皺起眉頭。 將夜問: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眼見著狂喊救命,被嚇得失了魂似的幾個修士驀地看見他們二人,直朝他們奔來。 師尊:我們只是望月門的修士,一同進來試煉的,記住了嗎? 將夜乖順點頭,望月門是仙門百家中最不起眼的小門派了,甚至因為地位卑微,根本沒幾個宗門認識這個門派的弟子。 那些弟子帶著希望奔來。 靠近之后氣喘吁吁地打量了眼將夜和云諫,旋即眉頭皺起。 本以為能遇上個元嬰期的師兄,沒想到只有筑基期修為! 發(fā)生了什么事啊? 將夜見他們身上也沒受傷啊,卻一個個面色那么難看,好像差點丟了命似的,覺著奇怪。 懷揣希望的幾個弟子失落地躺在草地上一言不發(fā),喘著粗氣,并不打算回答將夜。 還是另一個看起來謙和的少年湊過來悉心解釋:這位師弟,你沒去那藏著傳承的洞xue,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們跟著云緲的首席師兄前去探索,卻被困其中,那洞xue太古怪了,走不出去就會源源不斷吸收修士體內的靈力,我被吸地從金丹大圓滿掉到了金丹初期。 他看了一眼躺在草地上面色難看,一副擺爛了不干了的修士。 我?guī)熜直任覒K,他從元嬰初期掉到了筑基期。 師兄罵罵咧咧:你他媽見一個說一個,是嫌我丟臉丟地不夠嗎? 少年擺擺手:師兄,你不丟臉,大家都挺慘的,尤其是鐘離師兄,他都沒能從那洞xue中出來,至今生死未卜。 真的嗎?將夜樂了。 蹦蹦跳跳晃到師尊身邊:師師兄。 云諫垂睫睨他:你叫我什么? 蛤?將夜愣了片刻,歪著腦袋眨了眨眼睛,語出驚人道:哥哥? 呃 爹? 閉嘴。 云諫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生氣,倒顯得很無所謂一般,但心中卻愣怔很久。 將夜蔫了,叫啥都不好使嗎? 喊師尊不就暴露身份了嗎? 他的腦回路是這樣的: 師尊是師尊,他肯定不能喊師兄,師尊總不能自己收自己為徒吧?感覺怪怪的。 喊哥哥他是覺得挺好的,但師尊好像接受不了,大概是拉低了輩分,覺得被占了便宜。 叫爹不錯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敬他愛他,就要拿他當爹供! 但師尊好像不是很樂意。 將夜忽然又悟了! 他明白了,雖然師尊上千歲了吧,但容顏一直維持在青年時期的模樣,他被自己一個大男人喊爹,這不是把他喊老了嗎? 難怪不開心,他懂了! 還是叫哥哥穩(wěn)妥。 將夜:哥哥,你怎么看? 呃云諫默了會兒,還是無奈地縱容這傻徒兒。 去看看。 那躺在地上擺爛的師兄一個鯉魚打挺蹭地站起來,皺眉阻攔道:不可,太兇險了!你們不過是筑基期修士,進去了就是送死,吸得修為跌無可跌,說不定連骨血都會被吸干,變成干尸! 因這可怖的描述,將夜下意識一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