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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心底一驚! 他發(fā)現(xiàn)了? 多年的偽裝習慣,讓他依舊面不改色地佯裝出茫然的模樣:未曾看見,什么匕首? 只見面前這張漂亮的臉并未流露出什么情緒,一雙勾魂攝魄的桃眸掃過他的肩膀,又忽地低聲淺笑。 修士:這位道友可是需要幫助?你朋友好似受傷了,我這兒有傷藥,需要的話可以 云諫忽然打斷他:留著自己用吧。 修士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洞頂上一根冰棱被什么力量cao控著,生生折斷,而后迅速朝自己襲來,心頭一顫,下意識地躲避,想往外逃,也不管外間的那些嗜血靈石了。 但還是晚了,他被冰棱貫穿肩膀,強大的沖擊力貫著他砸向外間的乳白巖壁上,被死死釘住。 白衣青年閑庭信步地背著雙手,一步步朝他走來。 語氣淡漠地像是閑話家常:我忘了,你應該用不上那些傷藥了。 修士肩頭被刺穿,流出的血已經(jīng)引起靈石的注意,那些東西蠢蠢欲動,似有生命一般朝他涌來,源源不斷吮吸他傷口處的血液。 他驚恐萬分:求求你,別殺我,我你要是殺了我,手上沾了仙門弟子的血,就算走了出去,也會被仙門不容! 哦?云諫斜乜他,唇角勾起,眼底卻無笑意:原來你知道不能沾染仙門弟子的血啊你要害人的時候,怎么就想不到呢? 修士感覺血液流失很快,他見威脅無用,急忙妥協(xié)道:我又不是故意要殺他的,我我只是想活著,只有讓靈石吸血,轉移注意力才能 才能逃出去? 云諫俯身,彎腰撿起那把沾著將夜血液的匕首。 那你逃出去了嗎? 自然沒有! 要不然,他何至于又折返? 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這里的蹊蹺,終于找到了一條生路,卻被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美人狠辣出手 他慌張之中,恐懼地哀嚎,但依舊懷著微弱的希望,哭著求云諫放過他。 云諫見這人哭只覺得聒噪至極,卻不知為何,將夜一落淚,就讓他改變原本想殺徒弟的念頭。 他皺著眉,被吵煩了,也放棄了慢慢折磨這人的心思。 抬起匕首就猛地扎入修士另一邊的肩頭,汩汩鮮血頓如泉涌,一下子就讓巖壁的靈石興奮起來,瘋狂吮吸這人的血液。 哀嚎不止,修士慘叫著,唾罵著,又極矛盾地懷著幽微的希望祈憐。 從鮮活的生命,到化作一具包著皮囊的枯骨,再到消失不見,只余下巖壁上深扎的冰棱和匕首。 云諫全程漠然地看著,目光未曾移開。 他不覺得可怖血腥,甚至血脈中有什么在隱隱涌動,那種快感一點點浮現(xiàn)在眼底,染得一雙琉璃珠泛紅,隱匿著微弱的晦暗光澤。 解決干凈螻蟻后,他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看不得將夜被欺負,存心報復,還是不想讓見過他的人活著走出去。 他撕扯了一塊衣擺,皺眉擦干凈自己剛才握匕首而沾到指尖的血,才踱步走回里間的冰晶洞xue中。 布下了隔音結界,少年并未被外界的聲音吵到,依舊沉睡著。 只是眉宇間的褶皺不曾松開過,即便云諫已經(jīng)替他梳理過靈脈中的暴動,但那種強行在瞬間釋放的力量還是折磨著少年。 云諫不過離開了一小會兒,他就燥熱地胡亂撕扯自己衣裳,貼在冰晶地面上依舊緩解不了,痛苦地皺眉哼哼。 喑啞的嗓子里不斷溢出喊疼的聲音。 云諫站在一邊,漠然地看著少年因燥熱難耐,下意識地扯開衣襟,露出頎長俊秀的脖頸,又揭開領口,顯出肩頭,猙獰的傷口還未完全修復,暗紅的結痂烙在一片白皙的皮膚上,格外扎眼。 沉入夢淵中的少年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想紓緩這種難耐的燥熱,以至于拉扯衣襟的時候,手指都扣進肩頭傷口里了,潛意識下哼著疼,卻依舊笨拙地對自己下狠手。 云諫嘆了口氣,將匍匐于地的少年扶起,讓他靠著墻。 卻再次被少年狠狠抓住手腕,像是在烈焰中尋到了一塊涼玉,抱住了就不肯撒手。 呃迷迷糊糊中,將夜皺著眉掀開沉重的眼皮,他幾乎是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因此入目的是云諫線條流暢的下頜,和那雙緊抿的薄唇。 將夜覺得抱著好舒服,皮膚的溫度終于降下來一些,喉嚨里,心腔里卻還是熱得要命。 他意識混沌,只會遵從本能去索取自己想要的。 冰晶世界泛著一層幽藍的光,給入目的輪廓籠上一層很涼的感覺。 他松開緊抱的臂膀,驀地去撈那看起來更加舒涼的東西。 雙臂環(huán)上對方的脖頸,唇驀地湊上,貼在冰涼的薄唇上,不顧對方剎那間的僵愣,舌尖試探著輕輕舔了一下,喉嚨里忍不住發(fā)出舒服的喟嘆,便湊得更近,毫無章法地啃起來。 呃云諫根本想不到這小崽子膽子竟這么大! 清醒的時候口口聲聲說絕不染指師尊,絕不褻瀆師尊,意識模糊中的本性卻如他腦海中那些齷齪不堪的肖想一樣,膽大又赤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