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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這表弟在蒼梧城只是個庶子啊,舅舅那么多兒子,恐怕都忘了這個人的存在,新城主的位置怎么都不該輪到他身上。 君桐似看出將夜的困惑,主動解釋道:因?yàn)榉钜孪壬?,是他讓我坐上這個位置的,其中緣由說來話長,我其實(shí)并不想當(dāng)什么城主,規(guī)矩太多了,很麻煩的,而且很多事情我根本做不了主。 但是少年一雙圓潤的眼亮閃閃地看著將夜,燦然笑道:奉衣先生說只要我坐這個位置,他就想辦法把神脈坍塌一事和妖邪的案子壓下去,這樣表哥你就不會受到牽連了。 將夜沒想到,這個只相處過幾天的表弟,竟為了自己做了這么多,心底說不感動是假的。 謝謝你啊。將夜真誠道。 君桐搖搖頭:表哥不用謝我,其實(shí)我取代我父親是對的,不管是城主這個位置,還是其他事,我都該取代他了。 將夜知道君桐的生母曾被君家主送去神脈獻(xiàn)祭,君桐雖性格有些怪異,但怎么說都是可憐孩子,他父親對他沒有舐犢之情,他對他那個陌生的父親自然也沒什么感情。 他那舅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被取代了也好,他也不用拿著小冊子上的任務(wù)向舅舅交差了。 將夜看著表弟,拍了拍小孩的腦袋,挑眉問:做城主什么感覺啊?開不開心?能得到別人的尊重,你也不用做那些試驗(yàn)了。 表弟卻有些不開心道:確實(shí)沒人再嫌棄我是災(zāi)星了,但他們看起來好像很怕我,那些恭敬和笑容都是裝出來的,是怕我懲罰他們,而且,我雖說是城主,可一切大小事務(wù)都是奉衣先生決定的。 也難為他小表弟了,半大孩子被扶上這個位置,手上也沒啥實(shí)權(quán),自然會被輔政大臣架空。 但想來君桐也不是貪戀權(quán)力的人,因此也沒有很在意這件事。 表弟看著將夜,臉上的陰霾轉(zhuǎn)瞬就散了,他樂呵呵道:奉衣先生說,只要我跟他來云緲山就一定能見到你,果然如此,表哥,我都不想回去了,這幾天我一直在主峰找你。 可他們都說你在神隱峰,但神隱峰有結(jié)界我進(jìn)不去,昨日明明都看見你了,你都沒理我就走了。 他說的好委屈,將夜都不好意思了,自己昨天確實(shí)挺著急的,而且?guī)熥鹱蛞箤λ?/br> 他一想,臉都紅了,口腔到現(xiàn)在還有些酸軟。 咦,表哥,你怎么臉紅了? 何止臉紅,嘴都腫了。聞人玥姍姍來遲,盯著將夜被夕陽暖光照地愈發(fā)滴血的面容,他皺眉問將夜:你這怎么回事? 貪嘴,吃辣子吃的。將夜欲蓋彌彰。 這么一看,是有點(diǎn)像,也得虧聞人玥一肚子煩心事,沒往別的方面想,皺眉嘟囔道:我來晚了,不好意思啊。主要是那個什么仙子啊,可真是矯情,對住的地方要求極高,屋子外必須要有泉池,窗還必須朝東,就連飲用的水都必須是晨間霧露,難伺候得很,可煩死我了! 有這么矯情? 將夜明明記得來神隱峰的那個神煙仙子挺乖順的啊,甚至被師尊發(fā)配到小破竹樓都沒啥意見。 聞人玥擺擺手,繼續(xù)吐槽:我?guī)熥痖L瀾仙君很懶,本來就不喜歡處理這種麻煩事,就全扔給我,你說我一個親傳弟子都沒機(jī)會住在師尊的仙峰上,憑空掉下來的那姑娘憑什么啊?就因?yàn)樗窍勺影? 將夜點(diǎn)頭,誠懇道:對啊,就因?yàn)樗窍勺樱瓦B掌門都對她們尊敬有加,更何況其他人。 呃聞人玥被氣到直吹額發(fā),似乎想到什么,眉頭一擰,不安道:你說這些仙子好好的瀠洄島不待著,跑來我們云緲干嗎啊? 將夜沉默。 按照師尊昨夜所說,那些仙子八成是來監(jiān)視仙門動作的,具體目的還不清楚,將夜也只能攤手表示不清楚。 聞人玥猜測道:既然是仙子,雖然她們長得很好看,但總不可能是來靠美惑人,然后吸修士修為,再為己所用的吧? 他被自己腦補(bǔ)到毛骨悚然,渾身一抖甩掉這奇怪的想法。 又一個激靈:我知道了!她們都被塞進(jìn)各個仙峰,那目標(biāo)很明確了,說不定是要拜各位仙君為師! 將夜繼續(xù)沉默。 原來不止他一個人這么想的啊。 但不管目的是什么,只要別靠近他師尊,一切好說,想來那仙子雖生得美艷,修為好像不怎么樣,怎么也不可能闖過師尊設(shè)下的結(jié)界,只要不踏足水榭,將夜還是能忍忍的。 等等,為何要忍? 他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緒搞得頭腦昏脹,心情沉重。 但聞人玥是活躍氛圍的一把好手,他將被那仙子折騰出來的煩惱拋諸腦后,就一把攬過將夜的肩,眼神曖昧道:你那朋友的問題,你還是沒想通?你把他人帶來了嗎? 聞人玥眼珠一轉(zhuǎn),瞧見站在將夜身邊的君桐,瞪大了眼驚愕道:你就是阿強(qiáng)? 君桐:? 將夜:這我表弟。 聞人玥悻悻道:這我當(dāng)然知道,我?guī)熥鸶嬖V我了,你表弟現(xiàn)在都是城主了,厲害啊,不過他壓低嗓音,伏在將夜耳邊小聲道:他年紀(jì)這么小,就為情所困?你昨天說的那什么長輩、敬愛,叔侄我的天!你說的不會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