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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渣攻,絕不愛慕師尊在線閱讀 - 第232頁

第232頁

    靈脈中的力量都好像被壓制了,可就算沒有被壓制,他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也掙脫不開這種束縛,柔芷的這具身軀內(nèi)被莫名賦予了強(qiáng)大的力量。

    他還沒弄明白這種力量是什么,一截藤蔓便從柔芷的袖子伸出,穿透那看起來華麗強(qiáng)悍。

    實際上弱得要死的結(jié)界,卷上一個散修,那修士嗷嗷叫著被拖拽出來,就迅速被那些渾身長滿舌頭的怪物一擁而上,撕扯吞咬,不消片刻,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唯留滿地鮮血。

    這一招是誅心。

    客棧內(nèi)慌亂的人群不罵了,但將夜知道他們每個人心中都充滿了對師尊和他的恨意,嘴上越不罵,心中越罵得兇悍。

    白衣男人勾唇笑道:我很憐愛我這個小徒弟,誰要說他半點(diǎn)不是,我定然要討個公道的。

    將夜:

    黑鍋甩師尊頭上還不夠,這是要連帶著他一起拖下水啊。

    將夜無所謂自己的名聲,他到底也沒真的殺人,只是很擔(dān)憂師尊。

    他雙目渺渺,擔(dān)憂地瞥了一眼樓上窗欞,只希望師尊沉得住氣,不要被這居心叵測之人逼出來,不要暴露修為未被壓制的事實。

    但

    本尊這張臉用的很稱意嗎?

    一道白衣從推開的窗欞躍下,如驚鴻白鶴,似謫仙入凡塵,師尊淺色的瞳眸橫掃一眼屋內(nèi)唏噓驚訝的眾人,又落在白衣男人那張獰笑的臉上。

    師尊并沒有暴露修為,他只撐起一道防御結(jié)界,阻隔了那些不顧一切攻向他的怪物,一步一步朝將夜走來。

    兩個一模一樣的白衣男人對峙著。

    放開他。他師尊說。

    你終于出來了。白衣男人笑著又鎖緊了將夜的腰,將人狠狠箍在懷中。

    將夜一個字都說不出,只能恐懼地對他師尊搖頭,這么明顯的陷阱,師尊不可能看不出來,為何要出現(xiàn)?

    本尊的出現(xiàn)又不可能讓那些障目的平民相信師尊是被冤枉的,他們只愿相信自己所相信的,真相如何不重要。

    嗯呃

    將夜的喉嚨被下了禁制,說不出話,他腰上忽然一痛,才發(fā)現(xiàn)白衣男人圈他腰的手指驀然扎入他血rou之中,扣出一個血窟窿,不要命,但是很疼,他又那么怕疼,忍不住粗喘悶哼。

    他師尊琉璃色的眸子都深了,面容未變,可將夜能看出他很生氣。

    將夜搖搖頭,無聲地想要阻止他師尊。

    他很清楚背后之人在暗,他們在明,他們連那些想要陷害師尊之人的目的都搞不清楚,一直很被動,師尊不能著了他們的道。

    神煙對云諫并不熟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出現(xiàn),也讓他晃了神,加上他修為很一般,護(hù)住平民不被怪物攻擊已經(jīng)耗費(fèi)了全部精神,沒辦法做什么。

    不能讓師尊暴露

    將夜腰上很痛,被手指掀翻血rou,讓他疼到渾身冷汗,可比起這種痛,他更擔(dān)憂師尊的安危。

    看到師尊掩映在云袖下的掌心漸漸醞釀起一團(tuán)熾熱的白焰時,整個人都慌了,任由腰上的血窟窿被手指攪得涌出大量血液,染透衣衫,滴落在地,也要掙扎著,蒼白了臉拼命朝他師尊搖頭。

    不行

    不能讓師尊被邪魔陷害,更不能讓師尊暴露修為而被人盯上!

    強(qiáng)大的執(zhí)念讓他渾身迸涌出熾熱的力量,靈脈中被封印淤積的那團(tuán)熱就像是瞬間被燃燒的烈火烹熱成沸水,不斷沿著爐壁濺出,被火燒得呲啦作響。

    要護(hù)好師尊的,不能讓師尊陷入危險之中

    師尊的名聲和安危,他哪一樣都想護(hù)住!

    要怎么做?

    不要被威脅,他不能這么弱下去,不能被別有用心之人當(dāng)成牽制師尊的工具,不能讓師尊被脅迫,不能讓師尊受到質(zhì)疑

    所以

    不可以讓師尊暴露修為,也不可以讓這個假冒師尊的人繼續(xù)活下去頂著師尊的臉,給師尊甩鍋。

    執(zhí)念愈盛,他體內(nèi)洶涌的靈流就捂不住了。

    淺藍(lán)的靈力淤積更深,化作濃郁的墨藍(lán),積蓄在身軀中于所有人忽然投來的眼神中迸出熾熱的耀眼的光,就像是炸開的煙花一般,極亮到險些灼傷人眼。

    最先涌出靈流的便是那處涌血窟窿,直接化作腐蝕性極強(qiáng)的水流絞纏白衣男人的手臂,將他手臂直接消融成一灘血水。

    呃

    太突然了,白衣男人呼痛,猝不及防收了手,但靈流化作的綿綿泉水螺旋纏繞著攀他肩膀,融掉了手指手腕,又化開了他的手臂,他只能忍痛以手為刀,沿著肩頭切掉剩余的手臂。

    與此同時,此起披伏的怪物呼痛聲響起,將夜爆發(fā)的那股力量絞纏在所有長街怪物身上,徹底絞殺,消融所有危險。

    白衣男人忍著痛若有所思看著將夜,卻也知不宜久留,否則命就又該留在這兒了。

    他不管那些怪物,獨(dú)身飛快離開。

    云諫沒有去追,他一雙眼都放在將夜身上,血絲染透,顫著手將那團(tuán)險些暴露修為的白焰斂去。

    將夜不知道自己體內(nèi)為何爆發(fā)出這樣的力量,可起碼有用。

    他想沖他師尊笑笑,卻只能痛到皺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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