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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君衡抬眸,打斷前來問話的長老,直接道:我什么?我一個殘廢,一個腦子壞了的人,好端端的為何出現(xiàn)在此? 他對答如流的模樣根本不像是癡傻之人! 君衡瞇眸掃了一眼狼藉一片的云緲。 天道有常,盛衰自然,云緲在這第一仙門的位置上坐了太久了,也該換人了。 你!你說什么呢你?! 君衡笑笑:你們該感謝我,若他不來,如今的你們都該化作煙,燒成灰了。 胡言亂語!不知所謂!長老甩袖就要離開。 君衡嘆息一聲,搖頭又道:身為仙門長老,護(hù)不住門中弟子就算了,連個腦子都沒有,就連簡十初被人cao控成傀儡,想拉你們下地獄都看不見,真是愚笨,你們這些渣滓確實該被新鮮血液替代了。 最后的涅槃火燒干凈最后一點殘渣,四周頓時陷入黑暗,猩紅的皎月泛著紅光,隱隱能照見君衡身后走來的人,那人背負(fù)一柄重劍,渾身都是濃郁的黑,他走到君衡身后,推起輪椅,這一刻,僅剩的光熠才照亮他剛毅勁俊的臉。 各個仙門一見他,都愕然不已。 只是云緲與其他仙門的吃驚原因并不相同。 沒人知道,如今風(fēng)頭正盛的龍仙俠會是云緲山的一個灑掃弟子,更沒人知道,這個從不被任何人注意的廢柴弟子竟與云緲那個被廢的大師兄是一伙的。 火鳳再次載著兩人回了魔域,天下之大,或許只有這個蠻荒之地才能讓他們得以喘息。 將夜一路上都被他師尊擁得死緊,骨頭都疼,一從火鳳背上下來,就被他師尊打橫抱著藏進(jìn)屋內(nèi)。 門啪地一聲闔上,將一臉茫然的腓腓和小青藤關(guān)在外頭。 要不是懷里人有體溫,身上都是他熟悉的氣息,云諫真會覺得自己是不是被困在彌彰與美夢之中,產(chǎn)生幻覺。 他吻著被壓躺在床上的少年,深嗅著對方的氣息。 將夜喘不上來氣,何況身體還有些不舒服,盡管憐愛師尊,不忍拒絕,卻還是忍不住溢出細(xì)微的哼吟,雙手撐在他師尊胸前,推拒道:別折騰,我有事情要同你說 云諫像是不在意任何事,依舊固執(zhí)地吻上去,堵住他的唇。 你別這樣我要說的事很重要 呃 師尊!! 將夜氣急,狠狠在云諫唇上咬了一口,才阻止對方繼續(xù)下去,一雙杏眸濕漉漉地泛著水霧,被欺負(fù)狠了,眼尾都是濕紅的。 看著壓在他上方,雙目緊闔,臉頰冷硬,連唇都繃成一條緊窄長線的云諫,那樣子顯然是情緒不得收斂,卻被他的呵斥震懵了。 將夜又愛又憐地抬頭湊過去,輕啄他師尊緊閉的眸子。 纖長的睫毛微顫著輕掃過唇瓣,將夜?jié)駶櫟拇揭稽c點吻干凈他眼眸上還殘留的血珠。 又抬起手?jǐn)埶麕熥鸬牟鳖i,將其埋入自己懷中。 一邊安撫一邊說:別擔(dān)心,別緊張,我一直在你身邊,我沒出事,你別怕了好不好? 他師尊不說話,只是貪婪地嗅著他身上的氣息,雙臂似鐵鑄的一般牢牢箍著他的后背,將人整個的圈在懷里。 將夜說:你沒感覺到我的氣息,是因為有人幫我隱藏了,弱水潭干涸的時候,梧桐也感應(yīng)到了,他來得很快,我打不過他的,若不藏起來會被他找到。 是誰?磁緩的嗓音還在輕顫,攬抱將夜的雙臂又緊了緊。 是天道。將夜說:他在幫我們,他沒阻攔我吞掉弱水,扯斷鎖鏈,甚至在那之后還幫我恢復(fù)力氣,又將我藏在安全的地方,我這才能度過危險,再見到你。 云諫埋首在他脖頸邊,深吸一口氣,有些后怕地顫聲道:別輕易相信別人。 嗯。 將夜乖乖地說:我當(dāng)時也沒有很相信他,但我覺得他不會害我,況且 以當(dāng)時的情況,他不相信君衡,還能相信誰呢? 師尊還記得之前將靈力還給我的那個人嗎?祂就是天道,千年前我被焚亡后,是他封印了我的靈力,隱瞞我神祇的身份,讓我能像個凡人一樣投胎輪回,我才能重新來到你身邊,我能感覺到,他不會害我的。 將夜說得再小心翼翼,還是難免惹得云諫回想起千年前那段可怖的往事。 后背被輕輕拍打著,他小徒弟柔聲細(xì)語地哄他:都過去了,師尊別想了,我自己都不太記得了。 我當(dāng)時想著,破除師尊的牢籠后,我們就不要管那些事了,一起回到這里隱居算了,但是現(xiàn)在我明白了,我們都身陷局中,身不由己,若不能徹底解決此事,梧桐不會放過你,我們做不到隱居于此不問世事的。 他捧起云諫的臉,輕輕落吻在眉心。 師尊,我們有很大勝算的,天道有常,紅塵有序,梧桐妄圖奪走你的涅槃神力,想要恢復(fù)神族榮光,是不被天道允許的,天道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祂不會任由梧桐奪走你的涅槃神力,我們一起了結(jié)此事好不好? 大約是將夜離開的這一夜知道了太多秘密,云諫一下子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擁著將夜沒有說話,整個人疲憊至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