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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將窗簾拉開透氣。 晨光落在她臉上,原本熬了一夜,被吸干氣流臉色蒼白的她,吃了食物反而顏色愈濃,光潔的額頭,唇若含丹,明眸玉齒,全身皮膚如珍珠般瑩潤。 看到床鋪還在熟睡的人,她又看了眼那盒奶。 她原路返回床前,佯裝睡覺的樣子,輕輕躺下。 想稍微裝睡一會兒,再起身。 但沒想到,一閉眼她竟然真的睡過去了。 等意識恢復(fù),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的陽光已經(jīng)照進來,窗簾也被拉開了,門外傳來說話的聲音,她立馬坐起來, 探頭從下鋪往上望,上鋪的人不在。 拿過手機她看了眼時間,是夢里的早上六點十五,她竟然睡了快一小時? 虞濃立即起身,飛快地?fù)Q回了昨天自己的衣服。 “……天天就你最著急!六點半上學(xué),你非要六點十五才起來,早飯也不吃,還不快點!把包背上,給你五塊錢,買個早餐學(xué)校吃……” 她輕聲走到門邊聽了會兒動靜,女人絮叨地將小女兒送出了門。 “老大!你起來沒有!”外面?zhèn)鱽砼说穆曇簟?/br> “老大??” 沒等虞濃回話,門就被突然拉開了,女人露出個頭,看向屋子里,臘黃的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情:“你在磨蹭什么,你妹都上學(xué)去了,你今天不要上班嗎?上班前把你妹的被子疊好,屋子收拾干凈,還要我提醒?”說完她上下觀察了下虞濃,看了看房間,嗅了嗅鼻子,沒說什么離開了。 虞濃吐出口氣,心里反復(fù)思索,她要在這個夢里待多久? 每個夢似乎都有各種危險針對著她,怪物、猥瑣男、背襲,還會遇到什么? 但是,似乎當(dāng)危險出現(xiàn)的時候,也是她能離開夢境的契機。 這個契機沒出現(xiàn),她只能等待。 舊樓、干瘦女人、上鋪meimei、帶著針孔的牛奶盒,還有外面一直咳嗽的男人。 楚瑜?還有那個只看到一抹綠色背襲擊她的人,到底哪個是那個契機呢? 外面突然轉(zhuǎn)來敲門聲。 “艷艷,你來啦,老大她起來了,正在收拾,你等等她,請進請進!你看家里亂著呢,阿姨要謝謝你,多謝你幫我們老大找工作,幸好有你帶著?!迸艘环粗暗臋M眉冷對,對來人笑著說話。 “阿姨,你可是我mama最好的朋友,她雖然不在了,但小時候你沒少照顧我,找個工作而已,我今天先帶虞濃去看看,應(yīng)該沒問題?!?/br> “哎呦,謝謝,你這孩子真會說話……” “老大!樓下艷艷過來了,你快點!” 找工作?虞濃不知道這又是哪一出。 這夢,在演她? 但cao蛋的是,她還不得不跟著這個夢演下去,并且要仔細(xì)觀察任何一個人,任何一件事,找出離開夢境的契機。 虞濃握住門把手,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門口站著一個年輕女人,一身紅色連衣裙,披著這時最流行的長卷發(fā),妝化得很濃,涂著大紅的唇膏,有種nongnong的復(fù)古風(fēng)。 “還不快點收拾,就讓人等?”干瘦女人一瞪眼。 這個女人,應(yīng)該就是干瘦婦人口里的艷艷? “不著急,我們八點過去也來得及。”那個叫艷艷的女人,看著虞濃笑得真切。 在干瘦女人催促下,虞濃洗漱完。 過程中,她仔細(xì)地看了眼這個家里的男主人,將近五十歲的樣子,眼神呆板,很是木訥,低頭坐在桌子上吃飯,至今沒有聽到他開口說一句話。 “等等,老大,你吃點飯再走?!备墒菖送蝗徽f。 虞濃看了眼客廳的飯菜,桌角還擺了兩盒奶,她移開視線,“我不餓?!?/br> 門口放著她的高跟涼鞋,她猶豫了下穿上了,想著找鞋店買一雙平底鞋穿,但余額不足三百塊,真讓人頭疼。 “阿姨,那我們走了啊。”艷艷擺了擺手。 下樓梯時,她呼了口氣,說道:“怪不得你說要換個工作,想多賺點搬出去住,要是我,我也得搬出去?!?/br> 虞濃和她保持了一臂半的距離,因為香水味有點重:“……你也住這棟樓嗎?” 紅裙子女人回頭奇怪地看她:“對啊,雖然我比你大兩歲,但我們怎么說也是鄰居,睡一覺就不認(rèn)識我了?你還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她笑說。 “你前段時間不是跟我說,幼師的工資太低了,要我?guī)湍憬榻B一個工資高的。”她撫了撫頰邊的大波浪,她個子不高,穿著高跟鞋,但仍沒有虞濃高。 “正好有這么個機會,我?guī)闳タ纯矗绻闪?,每個月……最少五千塊,比你那cao碎心還要挨家長罵的幼師工作,賺多了?!?/br> “五千?”如果時間真的倒退十年,在當(dāng)時確實很高。 “是什么工作?”虞濃謹(jǐn)慎詢問。 紅裙子女人又笑了下,眼睛上下看了眼她。 清純貌美,身材絕倫,真是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 “你不是知道的嗎?也同意了。” 兩人說著已經(jīng)出了樓道。 虞濃一臉茫然,她知道什么? 兩人一出去,就看到樓底不遠(yuǎn)處,摩托車上跨坐的男人,與昨天不同,換下了那套有點臟兮兮的工作服,穿了一身干凈的t恤牛仔,頭發(fā)可能早上剛洗過,有些濕漉漉,大概用手往后隨意梳理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