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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濃接了過來,心中卻很疑惑。 干瘦女人嘴里不住地稱贊吳艷,不像是知道吳艷想把她的大女兒介紹進蝴蝶酒吧的樣子,這種虎狼工作還要感謝她? “吳艷她是在哪里上班?”她隨口一問。 干瘦女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早上不是跟她去過了嗎?她是銷售賣酒的,人家賣酒一個月七八千呢,我不求你也賺那么多,一個月五千就燒高香了,看看人家的嘴,多會說話?!?/br> 賣酒?也對,酒吧里確實賣酒,但這個女人應(yīng)該不知道是在蝴蝶酒吧里賣酒。 “她家住幾樓?” “就在樓下,301,你這孩子,這都不知道?”干瘦女人說完后,突然發(fā)現(xiàn)虞濃穿的衣服跟早上不一樣了,她不滿道:“你又買了衣服?你的衣服夠多了,不要再亂花錢,家里用錢的地方多著呢,大手大腳,多少錢都不夠你用?!?/br> 虞濃沒說話,轉(zhuǎn)身就走。 出了門,她先往五樓望了眼,樓梯沒有人。她端著透明的塑料果盤,往三樓走去。 三樓幾戶條件不錯,都換了門,沒有掉漆,虞濃走到了301室敲了敲。 大概敲了第三遍,門才打開。 一開門,虞濃就聞到一股隱隱的屎尿臭味,她的鼻子很靈敏,開門的正是吳艷,她卸了妝,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紗裙子。 相比她化妝,卸妝的她臉色有些蒼白無血色,但是年齡要比化了妝更顯小一點。 “虞濃?”她驚訝了一下,不高興道:“你今天可是放了我鴿子,怎么,沒到一天就想明白了?”說完她看向虞濃手里的水果盤。 “呃,是我……媽讓我給你送點水果,謝謝你幫忙,酒吧工作還是算了,工作我自己會找的?!庇轁馔高^吳艷,目光好奇地往開著半扇的門里望去。 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凈,其它的就看不到了,吳艷正擋在門口。 她聽完手交臂在胸前,似乎苦口婆心地勸道:“你這是還沒遭受到社會的毒打呀!現(xiàn)在的工作哪有那么好找的,蝴蝶酒吧你是聽說亂不敢去吧?我在里面干了快六年,你看我有事嗎?亂不亂全在自己,你只要不亂,酒吧就不亂,里面兩千塊有兩千塊的賺法,五千有五千的賺法。 你要實在不愿意跳舞,我也可以跟酒吧經(jīng)理說說,讓你做個應(yīng)侍生,工資是少了點,但也有小費,一個月工資加小費,最少也是兩千五六,跟酒吧簽正式的勞務(wù)合同,這你總相信了吧?” 虞濃聽到勞務(wù)合同的時候,想到了楚瑜對她說過,蝴蝶酒吧就算有正式的勞務(wù)合同也不能簽。 這時,屋子里突然傳來一聲“嗚嗚嗯”的說話聲。 虞濃目光又朝屋子里探去。 吳艷見狀也回頭看了眼,嘴角扯了一絲苦笑,回過頭道:“你也知道,我親媽在我五歲的時候就自殺了,我爸又找了個繼母,前年也出了意外,家里現(xiàn)在都是我一個人賺錢養(yǎng)家,跟你差不多,我家還不如你家,我爸又是老年癡呆患者,屎尿自己都不知道,不提了,說起這些你都吃不下飯。” 她看了眼虞濃手里的草莓,笑了笑:“阿姨真是太客氣了,最近我還真是饞這個了,你等著,我拿個盤子裝?!闭f完她扭身回了屋子,門只留了半人縫隙,虞濃站在門邊看了眼,沒發(fā)現(xiàn)異樣,只是在屋內(nèi)的瓷磚地面,好像看到有些奶和零食,她正想把門推開一點。 吳艷拿著東西出來了。 將草莓倒出來。 “……我說的應(yīng)侍生工作,你回去再想想,什么時候想做,就來找我?!眳瞧G蒼白的臉上露出絲笑容。 虞濃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只是點頭回說:“那我回去了?!比缓竽弥P子轉(zhuǎn)身向四樓走去。 過了會兒,后面才傳來了關(guān)門聲,她回頭,301的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門是暗紅色的,嶄新的紅漆。 停在四樓時,虞濃沒進去,想了想,她又朝五樓的樓梯輕輕的走上去。 見樓梯沒人,舊樓里也沒有攝像頭之類,她悄悄從魔方里取了變異草莓,大小比普通草莓略要小一點,但是顏色更加燦爛,像陽光下的鉆石,還保留了草莓的外形,但口感,漿液,入口即化,不可描述,好吃極了。 美味不可多言,變異草莓yyds 那一棵草莓樹上,結(jié)了上千顆草莓,個個掩在翠綠色的葉子里,像一個個紅寶石,她小心地摘了三十多個在盤子里。 虞濃體內(nèi)的氣流,不知饜足,貪吃不夠,吃完還想吃,過分了。 她也……想著送著好吃的,看看能不能再蹭蹭。 … 301的門關(guān)上之后,吳艷臉上的笑容淡下來,她走進了廚房,面無表情地將手上端著的新鮮的草莓,倒進了垃圾桶里。 有幾顆掉在了垃圾筒外,摔出了血紅的果汁,滾落在墻角。 臥室傳來“嗚嗚”聲,她仿若未聞,將手里的盤子直愣愣地扔進了水槽里。 轉(zhuǎn)身離開。 … 這一幢樓的格局差不多,402的樓上就是502。 她在門上敲了敲。 虞濃只敲了兩下,門就打開了。 天吶! 楚瑜剛洗完澡,只穿了條灰色家居的休閑褲,上衣沒有穿,手里拿著毛巾正在擦濕漉漉頭發(fā)。 那骨架均勻,寬肩、窄腰、肌理分明的胸膛……哪怕她陽氣已經(jīng)吸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