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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是得把你趕回家去!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金老板哪里在乎那么點rou:“我讓你下藥,你非要弄盒rou讓她帶回去,你就不能弄在食堂里,看著她吃下去?暈了就拉去醫(yī)院!這不是好時機(jī)嗎?非要帶回宿舍,非要帶回宿舍!”大金鏈子一邊說,一邊發(fā)狠地拿著手里的癢癢撓,抽著旁邊的小舅子。 小舅子抽得當(dāng)場“啊啊”叫。 他也是有私心的,想著,在宿舍里昏迷了,他到時可以進(jìn)去扒了衣服占占便宜,玩一玩拍拍照什么的,然后再把人送姐夫那兒,誰能想到…… 小舅子抱頭苦著臉道:“姐夫,我錯了!我錯了姐夫,你不知道,她來這里兩天了,我就沒看到她吃東西,也不知道是真舍不得錢買飯票,還是她從家里帶了吃的回來,你說廚房里不用花飯票的東西,她也一口也不吃啊,我怎么給她下藥???她也不渴,兩天在食堂連口水也不喝! “老總,她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不吃不喝,這就很奇怪,旁邊的劉秘書說道。 “以前可能不知道,現(xiàn)在肯定發(fā)現(xiàn)什么了!”是個傻子也知道那盒排骨肯定有問題,金老板陰著一張臉。 “那怎么辦,實在不行,姐夫,就直接綁了吧?”小舅子見他停手不打了,才動了動脖子后背,抽得他rou皮疼。 “呵,那老頭非說要將人迷昏,以為對方什么也不知道,他手就干凈了嗎?”金老板陰郁道:“這老頭,又想要錢,還不想做事,我特媽還得哄著他……” 他道:“今天晚上,綁也要將人綁到19號樓,但為了避免節(jié)外生枝,就先……然后再……” 大金鏈子說了一通后,小舅子和劉秘書點了點頭。 虞濃很明顯地感覺到,她周圍的保安多了起來。 之前是兩個人,現(xiàn)在有四個人,兩個在食堂,另外兩個一直在食堂門外轉(zhuǎn)悠。 大概對方覺得她知道了什么,開始嚴(yán)加防范。 怕她逃跑。 下午,昏迷的四個人就蔫頭耷腦地回來了。 問是什么原因,四個人支支吾吾只說是吃壞了東西。 虞濃走出食堂,忽略了周圍幾人若有若無的視線。 聽到了叫聲,她抬起頭。 看見上空飛翔的雄鷹。 這一天,它都沒有再去玩耍,似乎知道她將要有難了一樣。 從沒有讓她離開過它的視線。 不是靜靜地站在食堂窗口外的大樹之上。 就是飛翔在高空中,繞著整個工地飛行。 只要抬起頭,虞濃永遠(yuǎn)都能看到它。 那是一種冥冥之中,被人守護(hù)的安全感。 哪怕,它只是一只鳥兒。 也讓虞濃有了無窮的勇氣,她深吸了口氣。 今天食堂晚飯早,到七點基本沒有人了,只有一些工人來食堂單獨(dú)買點小炒。 炒個辣椒炒rou,弄個雞架花生米什么的,當(dāng)下酒菜。 這個工地還有小賣部,可以買到雞爪和碑酒。 夜生活不太豐富,大家只能吃吃喝喝。 兩天沒見到的江雪突然出現(xiàn)。 手里還提著兩個小蛋糕,走進(jìn)食堂,看到虞濃正坐在食堂靠窗的椅子上,望著窗外。 窗外樹上正有一只鷹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的身影。 她現(xiàn)在,還管干什么活? 就是在這個食堂里坐上一天,也沒有一個人說她半句不對。 “阿濃!”她穿著夏季套裝,笑盈盈地走了過來,打扮得很是時尚,耳朵上戴了一串耳釘,燈光下閃閃發(fā)光。 “我今天過生日,特意帶了小蛋糕給你吃,記得你以前特別喜歡蛋糕,來,這個給你。” 說著,她將其中粉色的小蛋糕,放在虞濃面前。 另一只藍(lán)色的放在自己面前。 然后熱情地幫她打開了盒子。 插上了叉子,“我們一起吃。” 虞濃面前的蛋糕,散發(fā)著淡淡的奶香味,但是她的鼻子很靈,之前排骨的骨香味和蒜味太濃,調(diào)料太沖,她沒有聞出來,但淡奶油里摻東西,奶味是掩蓋不了那一絲絲的異味的。 真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如果虞濃對江雪這個老鄉(xiāng)兼鄰居很信任的話,還真會上了這個套。 虞濃隨手指了指江雪那個藍(lán)色蛋糕:“哦,我想吃你那個藍(lán)色的?!?/br> 她說完,對面的江雪臉色僵了僵,不過很快笑道:“可以啊?!?/br> 說著,就飛快地將面前的蛋糕放到虞濃面前,但她并沒有拿走虞濃的紅蛋糕。 大意了,虞濃一聞,就知道,其實兩個蛋糕都有異味。 于是虞濃將紅色的那只,慢慢地推給了江雪,盯著她:“一起吃?!?/br> “好,一起吃。”在虞濃說要吃對方那個蛋糕時,江雪就已經(jīng)不自在了。 當(dāng)?shù)案鈸Q過來,她笑得就很勉強(qiáng)。 她拿起了叉子,在奶油里攪了半天,就是不往嘴里放。 等到抬頭看虞濃,虞濃正無聊地拿著叉子撥著蛋糕上面的紅色果醬,一口沒有吃的樣子。 “阿濃,你吃啊。”她催促,如果不是為了金老板給的兩千塊錢,她也不會過來。 虞濃抬起頭:“你先吃?!?/br> 江雪僵住了。 她們兩個坐在昏黃的食堂里。 臉上都笑意晏晏,但誰也沒吃第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