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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d又親上了! 真要命! 虞濃不想的,她從來都只想蹭一蹭陽氣而已啊。 可想走又走不了。 “你給我過來,不許走?!彼麖娪裁畹馈?/br> “我的乖nongnong……”轉(zhuǎn)而又無比溫柔道。 “夫人,為夫想……”得寸便要進尺地哀求道。 然后就是一陣低低的笑聲。 笑得虞濃頭皮都酥了。 一會霸道,一會深情,一會親昵,一會又用武者之力,毫無憐惜,一會哄,一會逗。 虞濃在感情方面,其實還沒有開竅,她朦朦朧朧,迷迷糊糊,哪里是楚瑜這般嬉笑怒罵哄逗情重又霸道的人的對手。 睡著時還聽到他在耳邊極不滿足地咂舌道:“到了青城山,我們立即成婚!一天都不能等了!不許搖頭,乖濃兒,你被我抱了也抱了,親也親了,摸也……這輩子都是我的人了,嫁給了我,給了我,我保證一輩子只疼你一個,嗯……” 聽著這些情話,虞濃耳朵一夜都是燒紅的。 被羞恥的! 誰能理解她???死對頭竟然在她耳邊對著她說各種甜言蜜語。 她的心聽著一會歡喜,一會難受,一會羞澀,有如火在煎熬,一面甜蜜一面又羞憤難當。 這真是她能聽的嗎?不要說了!再說下去…… 最后伴著頭頂,他一句又一句乖濃兒,她竟然被哄著入了睡。 山間刮了一夜的風,可她舒服極了,絲毫不覺得冷。 待早上醒來的時候,風才停下來。 虞濃窩在楚瑜懷里,一點都不想起來。 只是醒來的時候微微感覺到不對,低頭一看,啊啊啊! 差點尖叫出聲。 楚瑜!你這個修茍!你敢! 她一把推開他,慌亂地拽著腰帶飛快起身跑了。 直跑到了溪邊,才站穩(wěn)。 然后抖著手整理著斜襟。 腦子要炸掉了,如果是吻,她可能臉爆紅無地自容,可他竟然…… 得寸進尺,不要臉! 她要爆炸了,眼前這是個小溪,如果是條河,她覺得自己就直接跳進去算了。 她緊緊地用手護住了前面,眼底突然泛起了淚花。 或者現(xiàn)在來個車,把她創(chuàng)死算了。 身后的人在她一動就醒了,見她氣羞地跑到溪邊站著,楚瑜想到什么,喉嚨不自然一滾,然后起身彈了彈青色衣袍,昨天夜里的傷早就好了,體內(nèi)的真氣也完全恢復,他裝作悠然自得,實際一直瞄著溪邊美人的反應,龍行虎步地走到了虞濃身后。 “夫人?!彼鹧b無事地道:“為夫還想吃棗棗……”他本意是想說,還想喝昨天的那個棗茶。 可虞濃羞憤??! 一聽到這話,就臉色爆紅,畫面全涌進了她腦子里,吃!吃你個頭啊,她想立即拿石頭敲他的腦袋。 虞濃回身真就撿了塊石頭,想砸他。 可舉起石頭,卻下不了手,他身上還有傷,才剛剛好。 身后的人,見到她拿起石頭,仍然沒有懼色,只是怔然地看著她。 “乖nongnong……” 乖你個頭?。?/br> 虞濃紅著眼,使勁扔掉了石頭,決定先離他遠一點。 冷靜,她一定要冷靜下來,這沒什么……對吧。 就當什么也沒發(fā)生。 她彎腰抱起溪邊昨天換下來的黑色夜行衣,上面沾著血跡,現(xiàn)在的狀況,帶著也不行,有味道,也不能洗,她準備找個地方扔掉,順便整理下凌亂的情緒。 夢里,夢里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算! 結果,衣服抱起來,從她昨夜換下來的夜行衣里,突然掉下來一個黃色的平安符。 虞濃沒注意到。 可準備將虞濃拉到懷里,想再瞧一瞧昨日那讓他愛不釋……他目光一動,落在了地上的平安符上,鼻子微微一動,手慢慢松開了虞濃。 他神色微變,抽出劍,用劍一挑,將地上的符拿在了手里。 小心將符挾在指間,正反面看了看。 “此符,你從哪得到的?”他語氣瞬間凝重,沒有了任何逗弄的語氣。 虞濃看出他臉色不對了,動作一頓,將注意力也放在了他指間的黃符上。 “這是溫……呃,我娘給我的,說是在真清觀求來的平安符,保平安的,怎么了,有問題嗎?”虞濃將衣服丟在地上,目光在符和楚瑜臉色間游移。 楚瑜沒說話,而是將符放在鼻子下一聞。 臉色突地一變。 他倏然抬頭,看向四周。 “糟了!”他一抖手,將符直接丟進溪水里。 那符被水濕透,露出了里面黃色的粉末。 “這是一種玉簪花的花粉,我們被跟蹤了!這里不安全了,快走?!?/br> 楚瑜拿起劍,連話都不多說,扯過她與墨黑就向另一面山澗而去。 虞濃不知道在山中快速行了多久。 但楚瑜好像沒有趕路,而側頭聞音,然后一直在尋找什么。 虞濃不知道他在尋找什么。 直到找到一處隱蔽的,有植被遮擋的隱蔽空間,他將她塞了進去。 “我去引開他們,你記著,我如果不叫你,你不要出來,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出來,知道嗎?”楚瑜聲音嚴厲。 虞濃心頭的不安開始放大:“我們被跟蹤了?多少人,你帶著我,我們一起逃出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