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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火腿味道好香啊啊,rou香味,聞著鮮得要死,感覺聞一口,rou香盈鼻繞梁三日。 虞濃已經(jīng)將盤子里的火腿片擺好了。 一只火腿份量很足,虞濃其實每日吃上幾片就足夠一日的能量基礎消耗,當然也可以多吃一點,但因為她天天要練蘊氣術,可能氣吸納的多了,也很飽,對食物的需求在降低。 現(xiàn)在非高質(zhì)量食物,吸引不了她了。 她考慮到,楚瑜可能不夠吃。 上個夢里就是練武的,這個夢又是運動員,所以多切了一些,那顆巨大的火腿樹,上面結掛了兩百多個條狀火腿,她才吃了十幾個,還有許多。 虞濃裝模作樣地去冰箱拿冰水,倒進干凈的杯子里,但實際她是冰箱做掩護,把人參百花汁,倒進了杯子里。 “虞濃,聽說你畫畫很厲害呀,什么時候也給我畫一張?”馬曲寧又湊到她旁邊道。 虞濃借著將水和盤子放一起的動作,微微和她拉開點距離,隨口道:“可以啊,有時間再給你畫一張自畫像。” 重點是,有時間再…… “好啊,那你可得給我畫漂亮點?!?/br> 虞濃聽罷,看了眼旁邊的馬曲寧,其實她長得很漂亮,丹鳳眼,五官很有特點,可以很女生,又可以很帥氣,可塑性很強。 看到這樣一張臉,虞濃還真的多看了一眼,學畫的人,職業(yè)習慣。 早上七點半,大家都聚在二樓,男生早起去買菜,回來后,就在桌上擺餐具。 楚瑜走進廚房的時候。 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馬曲寧站在虞濃旁邊,兩人差不多身高,站在一起,你專注看著我,我笑看著你,至少看了三秒。 他臉上幾分漫不經(jīng)心地尋人神情,一下子變了。 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 他沉著臉,幾步走了過去,走到兩人中間位置,聲音壓得很低,隱有幾分不悅地問:“在干什么呢?” 虞濃在觀察馬曲寧的臉型,如果真的要畫,怎么畫能突出特點,她好久沒動筆了,手有點癢,對她來說,給別人畫自畫像,絕對不是越像越好,而是要突出特點,放大優(yōu)點,縮小缺點,用她的話說,就是整容型畫技,這樣大家才能皆大歡喜。 “曲寧說想要一張自畫像?!庇轁獗淮驍?,抬頭向后,看向楚瑜。 這天鵝頸,只想讓人吻上去。 楚瑜面色立即緩和,看了看她:“是嗎?”然后又朝虞濃露出陽光般的笑容,但間隙,眼神卻不善地瞥了旁邊馬曲寧一眼。 陽光與冰冷瞬間交錯,也不怕閃了眼睛。 馬曲寧夸張地抖了下肩膀,看向鄧文倩那邊。 鄧文倩正在煎牛排,目光若隱若視地落在幾人身上。 見馬曲寧看過來,她笑了笑。 馬曲寧立即給楚瑜讓開地方,嘖嘖,對女人上了心的男人,惹不起,她不過是跟人說句話,表示親近而已,什么都沒干呢。 他就像一個守護領地的獅子一樣,橫沖直撞進來。 對著她目光像秋風一樣,橫掃而過,化成一個字,滾。 對虞濃,像春風暖陽一樣,恨不得把陽光碼在臉上。 惹不起呀,馬曲寧轉(zhuǎn)身走了。 “楚瑜,來了兩天了,第一次見你進廚房???”鄧文倩打趣道。 “我來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楚瑜若無其事,在廚房掃了一圈。 然后來到虞濃身后,湊在她耳邊:“在做什么?要不要我?guī)兔??嗯??/br> 進廚房是真,幫忙也是真,但只想幫心上人的忙。 鄧文倩微笑地看著他們,兩人早就過了人與人之間的安全距離。 站在那里,近到,差一點就疊加在一起了。 楚瑜手支著廚臺,微弓著身,完全遷就虞濃的身高,在別人眼里,他好似極度占有欲般地將她嬌小籠照在自己的身下,無聲向人宣誓著主權。 如同護食的猛獸,手臂上的肌rou都微微凝起,人是我的,誰也別動,最好別動。 當然,他沒有說這個話,但身體語言,不會撒謊。 “這個是你做的早餐???” “嗯,你也可以吃,我也準備了你的。”虞濃感覺到他在后面接近自己,但沒有碰到她,可很近很近,外套上面沾到了早晨室外的涼意,輕輕地貼在她身上,有陽氣順著衣服傳遞過來,還有什么比早上吸一口陽氣,更讓人舒適的事呢。 “看著很好吃的樣子?!背つ睦飼谝獗P子里的食物啊,他的注意力都在懷里的人身上。 她一點都沒有抗拒他的意思,動也沒有動,仍然站在那里。 楚瑜邊哄她,邊低頭看著虞濃,看到她像果凍一樣白嫩q彈的臉蛋,小手也正漫不經(jīng)心地在擺弄勺子,想到了昨天那個……水潤粉嫩的口感……他胸口一熱,脊背一挺,面不改色地站起身,輕輕扯了下外套的領子,主動與虞濃拉開些距離。 鄧文倩將他們無聲地親昵看在眼里。 她回過頭,看向鍋里的煎rou,臉上的微笑淡了下來。 面無表情地拿著鏟子,將煎rou翻了一面。 …… 民宿七人,早上八點,聚在二樓的餐桌前用餐。 吹著窗外帶著暖意的風。 大家紛紛稱贊,“這個牛排絕了呀,又嫩又香。” “給我點生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