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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什么時候剪我的頭發(fā)?你還記得嗎?” 關(guān)葒閉上了眼睛,想了想,又睜開:“是你來知青點一個星期后那段時間……” 好巧!虞濃想起康瑗說過,她來知青點一個星期,屁事沒有,可是一個星期后,突然病倒發(fā)燒頭暈,體質(zhì)變差,小病不斷。 “你還記得,有一次,你賴她偷你的內(nèi)衣嗎?”關(guān)葒費勁地開口說話。 “呵呵,其實你說她偷你內(nèi)衣,全宿舍的人都不信,內(nèi)衣這個東西,誰會偷啊,王靜美一個女孩子,怎么會偷你的內(nèi)衣,沒有人相信你的,但是我看見了,我看見她拿了你的內(nèi)衣……”只不過當時她和王靜美關(guān)系好,以為是報復(fù)下虞濃,現(xiàn)在想想,是很怪異的。 報復(fù)?為什么要拿對方的內(nèi)衣? 虞濃聽到被拿走了內(nèi)衣,只覺得麻了,她大概猜到那個換命術(shù),需要換命的人頭發(fā)和貼身衣服。 王靜美居然是這樣的角色。 想到這,虞濃微微蹙眉。 在換命術(shù)成立的情況下。 事情大概能理出頭尾了。 王靜美與她不合,她又和于隊長的媳婦卷敏是同鄉(xiāng),鄭敏又有個身體不好的女兒,長年生病,與虞濃神態(tài)外貌有三分像。 那么這三人,都參與了換術(shù)命? 王靜美負責收集她的頭發(fā)和內(nèi)衣貼身物品? 鄭敏的女兒與她成功換了命,虞濃變得病怏怏,鄭敏的女兒卻病好了。 那么鄭敏呢?她似乎在這件事上沒露出什么馬腳…… 不,她想起了昨天多分給自己一個炸盒子的事,以及坐在床上差點死掉的關(guān)葒,她更狠!這一切很明顯了。 虞濃斟酌地問:“關(guān)葒,你那天,是吃了什么中毒的?”她看著她一字一字問:“是吃了炸盒子嗎?” 關(guān)葒沒有說話,但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 這種事情怎么說得出口,關(guān)葒見虞濃忘記拿走炸盒子,本就是吃貨的她,立即趁人不注意揣起來,然后上工,快中午的時候餓了,就偷摸地吃了,結(jié)果…… 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再醒來看盡人間冷暖,她認為最好的朋友,來了竟然連問她一聲都沒有。 從始至終,根本沒半她當成朋友。 而這個和她不對付的虞濃,卻在她病了的時候,不但問她怎么樣了,還要問她需不需要幫忙,還送了她蛋糕和麥乳精,她又不是一個狼心狗肺的人,誰對她好,她心里一清二楚,以前和王靜美好,才同仇敵愾一起對付虞濃,但現(xiàn)在,認清了對方的真面目,關(guān)葒心里已經(jīng)暗暗后悔了。 “王靜美,不可信!” 直到知青點的人去上工了,虞濃才探頭出了宿舍門,結(jié)果就被一直等她的楚瑜逮著了。 他就在男宿舍門口坐著,一見虞濃出來,就站起身。 嚴肅著表情,徑直走到他面前,冷肅中還帶著一絲微惱:“我想跟你說話,你為什么躲著我?” 虞濃本來就想等著這些知青上工去了,才出來,結(jié)果楚瑜根本沒走,在這候著呢。 這讓她很尷尬。 他再一嚴肅,這么一控訴,搞得虞濃好像做錯了什么似的,像個受氣的小媳婦,站在他面前,扭捏道:“沒有,我,我沒有躲著你。”她悄聲辯解著說。 結(jié)果,虞濃怕什么就來什么,就聽到頭上的人一聽,就信了,目光灼然地接近了她,然后小聲跟她商量著道:“那我想親你……” 親……親個頭??! 虞濃聽完,只覺得臉又開始發(fā)燒了。 郁書慧忘記拿毛巾了,今天的天特別熱,她得拿兩塊毛巾才行,頭上頂一個,脖子上圍一個,否則流的汗太難受了。 于是走到半路,又返回知青點。 知青點的人都走了。 進了院子后,靜悄悄的,她要去女宿舍就要先路過男宿舍。 結(jié)果在路過最邊上的那間男宿舍時,她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 很奇怪的聲音,像蚊子哼。 她忍不住就往男宿舍的窗戶探頭望了眼,結(jié)果她看到了什么?郁書慧眼睛瞪得老大,一時震驚地站在了那里,腿都不會走路了 她看到一向正經(jīng)極了的楚瑜,現(xiàn)在極不正經(jīng)地從后面摟著虞濃。 兩人都穿著衣服,好像在嬉戲。 她不由自主地走近了些,正好虞濃在輕輕掙著,兩人聲音放得極低,鬧得虞濃一扭身,往窗這邊偏了一下,讓郁書慧這下看了個仔細,我的媽??! 兩個人在親嘴。 那一刻郁書慧的臉騰的一下,鬧了個大紅臉。 不但在親親,郁書慧生怕被人家當事人看到,急忙低頭不出聲地走了。 什么毛巾,不拿了不拿了,曬死不拿了。 真是沒想到,虞濃那么一個有主意的人,和男人在一起,會那么嬌,那聲音嬌得俏滴滴的,哪怕壓得聲音很低,但也能聽得人整個不對勁了,誰能受得了這個? 她一個女人都受不了好嗎? 還有那個楚瑜,來知青點的時候,多正經(jīng)的樣子啊,和女知青說話極有分寸,幫女知青做事也極有分寸,追求她的幾個女知青,他都與人保持距離,從來沒有說碰人家女知青一下。 擺出一臉對女知青沒意思的樣子。 可是想不到,真的想不到,他私下對虞濃竟然是那樣的,和平時表現(xiàn)出來的完全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