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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馬上去!告訴周長金,他那個項目我會考慮,如果沒風險我會投的?!背ど焓掷死档糜行┚o的領(lǐng)帶,盯著虞濃:“我還不信,我收拾不了你了!” 虞濃從沒有被楚瑜這么粗魯對待過。 他就是現(xiàn)實都沒有動過她一根小手指,球打到她頭,他也道歉了。 現(xiàn)在這個楚瑜,竟然生扯著她的胳膊,拽得她眼圈一紅。 一瞬間像含了水一樣,委屈的要命,一臉要哭了的樣子,眼睛一眨不眨地含淚看著他。 那樣子,可憐至極。 拉開領(lǐng)帶,氣得頭頂冒煙的楚瑜,在看到她眼圈慢慢地泛起水霧,對上那雙望著自己淚汪汪的眼睛時,心里突然如一只手揪住一般。 他抓著虞濃的手,微微松了一下。 女孩無助的眼淚珠子,還晃在眼中,要掉不掉,看得他的心都要碎了。 看了兩秒,他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不再看她,一把松開了她,沒有再說什么,也不再言語,只是臉色難看得要命。 幾乎發(fā)脾氣一樣,泄憤地將領(lǐng)帶扯了下來,扔到了座位上,然后調(diào)整了下坐姿,倚在靠背上。 車內(nèi)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前面的劉助理,大氣都不敢出啊,這姑娘真敢挑火,挑火也要看看人啊,這位被她簡直一挑就著。 他跟著他們楚總這么多年,還沒見過楚總對女人這樣過。 這些年要爬楚瑜床的女人太多了,楚瑜他要么讓手下把人扔出去,要么直接走人。 從來沒對女人糾纏過,這是第一次。 又是威脅又是幫助,那個發(fā)照片的人,明明楚總都處理好了。 不過是拿來逗逗她。 結(jié)果這女孩子,一句話,就把楚總給激怒了,楚總憤怒,又是放狠話,又是連本來不打算投資的項目,也投了。 他真的很少這樣。 雖然私下說一不二又霸道,但是這些年商界風云,早就跟那些老狐貍學會了談笑自若,懂得控制自己情緒,哪怕生出滔天怒氣,他也能面不改色,嬉笑怒罵不露半點痕跡。 沒想到今日,在車里竟然跟一個女孩糾纏到大發(fā)脾氣,氣得那個樣子,說實話,劉助理已經(jīng)兩三年沒見過這樣暴跳如雷的小楚總。 虞濃坐在座位上,也委屈的要命。 本來,進入噩夢,她就什么線索都沒有,要自己一點一點的找出來。 偏偏這個時候,楚瑜還來搗亂,她都悄悄離開了,遠離他了,他還能找過來,還對她這么兇。 如果不是想到他為自己丟了兩把小劍,她都不會這么忍他,早就朝他射箭了,她的小箭已經(jīng)好幾個夢沒有發(fā)射,正蠢蠢欲動。 這是夢,這是噩夢! 虞濃努力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她來到夢里有三點要做的事。 一是,要找到契機,回到現(xiàn)實。 二是,有機會,多儲存一點陽氣。 三是,要盡量保護楚瑜,不要讓他因為自己,陷入到危險里。 她一直在按照她自己計劃,度過每一個夢。 可是這一個夢,楚瑜來搗亂了,他竟然來搗亂! 怎么辦? 他搗亂,夢里她就只能與他糾纏,很難找線索,就不能回到現(xiàn)實。 虞濃眼睛紅紅的,手指放在腿上,低頭摳著腿上的布料,一動不動。 她媽蘇曼以前也一直說她,死犟死犟,認死理的丫頭,不開竅的呆瓜。 說她哪怕會哄人一點點,都能讓人歡喜瘋了。 她那時候想得是,我為什么要哄別人,可是現(xiàn)在,她想讓楚瑜不搗亂。 她開始想著,她媽蘇曼是怎么哄的。 她媽蘇曼哄楚叔叔,哄得楚叔叔特別聽她媽的話,家里的錢也歸她管,房子也寫她名下,車子都給她,零花錢都是她mama每月發(fā),楚叔叔還每天給她媽訂花。 鄰居都說她mama蘇曼因為喜歡花,所以才能生出那么漂亮的女兒。 虞濃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她mama,就是,會對楚叔叔說很多甜言蜜語。 她也不做家務,也不做飯,每天就收拾自己,把自己收拾的很漂亮,但是楚叔叔一在家,她媽經(jīng)常和楚叔叔眉來眼去,像個小女孩一樣和楚叔叔鬧,還會夸他…… 可是,可是這些虞濃真的學不來啊。 怎么能讓楚瑜聽話,她忍不住看了楚瑜一眼。 一眼就知道他很生氣,嘴角都緊緊抿著,眼神像是吃人一樣可怖。 車子里一片安靜,安靜的地上掉根針都能聽到。 虞濃看著他,想稍微挪了下自己的屁股。 她坐麻了。 結(jié)果她一動,他鋒利的眼神就射了過來,她立即不敢動了。 只有眼神左轉(zhuǎn)右轉(zhuǎn)的。 虞濃思前想后,最后,忍不住開口:“楚總……”安撫住楚瑜最好的方法,就是順著毛摸。 之前她就是嗆著他毛了,所以他才生氣。 以前夢里的楚瑜,她可以嗆著毛,但這個夢里的楚瑜,不太一樣,這個夢里的他不能嗆毛。 想著只要三四天的時間就可以了。 見楚瑜冷冷地看向她,虞濃微咬著嘴唇。 “楚……總,剛才,你說幫我解決照片的事,付出的代價是什么?”雖然她知道不會是個什么好的代價,但為了打破僵局,她還是開口問了。 身體也往他那邊靠了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