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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立馬在下面評論:【附議?!?/br> 江添屹秦昭:【有被冒犯到......】 剛下課的陳時遷看到桑酒的新動態(tài),腦海里不自覺浮現(xiàn)出她咬著牙憤恨點發(fā)送的模樣,下意識搖著頭笑了笑,順便點了個贊。 發(fā)完后的桑酒往沙發(fā)里一倒,餓的前胸貼后背,在經(jīng)過一番思想斗爭后,最終妥協(xié),打開外賣軟件。 正打算下單時,門鈴?fù)蝗豁懫稹?/br> 她拖著憊懶的身子起身開門。 “您的外賣已送到,麻煩點個五星好評?!?/br> 門口,外賣小哥把東西遞給她。 桑酒一頭霧水:“我沒點外賣啊?!?/br> “不可能啊,”外賣小哥又看了一眼地址,確定沒有送錯,“這上面顯示就是這個地址。” 與此同時,屋里傳來一陣手機鈴聲。 桑酒接起。 “東西收到了嗎?咱就是說男人不給力,但哥們給力啊。怎么樣,是不是感動得快落淚了?” 確定之后,她接過外賣和小哥說了聲謝,繼而關(guān)上門面無表情地說:“江添屹,我可真是謝謝你!” “客氣客氣,你江小爺可不是不解風(fēng)情的人?!?/br> “呵呵,”桑酒冷笑一聲,“再見!” 被掛斷電話的江添屹:嗯?莫名其妙! 桑酒掃了眼桌上還冒著熱氣的粥,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最后認(rèn)命似地打了開來。 蓋子掀開,一股香氣撲面而來。 粥面上鋪了滿滿一層雞絲,輔以胡蘿卜,青菜為佐料。粥的軟糯融合著雞rou的酥嫩,入口清爽不油膩。 美食和臭男人怎么能比呢! 桑酒心滿意足地吃完,略微收拾了一下之后,困意襲來,折回臥室補了一覺。 - 再次醒來,天已經(jīng)暗下來了,桑酒是在迷迷糊糊中被一陣鈴聲吵醒的,在床頭摸索半天后才慢悠悠地接通電話。 “喂——” 尾調(diào)拉長,散漫沙啞的聲音里夾雜著很重的鼻音,仿若羽毛輕輕滑過喉嚨。 陳時遷一怔,顯然沒猜到她在睡覺,于是不自覺放低聲音: “桑酒,下樓?!?/br> - 該怎么形容現(xiàn)在的心情呢? 就像是你辛辛苦苦計劃了很久的一場旅行在臨行前突然被告知因為沒有航班而不得不取消,正打算滿心失望回家時意外發(fā)現(xiàn)不僅航班通了,還順帶擁有了一次免費的升艙機會。 這種過山車似的意外之喜大概是最能表達(dá)桑酒此刻的心情。 她沖站在門衛(wèi)處的陳時遷喊了一聲。 下一秒,他轉(zhuǎn)頭看過來。 透明雨傘下的人一身簡單的家居服,因為走得急還微微喘著氣,凌亂的頭發(fā)散在身后,有幾根還沾到了嘴上。 桑酒上前和保安大叔說明情況,再三保證是自己朋友,這才放了行。 電梯里,桑酒瞟了眼他手上的袋子,嘴角忍不住上揚,“陳教授,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 “我問了孟星見?!?/br> “哦,他給了,你就來了?” “嗯。” “你不是讓我自己點外賣嗎?” 陳時遷側(cè)身,視線落在她臉上,沉凝片刻后說:“不是你說我不解風(fēng)情又無趣的?” 桑酒意味深長地點點頭,“哦”了一聲。 狗男人!還嘴硬! 房子是復(fù)式的,一樓是客廳,整體以白色為主調(diào),從裝修風(fēng)格上不難看出主人很有品味。進(jìn)門一入眼就是一整面的玻璃落地窗,正好能將申城的夜景盡收眼底。 桑酒翻箱倒柜找出一雙適合的拖鞋給他。 換好鞋子后,陳時遷把裝有一大袋東西的袋子拎到客廳,一樣一樣從里面拿出來。 感冒靈,退燒藥,消炎藥,止咳藥....... 應(yīng)有盡有,擺滿了整個茶幾。 “你看一下,不知道這些藥對你有沒有用?” 說這話的時候,陳時遷習(xí)慣性地皺了皺眉。 桑酒看了眼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淖雷樱蝗挥X得這場病生的有點值,笑瞇瞇仰著頭問他:“陳教授,我可以把這當(dāng)做是你對我的關(guān)心嗎?” 話一說完,陳時遷眼皮一掀,往她那輕掃了一眼,語氣冷淡:“桑酒,有一件事你必須要清楚?!?/br> “這種關(guān)心我可以隨時收回?!?/br> 言下之意就是你再多問,我立馬走人。 這句話的威脅性太強,桑酒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得寸進(jìn)尺的好。 鼻尖飄來一股淡淡的雞湯味,眼尖的瞟到他腳邊的保溫袋,于是立馬轉(zhuǎn)了話題。 “陳教授,你不會還給我?guī)Я顺缘陌???/br> 聞言,陳時遷打開袋子從里面拿出還冒著熱氣的餛飩。 雖然吃了午飯,但下午睡了一覺再加上生病,胃里早就饑腸轆轆,聞到香味,桑酒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立馬打開,“哇,雞湯餛飩!陳教授,這不會是你親手做的吧?” “我還沒有到這么大的能耐。”陳時遷一臉冷酷地回答她的問題。 桑酒覺得他肯定是在謙虛。 直到后來真正嘗到他的手藝,才反應(yīng)過來他這句話的含義,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拿著勺子粗略地翻了翻,大概有十來個餛飩且個個個頭飽滿,估計自己吃不了幾個,于是她試探性地問:“陳教授,你吃了嗎?要不我們分一下,反正我也吃不完,浪費多可惜?!?/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