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頁
書迷正在閱讀:病弱反派只想活命、我的戀人非人類、假預(yù)言害死人[西幻]、[美娛同人]天生多情、他死纏爛打求復(fù)合、都怪我太有魅力[綜英美]、穿進虐文里做畫餅大師、禁庭、豎子、被抓后渣攻找我算賬了
安久收起手機:“她mama絕對有問題,如果你想告訴她的話也和我沒關(guān)系,我什么都不知道?!?/br> 那你到底干什么要告訴我??! 白路覺得自己拿手機的手都要開始顫抖了,語氣中帶著僥幸:“就算有問題,但是失蹤是實話吧,說不定她mama是真的被人騙了……” 否則這對柳珉來說也太殘忍了,她的家因為母親的失蹤分崩離析,找到mama也是她如今的執(zhí)念之一,要是她mama其實根本不像她想的那樣是被人騙走的,柳珉能接受嗎? “我不否認這個可能性。”他只是覺得有疑點而已,至于是不是真的,誰知道呢,“說不定她只是借了別人的手表拍照?!?/br> 照片上的女人手上的動作不太自然,似乎是擔(dān)心自己會磕壞手表。 安久想起上輩子他的某個jiejie為了撐場面借走了那個女人一條項鏈,后來就再也沒還回來,過了很久的一次宴會上,他看見她的脖子上還戴著那條項鏈。 這都是勞*士了,雖然白路不知道當(dāng)年這塊表的價位,但能被單嬋拿來送給單老爺子,想也知道不會便宜。 而那個小山村,就連在那里出生長大,甚至很喜歡自己家鄉(xiāng)的柳珉都說窮,怎么會有人擁有這樣一支手表? “表哥,我覺得你猜得是對的,柳珉她mama可能不是被人拐走的。”白路想明白后嘆了口氣,開始糾結(jié)要不要告訴柳珉這件事。 白路一只純種憨憨,沒必要因為這種事糾結(jié),安久給了他一個爆栗子:“不用想了,和你沒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柳珉幫她找人,要是能找到的話,就讓她自己向柳珉解釋,找不到就當(dāng)人已經(jīng)死了,你什么都沒聽到過?!?/br> 被敲了腦袋的白路控訴地看著他表哥:“那你干嘛要告訴我,讓我什么都不知道當(dāng)個憨憨不好嗎?” 知道得越少越快樂,胸?zé)o大志的白路心想,要是他爸媽知道他現(xiàn)在在想什么,自己又得跪一晚上鍵盤。 但是安久理直氣壯:“發(fā)現(xiàn)秘密不說找人出來憋著很難受的??!” 要不是單柏寧沒法及時給他回復(fù)的話,他也不會告訴白路。發(fā)現(xiàn)秘密卻沒人可以分享的話,這個秘密就沒法帶給他樂趣,安久如是想。 分享完自己的發(fā)現(xiàn),安久無視了白路那恨不得穿回幾分鐘前掐死安久或他自己的表情。 “我去找導(dǎo)演問問明天什么時候到我的戲份,你自己好好休息?!卑簿眯那橛淇斓睾咧陷呑雍芟矚g的一首曲子離開了。 白路:“表哥你沒有心嗚嗚……” …… 今天忙完后,安久就回了劇組訂的酒店房間,靠一只手艱難地給自己洗了澡和頭發(fā),一個人在房間里熟悉明天的戲份。 “久哥,你怎么自己回去了啊啊啊?。 毙∶椎碾娫挻蜻^來,語氣略顯崩潰,“你的手還傷著,要是磕著碰著了,莫姐會宰了我的嗚嗚……” “我就是去停個車而已,久哥你為什么不等我啊嗚嗚,行李那么重,你一個人提得過來嗎?” “久哥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在呢在呢?!卑簿寐唤?jīng)心地回應(yīng)了一句,右手翻動著劇本,“你繼續(xù)說,我在聽?!?/br> 傻子都看得出來安久完全是左耳進右耳出,壓根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小米被他這個態(tài)度堵得說不出話來,又抱怨了幾句說要向莫紅告狀后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掛斷后,安久發(fā)現(xiàn)某人給他打了一通視頻通話,時間是十分鐘前。 安久馬上把劇本丟了,臺詞那么簡單,他早就記住了,現(xiàn)在是休息時間,誰都別想讓他多努力一秒! 他的視頻通話打過去,沒過幾秒就被接通了,對方似乎是守在了手機前。 “小久,你現(xiàn)在在休息?”剛才的視頻通話沒人接,單柏寧還以為安久還在忙,糾結(jié)了好幾分鐘要不要再打回去。 “剛才在洗澡,又接了個電話,沒看見你的消息?!卑簿脝问帜弥碉L(fēng)機吹自己那頭微長的頭發(fā)。 安久的頭發(fā)偏長,但他自己也不樂意剪,不方便的時候就束在腦后扎成小揪揪,露出白皙光潔的額頭。 只不過他這次的角色設(shè)定是現(xiàn)代,頭發(fā)是明顯不能留了,安久有點遺憾。 被他這么一提醒,單柏寧這才注意到安久此時的樣子。 安久穿著他從家里帶來的睡衣,這人為了穿著舒服,所有的睡衣都是大了兩個碼的,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精致漂亮的鎖骨和小部分白皙光滑的肩膀都暴露在外,因為剛洗過澡,皮膚還透著些許粉色。 單家主略顯不自在地移開視線:“咳?!?/br> 正在試圖用單手和自己的頭發(fā)搏斗的安久注意到了對面家主大人的不自然,惡趣味陡然升起,丟開吹風(fēng)機,再撥開黏在脖頸上的頭發(fā)。 “家主大人,看我看我,不然我掛斷視頻了。”安久的語調(diào)懶洋洋的,沒有一點兒威脅的意思,純粹就是和人鬧著玩。 單柏寧艱難地讓自己的視線回到屏幕上,手一抖險些把手機直接反蓋在桌上。 安久仰躺在沙發(fā)上,寬大的衣領(lǐng)將他的鎖骨和肩膀連同下面白皙細膩的皮膚暴露在對面那人的面前,半干未干的頭發(fā)被撩開,線條優(yōu)美修長的脖頸也清晰可見,形狀柔和的桃花眼中是不加掩飾的惡劣。 “安久!”單柏寧低聲吼他,語氣中卻不帶一絲怒意,反而全是無奈和縱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