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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言也是哭笑不得, 只能把鍋接過來背背好。棚就在懷柔, 他當(dāng)天就回了北京, 真“養(yǎng)傷”去了。陳芳芝沒回,還在這兒陪遲也, 正好也幫展言看著, 他什么時候傷“應(yīng)該好了”, 就什么時候回來。 展言回去, 正好碰見莊辛蕊在家里幫他喂貓, 就給她把前因后果都說了。莊辛蕊一聽就直皺眉頭:“那傳出去,最后不都還是罵你?——別喂了,剛喂過!” 展言默默收回了想拆凍干的手,回道:“習(xí)慣了,哪件事最后不是罵我?” 莊辛蕊格外憤憤似的:“那你就別請假啊,給他這臺階干什么!” 展言便苦笑一聲,他倒也不是覺得這能賣著什么好,蘇皓能怎么另眼看他。就是瞧著蘇皓在那兒演為了藝術(shù)創(chuàng)作追求細(xì)節(jié),制片人著急進(jìn)度又不敢戳穿他,各懷心思,一唱一駁,戲外演得比戲里還精彩,他心煩,想換臺。 “隨他們罵吧,”展言把展昭抱起來,小貓毛茸茸的身體像一個面團(tuán)被拉成拉面似的拖得老長,“誒對了,我正要找你呢。那個,你是不是還經(jīng)常去看看江晏來著?” 莊辛蕊有些意外地看著他:“怎么了?” 展言低頭擼貓,盡量自然地回答她:“江少珩想謝謝你,問問你覺不覺得打攪,不打攪的話,我就把你微信推給他啦?” 莊辛蕊果然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反問他:“你覺得呢?” 展言:“???” 莊辛蕊:“我去看江晏是我的事情,又不求什么回報。他還能怎么謝我?無非就是吃頓飯唄,那不就看你了么?” 展言有點兒心虛地笑出來:“怎么又看我呢,關(guān)我什么事!” 莊辛蕊一副“我就看你裝”的表情,從茶幾上抓了滾毛器往自己身上滾兩下,把貓毛滾走。不過效果聊勝于無,莊辛蕊一件煙灰的羊絨衫上又是展昭的毛又是她自己家貓的毛,簡直五彩繽紛。她也不怎么介意,隨便滾了兩下求個心理安慰就算了。 “也不知道說他體貼呢還是說他婆婆mama,”莊辛蕊最后說,“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他還這么……”她笑了一聲,沒把后面的話說完,站起來準(zhǔn)備要走,“我無所謂。你要是想跟他吃飯呢,我就給你當(dāng)個工具人。你要不想呢,就替我回了他,說我心領(lǐng)了,江晏沒幾個月就出來了,她有什么想說的自己能跟我說,不用他cao心了?!?/br> 展言抱著貓把她送到門口:“誒,你怎么……?” 莊辛蕊坐下來穿長筒靴,一邊問他:“那我這幾天不用來看我孫子了吧?” 因為展昭是她家里的貓生的,她占展言便宜,老說展昭是她孫子。展言笑罵了她一句,又道:“不用了,我這幾天自己在家?!?/br> 莊辛蕊穿好靴子:“我下禮拜可就進(jìn)組了啊?!?/br> 展言點了點頭。他不好隨意讓陌生人來家里幫他喂貓,所以置辦了一整套智能養(yǎng)貓的機器,水、食、貓砂都可以自動換,貓房也有監(jiān)控,按理說他出門個把月都沒事。但之前出現(xiàn)過智能貓廁所把小貓夾死了的事兒,展言又沒那么相信機器,所以還經(jīng)常叫莊辛蕊來幫他手動喂貓。但莊辛蕊也有工作,跟他差不多,一進(jìn)組就是好幾個月。 展言知道她說的就是原先還準(zhǔn)備等他的那個劇,站在門口跟她再扯兩句:“你們最后定了誰???” 莊辛蕊一臉?biāo)菩Ψ切Φ纳袂椋骸疤萍彦贰!?/br> 展言馬上翻了個白眼。 這個唐佳宸前兩年才出道,別的沒什么,就是跟展言有幾分神似。最早的時候就是以仿妝展言在視頻平臺走紅,讓一個小經(jīng)紀(jì)公司挖到了,從此就從業(yè)余碰瓷變成了專業(yè)碰瓷,整天跟在展言身后撿漏。這就算了,他戲還多,展言不搭理他都能自動演全套。之前穿了好幾次展言同款私服,走機場的時候被人認(rèn)錯,他翻了個非常明顯的白眼,上了好幾個熱搜。隔天就出來一個什么娛樂專訪,人記者壓根沒問,他自己cue了這事兒,又是道歉又是澄清,最后一臉無辜地來一句,大家把事情想得太復(fù)雜了,可能就是和展老師品味差不多吧。 展言在外端著,不能計較,在莊辛蕊面前可沒這好風(fēng)度,直接就發(fā)作了:“怎么找他啊!” 莊辛蕊:“跟我嚷嚷干嘛,又不是我選的人?!?/br> 展言:“袁總定的?” 莊辛蕊語焉不詳?shù)模骸鞍 !?/br> 然后又道:“這不你說的嘛,互相利用,沒啥感情。” 袁新娟當(dāng)然也沒必要跟他談什么感情,藝人在她眼里就是商品,所謂競品,也就是相似度高,隨時可以換著用的替代品。 展言一臉嫌棄,莊辛蕊看著他的表情,也不走了,就站在門口跟他說話:“你別急,人就拿你當(dāng)個跳板。他要是紅了,跟你撇清關(guān)系都來不及!” 展言:“……” 真會安慰人。 展言斜靠在門邊上,還沒發(fā)泄完:“圈里沒人啦?” 莊辛蕊讓他點了一下,竟然還認(rèn)真思考起來,半天回了一句:“你別說,還真沒什么人了?!?/br> 她也不確定這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拍《煙云十四州》的時候袁新娟就跟她分析過,遲也走了以后還有程修翰頂上,任望也在后面虎視眈眈,每年至少也能有那么幾個算“爆”的。本來以為江少珩和展言都能爆出來,結(jié)果江少珩成了啞炮,就剩展言一個。在那之后,任望也沒火過一年,到底是折在了這個貪財上,因為逃稅的問題爆了雷。再接下來就跟有什么詛咒似的,當(dāng)紅的藝人接二連三出事,一開始還無外乎“財色”二字,到后來越發(fā)離譜。去年一個正當(dāng)紅的藝人,是個電競迷,竟然因為在一個中國根本沒參加的國際賽事上給韓國隊加油而被網(wǎng)友罵成了賣國賊,最后代言全丟,影視資源一落千丈,現(xiàn)在只能去直播帶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