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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愛也趁早在線閱讀 - 第22頁

第22頁

    “傅之珩!”這次我真的有點(diǎn)生氣了,張口用力咬了他一口,趁他吃痛松開我,從他懷里掙了出來。

    傅之珩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不緊不慢地舔了舔嘴唇上滲出的血,說:“有點(diǎn)甜?!?/br>
    我看著他,想說什么說不出口,想生氣又覺得沒必要,對視幾秒鐘后,我從地上撿起手機(jī),說:“我去洗澡了?!?/br>
    “寶貝兒?!备抵裼纸形遥覜]有理他。

    手機(jī)屏幕上顯示的未接來電來自沈南嶼,我正猶豫要不要回一個電話過去,沈南嶼發(fā)了消息過來:“抱歉,是不是打擾你了?”

    我按下熱水器開關(guān)放水,想了想,等待的時候給他撥了電話。

    “喂?”那邊很快接起,“你回去了嗎?”

    “回來了。打電話有事嗎?”我問。

    “沒什么事……”沈南嶼那邊隱約有嘈雜的聲音,像是在路上,“我也準(zhǔn)備回學(xué)校了,想問問你到家沒有?!?/br>
    “你……”我思索片刻,猜測說:“想問關(guān)于傅之珩的事嗎?”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他為什么突然給我打電話。

    沈南嶼明顯愣了一下,說:“不是,和他沒有關(guān)系。”

    說完他想了想,又說:“也不算完全沒有關(guān)系。今天看到你們在一起,我以為……不過應(yīng)該是我多想了,沒事。”

    “你好像不太喜歡傅之珩?!蔽艺f。

    “也不能說不喜歡。”沈南嶼說,“我和他不熟,談不上喜不喜歡。對了,剛才和同學(xué)一起吃飯,他們提起下周那場音樂會,據(jù)說是樂團(tuán)指揮的告別演出,所以現(xiàn)在很難買到票。”

    “是么,這我倒是不知道。”對于那位指揮家我略有耳聞,聽說是一位足以載入史冊的音樂家。

    “大家都是我的同學(xué),單獨(dú)邀請誰好像都不太合適,所以我想,如果你有空的話,我還是想和你一起去?!?/br>
    沈南嶼第二次邀請我,并且把話說得滴水不漏,讓我很難再推拒。我沒想到自己親手送出去的票,最后又回到了我這里。

    “好吧,”我無奈笑笑,“那我們下周見?!?/br>
    今天泡澡泡了很久,出去后看到傅之珩正在開視頻會議,茶幾上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他靠在沙發(fā)上支著腦袋,眉頭微微皺起,難得一副嚴(yán)肅認(rèn)真的樣子。

    聽見我出來他抬頭看了一眼,好像完全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用目光示意我餐桌上有燕窩和切好的水果。

    “……好了,基本情況我都了解了,具體的我們明天開會再說。辛苦各位,早點(diǎn)休息?!?/br>
    他合上電腦摘掉耳機(jī),扭了扭坐累的脖子,起身向我走來。

    “怎么這么晚還開會?”我問。

    “有個項(xiàng)目出了點(diǎn)問題?!彼f。

    我想了想,問:“晚上陪我吃飯,是不是耽誤你工作了?”

    “沒有,想什么呢?!备抵襁^來揉了一把我的后腦勺,“不如說工作耽誤我陪你,你才是最重要的。”

    “我說認(rèn)真的,”我嘆了口氣,“我們兩個之間不用這樣,你該工作還是要先工作?!?/br>
    傅之珩依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拖著長音說:“我知道——正事要緊,聽你的?!?/br>
    我抬頭看了一眼掛鐘,“十一點(diǎn)半了,我該睡了。”

    “唉寶貝兒,”傅之珩攔住我,“下周末好像有個什么音樂會你想去嗎,想去的話我陪你?!?/br>
    “……”我回過頭,忍住自己心里冒出來的困惑,不露聲色地問:“你什么時候開始關(guān)注這些了?”

    傅之珩摸了摸鼻子,支支吾吾地說:“聽一個朋友說的?!?/br>
    我看著他的眼睛,想起不久前答應(yīng)沈南嶼的,移開目光說:“我不太想去。”

    “哦,好吧?!备抵窬趩柿艘幻耄芸旎謴?fù)正常,“那等我忙過這段時間,我們出國去滑雪?!?/br>
    “嗯?!?/br>
    忘了之前看過一個什么電視劇或動畫片,其中一個人為了撮合另外兩個人,分別邀請他們?nèi)ビ螛穲觯詈笞约核s。想想自己現(xiàn)在的境況,除了邀請變被邀請外,似乎很符合電視劇里的情節(jié)。只可惜,我沒那么好心也沒那么閑。

    一周時間過得很快,傅之珩的忙碌越來越無休無止,整個人也從最初的暴躁不耐煩變得漸漸習(xí)慣甚至麻木。連續(xù)幾天早出晚歸,雖然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我卻好像有很久沒見過他了一樣。

    周五晚上,他難得有空早早回家,陪我吃過晚飯后,無奈地說自己周六日要出個短差。

    “不能陪你過周末了?!彼麖纳砗蟊е遥瑧醒笱蟮卣f,“你自己在家要乖乖吃飯?!?/br>
    “知道了?!蔽艺f,“不用擔(dān)心我。”

    第二天一早傅之珩就走了,我自己過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周六,等到周日下午,我提前約了沈南嶼,讓司機(jī)順路接他一起去音樂廳。

    最近的天氣忽冷忽熱,經(jīng)過幾天降溫后又突然回到盛夏的溫度,而沈南嶼像一陣清涼的晚風(fēng),遠(yuǎn)遠(yuǎn)看到他站在路邊,連周圍的燥熱仿佛都有所消散。

    他今天穿了一身得體的正裝,白襯衫干凈整潔,蔚藍(lán)色細(xì)條紋領(lǐng)帶不會太隆重也不會太輕挑,剛好符合他這個年紀(jì)該有的銳利和生氣。天色漸暗,路旁行人神色匆匆,沈南嶼氣定神閑地站在那里,像一把剛鍛好的劍,散發(fā)著柔和的鋒芒。

    我的司機(jī)甚至沒有見過他,便自動把車停在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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