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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咒術(shù)回戰(zhàn)]飛鳥在線閱讀 - 第28頁

第28頁

    我看到甚爾背后的一個普通蟲族露出一個獰笑,張開嘴,兩只手從那張滿是利齒的口中伸了出來并迅速變長,直直刺向甚爾和伏黑惠。真人從那張嘴里探出一個腦袋,沖我露出一個微笑。

    而甚爾正揮刀對上那只巨大的蟲族,惠的注意力也完全集中在了那只蟲族身上。那只蟲族擠壓著他們的活動空間,把他們限制在了那兩只手的觸碰范圍內(nèi)。

    來不及了。

    我的腦中閃過那些怪物的模樣,還有惠和甚爾平時的模樣,邁出了腳步:“小心——”

    甚爾微微色變。他顯然知道真人的能力,發(fā)覺真人的存在后第一時間把惠擋在了背后,用身體隔絕開了真人觸向惠的手。

    但與此同時,巨大的蟲族揮著手上的鐮刀重重砍了下來。

    我感覺自己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

    我體內(nèi)的基因正迅速改變、并表達(dá)出來,把我的身體改造成我想要的樣子。一定的肌rou、速度、精準(zhǔn)的雙眼,我一直在改造自己的身體,把這具身體變成武器。

    已經(jīng)來不及思考了。

    我想。

    什么高等新人類、什么蟲族、什么怪物都已經(jīng)完全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我要救下甚爾和惠,我不能看著他們被真人觸碰到……被他變成怪物。

    蟲族的鐮刀重重砍在甚爾的肩上,他發(fā)出一聲悶哼,迎上了真人的手。

    真人扯著唇角,露出一個猙獰又天真的笑容。

    比他更快碰到真人的是我。

    我的手指搭在了真人的肩上和蟲族的甲殼上。

    他回過頭,有些錯愕地看著我。

    我沒有絲毫猶豫。

    基因重構(gòu)——

    徹徹底底地掌控著一個人的一切是什么樣的感覺?

    他的每一個已經(jīng)被我解析的、或是未知的基因片段都被無限放大,浮在我的指尖,像大大小小的齒輪一樣,隨便撥弄一個都有可能產(chǎn)生巨大的變化。

    即使是到目前為止,人類也無法徹底掌握每一個基因,我們無法確切地知道它代表著什么、不知道改變它以后又會造成什么,它會不會成功表達(dá),一切都是【不確定】的。

    而我的能力就是主觀地改變它們、亦或是直接寫出我想要的基因、并看著它們在我的指尖迅速開花結(jié)果——表達(dá)在人體身上。

    就像打開潘多拉的魔盒。

    而我命令他們衰老死亡。

    真人和蟲族的攻擊同時戛然而止。

    那只蟲族沒來得及掙扎,重重倒在了地上,細(xì)胞老化干癟,像脫了水的皮囊。

    真人也不例外。

    新人類的皮膚上布滿了皺紋,他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好奇道:“這就是你的能力嗎?和我似乎不太一樣……”

    他后退幾步、沒入了怪物群里。那些怪物在他的指令下如同潮水般退去了。

    甚爾咬著牙似乎想追上去,卻捂著肩膀發(fā)出一聲悶哼。那個蟲族的鐮刀居然幾乎將他的上身斬成了兩半。

    “嘁……有備而來嗎?”他半跪在地上,唇角下壓,“居然能傷到我……真想追上去搞清楚……”

    “別說話了,”我感受著身體的變化,忍著生長的疼痛、把那具怪物的尸體丟到一邊,拉住甚爾的手臂,把他扛在了肩上,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你都差點被劈成兩截了,就別逞強了——”

    “躺好吧,我親愛的Alpha先生。”

    甚爾靠在我肩上發(fā)出低沉的嗤笑。

    他盯著我的后頸,湊上來吻了一下我的脖子、腺體邊上的位置,意味不明道:“我的榮幸,大小姐?!?/br>
    那是一個玩笑似的、蜻蜓點水般的吻。不含欲望,像是大貓親吻自己的同伴。

    我剛想刺他兩句,就看到我另一邊的伏黑惠驟然倒下。我用最快的速度接住了他,也用肩膀撐住了他的身體:“伏黑君?撐不住了嗎?”

    “……嗯。”伏黑惠閉著眼睛,臉色蒼白地靠在我肩頭,“沒什么大礙?!?/br>
    “……………”甚爾微微抿了抿唇。

    這對父子一左一右靠在我肩頭,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睜眼對視了幾秒。我毫無察覺地扛著他倆,滿心滿眼都是對自己此時表現(xiàn)出的力量的驚訝:好像不小心改造過頭了,這個力道不太對勁……

    第5章

    24.

    我一左一右扛著受傷的伏黑父子、任由他們把毛茸茸的腦袋靠在我肩頭,輕松地往前走。

    在基因改造之后,隨著表現(xiàn)型的微妙變化,我過去軟弱無力的手臂上已經(jīng)覆上了一層薄薄的肌rou,不夸張卻足夠有力。這讓我有點微妙的失望——我還在幻想改造后我說不定能擁有甚爾的體格呢,這樣肯定不會有Alpha敢小瞧我了。

    “已經(jīng)不錯了,相比起過去的話?!备叽蟮纳鯛柋晃铱钢⒖雌饋硐喈?dāng)自在的樣子,甚至有空用手指戳了戳我小臂上的肌rou,“過去這里可只有軟rou?!?/br>
    我撇了撇嘴,威脅道:“別戳了,很癢誒?再亂動我就把你扔在這里。”

    與過分自在的甚爾不同,伏黑惠看起來有些局促。他閉著眼睛靠在我肩頭,俊秀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點病態(tài)的紅暈:“……其實不用這么扛著……”

    “問題不大?!蔽腋惺芰艘幌伦约旱牧?,輕松道,“扛一個也是扛,扛兩個也是扛,更何況伏黑君你可比甚爾那家伙輕多了,他都沒下去,你就更不應(yīng)該自責(zé)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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