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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動的心,奇異地平靜了下來。 客廳的燈突然亮了起來,開的是觀影模式,微光給人一種溫暖靜謐感。 “好看么?”孟栩然走近。 薄明煙應(yīng)聲:“挺治愈的?!?/br> 以前在英國時傅珺雪常去潛水,薄明煙是個旱鴨子,但又喜歡看小魚漂游,傅珺雪錄的視頻她能來回看大半天。傅珺雪曾讓她養(yǎng)一缸,薄明煙只說,她怕自己照顧不好,也怕?lián)碛羞^的東西在某一天驟然失去的感覺。 孟栩然將手里的杯子遞到她面前。 “這什么?”薄明煙低頭看了眼,“牛奶?”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楣庹?,牛奶顏色呈米黃色。 孟栩然將杯子塞到她手里故弄玄虛:“喝了不就知道了。” 溫?zé)嵬高^玻璃傳到掌心,薄明煙遲疑著抿了一口,有辛辣裹在醇香里:“里面放了姜?” “姜汁撞奶聽過么?”孟栩然昂了昂下巴,像個鵝,“喝完睡覺,預(yù)防感冒,不用謝?!?/br> 薄明煙牽唇道了謝,她慢吞吞地喝,想著小公主屬實(shí)金貴,忌辛苦,所以給的姜糖和姜汁撞奶,都帶了甜。 “明天你想吃什么菜?”薄明煙一口氣喝完了杯子里姜汁撞奶。 “周一再做吧,我先回房了?!泵翔蛉蛔吡藘刹?,回身說,“對了,我周六回家住一晚,周日回來,會把貓一起帶回來?!?/br> 薄明煙眉頭短暫地蹙了一下:“嗯,好?!?/br> 孟栩然盯她看了一會兒,沒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 掌心殘留著余溫,薄明煙捻了捻手指,等手又涼了等熱意完全退散才回房。 - 周六,薄明煙睡到下午兩點(diǎn)才醒。 跟進(jìn)項(xiàng)目后,每天都在加班。薄明煙喜歡這種忙碌的狀態(tài),充足到無暇亂想。 但身體終究是疲憊的。 如果不是有電話打過來,也許她能睡到晚上。 薄明煙摸索到手機(jī),瞇著眼睛滑了接聽,開了外放,溫吞道:“鹿喲?” “你這是剛醒?”鹿喲聽她聲音滿含困意,驚道,“時差還沒調(diào)過來?” “畫了一晚上的圖?!北∶鳠煉暝鹕恚曇羟迕髁诵?,“補(bǔ)覺來著?!?/br> 鹿喲提議道:“晚上出來放松放松?” “好啊,我還欠你一頓飯呢。”薄明煙穿上拖鞋往外走,“你看看想吃什么?” “肥水不流外人田,來我酒吧照顧照顧我生意唄?!甭箚颜f,“我給你煎牛排做甜品吃~” 薄明煙笑道:“行?!?/br> 掛斷電話,薄明煙走出房間,下意識地往主臥方向看了眼。 早上快睡著的時候她聽到了關(guān)門聲,孟栩然應(yīng)該是那時候離開的。 薄明煙收回視線,進(jìn)了衛(wèi)生間洗漱,隨后去樓下拿了快遞。 從國外海運(yùn)寄回來的衣物今天總算是到了。 等挨個兒拆完收拾好,太陽落了山,房間內(nèi)籠了一層暗色,從飄窗往外看,萬家燈火陸陸續(xù)續(xù)燃起。 薄明煙換了身衣服,簡單化了個妝,出門去到迷鹿酒吧。 還不算高峰期,酒吧已經(jīng)零零散散坐了一半的人,舞臺上有個女歌手抱著吉他唱民謠。 薄明煙隨著鹿喲到了樓上卡座,服務(wù)員上了牛排、果酒和熔巖蛋糕,賣相很不錯。 “熔巖蛋糕化一會兒再吃,”鹿喲請求道,“我這幾天搞活動,幫我宣傳一下唄~” 薄明煙溫聲應(yīng)好,拍了照發(fā)了朋友圈:“新請的歌手么?” 鹿喲:“嗯,你感覺這個主唱唱的怎么樣?” 薄明煙:“還行。” “他們都說沒上次那個客人唱得好,不過我覺得可以了?!甭箚言掍h一轉(zhuǎn),“對了,這幾天有點(diǎn)忙,就沒問你,后來見到那個房東了么?長得漂亮么?好相處么?” 薄明煙:“挺漂亮也挺好相處的?!?/br> 鹿喲:“多漂亮?” 薄明咽下嘴里的牛排說:“你見過她的?!?/br> “嗯?” “就是上次唱歌的那個客人?!?/br> “這么巧?” “還有更巧的?!北∶鳠熐兄E?,悠悠地補(bǔ)充了一句,“她還是我前舍友的meimei,我的新上司?!?/br> 鹿喲驚得蹦出兩字:“臥槽?” 沉默了幾秒,鹿喲關(guān)心道:“那你倆私下的接觸會不會影響到工作?” “不會,她還不知道我和她姐認(rèn)識,而且她公私分得挺清?!北∶鳠煼畔碌恫?,抿了一口果酒說,“前兩天一起吃了夜宵,我還擔(dān)心她在公司特別關(guān)照我的,有意保持距離避嫌?!?/br> “你可真是,別人都巴不得被關(guān)照呢。”鹿喲追問,“然后呢?” “后來發(fā)現(xiàn)真是想多了,在公司里我和她的交流僅限于她給我下任務(wù)。”薄明煙頓了頓,話音里帶著微不可察的笑意,“這人上下班兩幅面孔,上班的時候挺高冷,半分情面都不給。” 鹿喲嘖嘖兩聲:“下班什么樣?” “下班,就像解除了封印一樣?!?/br> 話音剛落,服務(wù)員上了一份油炸魷魚圈,話題被打斷。 薄明煙腦海里回想起,這幾天她無意間聽見孟栩然打電話的內(nèi)容。 有時候是吐槽公司里的中年老男人,會氣鼓鼓地詛咒對方腦袋只掉毛不長毛;有時候是愧疚地反思是不是對實(shí)習(xí)生太兇了,說她們剛畢業(yè)就要遭受她的“毒打”真的太慘了;有時候是委屈巴巴地哭訴設(shè)計(jì)部的又約著去擼串了,又不帶她,然后又自我安慰地說眾人皆胖唯她獨(dú)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