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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墜顯些把自己憋的缺氧,感受到臉上的熱度,他偷偷喘了口氣。 坐在男人身邊的人見顧松義臉色沉了下來,趕緊打圓場,哈哈,顧少別當(dāng)真,這貨就是一個管不住嘴的性子。 男人很憋屈,臉都青了,以一個屈辱的姿勢捂著腿中間,他根本沒說那些話,天大的冤枉! 他咬牙切齒,而身旁人居然還幫他默認了柏墜的那番話,他看著顧松義恐怖的臉色,默了默,眼下除了打碎牙往肚里吞,還能說什么。 他抓住好友的手臂,一個字一個字夾雜著痛楚的往外擠:幫我、叫救護車。 這一波插曲過了,顧松義也不好因為那男人就離開好友生日的場子,有人遞梯子,他也就順著下來了。 坐了沒多久,顧松義又被朋友拉著過去喝酒,還順帶提了一下柏墜,柏墜拒絕了,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他們也沒強迫他。 有了男人那一波,后半場沒有不長眼的過來和柏墜搭話,他們可不想斷子絕孫,這玫瑰好看是好看,但上面的刺沒拔干凈,容易傷著自己,況且這還是有主的玫瑰。 晚上十一點,聚會結(jié)束,一群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只有柏墜一個還清醒著,顧松義半醉半醒,柏墜攙扶著他往外走。 他們叫了代駕,柏墜把顧松義扔到后座,自己坐到了前面,和代駕說了地址,黑色小車絕塵而去,把會所甩在了后頭。 經(jīng)歷了一場辣眼睛的表演,柏墜看著窗外的夜景洗眼睛。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柏墜從顧松義兜里掏出鑰匙,把半死不活的人拖進了別墅里。 別墅燈光亮起,柏墜看了一圈,這別墅沒有鬼魂,他在一樓二樓都轉(zhuǎn)了個圈,沒找到養(yǎng)小鬼的痕跡,看來這小鬼不是顧松義養(yǎng)的。 小鬼在柏墜動作的時候一直盯著他,幽幽的目光如影隨形,宛若一條冰冷黏膩的蛇,吐著蛇信子。 柏墜目光和他對上,又若無其事的移開。 他在顧松義身上停了會,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的睡顏,睡著的顧松義,毫無防備的倒在沙發(fā)上。 柏墜勾了勾嘴角,伸手去解開他襯衫的扣子。 他倒是把這個可能性忘了,若是做陣,身上定會殘留痕跡。 小鬼看見他的動作,撲上來咬他,他好似是有了實體,留著長長指甲的手抓住柏墜的手腕,張牙舞爪,露出了尖利的牙齒。 柏墜早有防備,一張靈符將他定在了原地。 這小鬼對他來說影響不大,不過一只未成年的低劣品,小鬼發(fā)現(xiàn)動不了了,不甘心的哇哇大叫,聲音鉆入耳朵,猶如魔音。 柏墜聽得心煩,又拍出一張靈符封了他的嘴。 修剪得圓潤的指尖搭上襯衫衣扣,解開他的衣服,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紅繩,紅繩上系著一張符紙。 柏墜把符紙拿下,帶著體溫的符紙落在他的手心,他解開看了眼,就是很普通的平安符,作用甚微,也虧得顧松義當(dāng)個寶貝一樣的天天帶在身上。 他身前沒東西,柏墜給他翻了個身。 瞬間,一大片的密密麻麻的符文爭先恐后的涌入他的眼睛,有密集恐懼癥的人看到簡直能直接去世。 柏墜面色頓時肅然,他彎腰仔細看著這符文,符文是紋上去的,用的白色紋身,在背后已經(jīng)微微發(fā)黃,像一個個傷疤,丑陋又恐怖。 符文的走向都有跡可循,柏墜把他的背當(dāng)成紙張,順著劃了一下,他偏了偏頭,從另一個角度看了眼,這個符文,他看過的。 在修仙界的一本小說里。 是邪術(shù),用符文把人改成一個活體容器,收為己用。 柏墜蹙眉,只怕這人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符文走向流暢,甚至可以看出一絲絲神秘的感覺,每個地方深淺不一。 這是直接把人皮當(dāng)成了畫符的紙。 做容器,那人是想要什么呢? 柏墜驀地想到了一個可能,壽命。 所以,那人要用換命之法來破解僵局,他刻意接近顧松義,一開始并沒有干脆的和他說他能幫他,而是先告訴他他的身體情況,讓他感到恐慌。 第二次相遇,他告訴顧松義,他能幫他,這時候的顧松義才當(dāng)真,半信半疑的照他說的去做,等發(fā)現(xiàn)情況屬實之后,才打心底的相信了他。 再然后,他只要再說出幫他的方法,就能讓顧松義心甘情愿的做他容器。 手段陰險狡詐。 這小鬼,差不多也就是監(jiān)控保護容器的作用。 容器的生命,是不屬于自己的,一旦施咒人死亡,他也會迅速枯竭,他們的生命,是相連的,然而容器的生死,卻不會影響到施咒人。 柏墜看了會,他往顧松義這里送的病毒也有一打了,顧松義這么惜命的人,不應(yīng)該不聯(lián)系他背后的人。 只有一個可能,他也聯(lián)系不上他了。 他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想了想,還是該添把火才是。 第72章 改寫命格8 清晨半山腰的霧氣有些許重,別墅前的花草枝葉上沾了露水,夜里下了小雨,泥土濕軟。 客廳內(nèi)彌漫著飯菜的香味,躺在沙發(fā)上的人動了動,刺目的光線使得他皺了下眉頭。 醒了?淡淡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里面流露出藏不住的關(guān)懷。 顧松義朦朧的睜開眼,腦子因為宿醉,一陣一陣的疼,他把手臂搭在額頭上,身上還穿著昨晚的襯衫,袖子被折到小臂中間,酒味和煙味經(jīng)過一晚上的時間,變得更加難聞,令人作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