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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璇算了一下抑制貼的時間,差不多要換了。 本來以為只是簡單吃個飯就回去的,誰知道竟然會弄到現(xiàn)在。 郁雅知再拖下去,她只能丟下她一個人先走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 樓上還沒人下來。 寧璇只覺得臉頰越發(fā)guntang,呼吸里似乎都冒了熱氣,就拿起手機,準(zhǔn)備給郁雅知發(fā)消息。 【快點啊。我身體很不舒服。要忍不住了?!?/br> 消息剛剛發(fā)出去,郁嘉言就冒了出來。 “喲,還沒走呢?” 聽語氣就知道沒安什么好心。 寧璇這個時候哪里有心情搭理他? 她起身,走到了外面的庭院,想多吹些新鮮空氣。 郁嘉言看到了,追出去,看著四下沒人,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湊過頭去,低聲說:“寧璇,你先前能和郁雅知結(jié)婚,我?guī)湍悴簧?,怎么結(jié)婚后,你站在郁雅知那邊? 你也結(jié)婚半年了,在郁家,我跟郁雅知誰更有地位,我相信你能看懂局面,別說sy酒店了,這郁家最后都是我的,我這么說,你能明白?” 寧璇對他的一頓輸出,只遺憾沒有來得及錄音。 不然,拿到郁父面前,他少不得一頓削。 “我明白你是——” 欠削! 后面兩個字說不下去了。 寧璇覺得體內(nèi)的燥熱像火苗一點點升起,更隨著時間推移,逐漸形成燎原之勢。 媽蛋,這易感期的日子太難熬了。 她回頭看了眼書房的位置,燈還亮著:這大小工作狂害我??! 寧璇咬緊牙,強壓下體內(nèi)一波又一波的洶涌,名為欲·望的野獸叫囂著——撕咬、破壞、作弄。 所有所有惡劣的詞匯。 她捂著額頭,第一次清楚的感受到——她想要。 寧璇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連忙掏出郁雅知丟給自己的車鑰匙。 郁嘉言看著沖向車門的寧璇,低聲喊道:“寧璇,你別忘了,咱倆同陣線!” 寧璇自動屏蔽了周圍的一切聲音。 眼下的她只想快點逃離這里。 她需要抑制貼,亦或者需要把自己鎖起來。 不然,她會丑態(tài)畢露、形象盡毀的! 寧璇咬著唇,拉開車門的手,忍不住微微顫抖。 可還未坐上駕駛位,手臂被人抓住,一道清冷好聽的聲音在耳邊落下:“易感期來了,這種事情你還瞞著,是想讓大家看你出丑?” 郁雅知收到寧璇的消息,便后知后覺到了異常:寧璇說熱。回家就洗了澡。一直帶著口罩。那厚重的長發(fā)披散下來,遮掩住了像是抑制貼的東西。 這一串聯(lián),一個答案呼之欲出。 她怕她失態(tài),立刻結(jié)束了話題:“爸,我知道了,我回頭詳細(xì)跟您說 第25章 “不想丟人, 就趕緊戴上口罩?!?/br> 郁雅知快步上前,將寧璇塞進了后座,轉(zhuǎn)頭看到站著那里的郁嘉言, 朝他喊道:“叫司機過來!” 她喝了酒, 不能開車,寧璇這個狀態(tài),肯定也不能開車的。 郁嘉言略微近視, 沒看清那邊的兩人在做什么,只看到寧璇像突然不行了,也不是不行,就像是喝醉酒的軟腳蝦。 什么情況? 他好戲沒看明白,這會突然被郁雅知吼了,這能忍? 剛要回嘴, 跟過來的傭人上前幫忙:“小姐, 是叫司機是嗎?” 郁雅知點頭:“對。叫住家司機來。我們要回去了。” 傭人應(yīng)了個“是”, 就小跑著去叫人了。 等郁正誠和孫美卿出來, 就看到一串車尾氣。 走得很急。 連招呼都沒打。 郁雅知不會這樣失禮,聽她說, 寧璇身體不舒服,那寧璇怎么了? 郁正誠思量間,看向了郁嘉言,詢問道:“怎么回事?發(fā)生什么了?” 郁嘉言雙手環(huán)胸,吊兒郎當(dāng)?shù)目纯湍印?/br> 他聽到父親詢問, 也是漫不經(jīng)心的姿態(tài), 眉梢輕挑, 浪浪蕩蕩一笑:“沒怎么, 可能寧璇果汁喝多了, 就醉了唄?” 這話顯然是找罵呢。 孫美卿看丈夫不高興,立刻推了下兒子的胳膊,嗔怪道:“我看你才喝醉了呢。你爸問話,好好說話。” 郁嘉言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哎呀,煩死了,就不允許人家寧璇身體不行了?要是身強體壯的話,怎么郁雅知的肚子到現(xiàn)在都沒反應(yīng)?” 是的,他現(xiàn)在就希望郁雅知突然懷孕,然后自己順手接過sy酒店,還廢其他勁干嘛! 可寧璇不給他爭氣! 早知道一開始自己支持她個屁! 哼,還敢無視自己! 早晚給她顏色瞧瞧! “爸,我回去了,這好多蚊子?!?/br> 郁嘉言打了聲招呼,就往屋里走。 孫美卿連忙追上,一邊扭著玲瓏的腰肢,一邊細(xì)著嗓子說:“言言,你是不是喝多啦?董叔,快讓人給少爺煮解酒湯?!?/br> 郁正誠跟進來,吩咐道:“美卿,你給雅知打個電話,問問寧璇是怎么回事?!?/br> 他是個男人,也不好問她們女人的事。 孫美卿含笑應(yīng)了,聲音溫柔如水:“好的。誠哥。” 她立刻就給郁雅知打了電話,很快得到回復(fù)——寧璇是吹了風(fēng),頭疼。 轉(zhuǎn)達(dá)這個結(jié)果后,郁正誠才放下心,卻也喃喃了句:“年紀(jì)輕輕的,吹個風(fēng)就頭疼,這身體倒真是虛了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