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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哪里都找不到。好似只是她太過思念而產生的錯覺一樣。她泄氣地停了腳步,低了頭,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出了幻覺。 “找什么呢?” 撩人的女音在耳邊響起,溫熱潮濕的氣流噴灑在耳邊。江晚僵住了身體,險些不敢轉身。 她右手往后一探,摸到了細滑柔嫩的一只手。 是她。 江晚紅了眼眶,迅速轉過身看見了自己念了四年的熟悉臉龐,正含著微笑看著她。 江晚吸了吸鼻子,小心的靠近比比東,輕輕抱住她。 伸出的手有些顫抖,像是怕驚擾了對方,夢便醒了。 江晚貪婪的汲取著比比東身上的味道,依舊是那么迷人而令自己難以自拔。 “老師……我好想你?!?/br> 飽含眷戀的聲音在比比東耳邊響起,讓本想教育她的比比東的心都要化了,只能回抱住她。 “我也想你。” 當年矮自己一頭的少女現(xiàn)在已經(jīng)同自己一般高,甚至細看之下還高自己一兩分。 長大了啊…… 兩人就這般抱了許久,比比東最后腿都要站酸了,她都要懷疑江晚是不是站著睡著時,江晚松了懷抱。 她依舊牽著比比東的手不愿放開,就那么直直盯著她,目光在比比東臉上流連,像是看不夠一般。 比比東有些臉紅。當初的少女已經(jīng)長大,沒有了以往的稚嫩,開始展露出女性獨有的風采。 在這介于成熟與青澀的年齡,江晚把魅力發(fā)展到了極致。 本清冷不愛言語的少女迷戀地看著她,俏臉有些紅暈更顯艷麗。或是太激動了,眼眶有些紅,瞧著格外引人垂憐。 比比東有些不自在,她移過眼看向別處,又覺得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強行又讓自己直視江晚。 江晚看著比比東的小動作,心里軟的一塌糊涂,她低頭輕笑了一聲,似是從胸腔發(fā)聲,很是撩人。 比比東感覺似有一股電流竄過,腿都軟了一瞬。不想承認自己被小徒弟的一聲笑撩到了。她甩開江晚緊握著她的手,開始轉移話題。 “你怎么魂斗羅了還不回來?還來這么偏的地方當助教。怎么,武魂殿圣女這個身份還不夠嗎?” 江晚自然知道比比東不是真的質問,依舊笑著看比比東,溫柔和寵溺極其囂張的占滿了眼瞳,似是世界萬物只看得到比比東。 “魂斗羅也不夠,我想成長到能護著你的地步。” 或許是許久未見面膽子大了,或許是被連年的相思之苦折磨怕了,也或許是年齡的增長,江晚大膽了很多。以往不敢說的話,現(xiàn)今只想說給比比東聽。 不再怕暴露心思,喜歡不會有錯。既已喜歡上了,便坦然面對就是了,有什么后果自己再一力承擔,這才是對這段感情的尊重。 比比東輕咳一聲,壓制住跳的有些快的心臟。 “那你又為什么來這做助教?” 江晚此時的神情嚴肅不少,“老師你還記得我小時候做的那個夢嗎?最后一次夢,我得到了一個名字——唐三?,F(xiàn)今那學校里就有個叫唐三的,天賦也甚為不錯,我想試探試探?!?/br> 講到此,比比東也擰著眉思考。半晌,她提出了個想法。 “我和你一起待在那個學校。” 江晚有些驚訝。不至于吧,縱使他天賦好,現(xiàn)在也只是一個大魂師而已。自己一個魂斗羅應付的來。 突然江晚想到了比比東的“普通朋友”玉小剛,比比東想留下來不會是因為…… 江晚臉色難看,心里酸澀的很,醋意上頭,她不禁問道。 “老師你怎么突然要待在這了???是想和老朋友敘舊嗎?” 還好比比東沉靜在思考中,沒聽出她那話中濃厚的醋意。 “前任教皇曾經(jīng)殺過一只化為人形的魂獸,那魂獸的人類丈夫乃是封號斗羅,一個人殺上武魂殿將前任教皇打至重傷。還說要滅了我武魂殿?!?/br> 比比東看著江晚,神情凝重,“那人叫唐昊,我懷疑唐三是他兒子,年齡也對的上。他要是知道你是武魂殿圣女,怕是要下殺手?!?/br> 江晚方知自己想岔了,此時明白了比比東真正想法,不禁欣喜于她對自己的思慮周全。 “你說的老朋友又是誰?” 比比東察覺到江晚的后半句話,有些疑惑地問道。 江晚也很驚奇比比東沒看見玉小剛,但她實在是不想在比比東面前提他的名字,便想搪塞過去,“沒誰,亂講的。” 比比東美眸微瞇,伸手揪住江晚耳朵,“說不說?” 江晚有些吃痛的咧咧嘴,還是屈服了。 “就是剛剛戴眼鏡,穿灰色褂子的那個男的啊,他……他不是你說的那個普通朋友玉小剛嗎?” 聲音越說越小聲,說到玉小剛三個字時還帶了極大的不滿。 比比東回想了一下,蹙眉道:“那是玉小剛?他怎么老成那樣了?” 沒有懷念,沒有殘存的愛意。有的是驚訝和一絲絲嫌棄。 江晚松了口氣,放下心來。還好…還好比比東的眼里沒有愛戀,不然自己這顆心怕是會疼死。 眉心一蹙,比比東又問道:“我有和你說過他叫玉小剛嗎?” 江晚慌得額頭上淺淺冒出了些汗,她鎮(zhèn)定道,“你說了啊,可能你忘了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