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熱戀你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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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總還沒走遠,杜禾打了個電話給他,兩人在茶樓的大廳碰了面。 杜禾特意提到兩件古玩。 錢總算誤打誤撞,無意得知商淮舟對古玩這方面有研究,就拿了前些年得來的古玩花瓶和玉珊瑚來獻寶。 哪知商淮舟并沒有把心思放在古玩上。 怎么又突然改變主意了? 錢總不禁問,“杜助理,冒昧地問一句,商總怎么忽然改變主意了?” 杜禾淡笑地透露一句,“我們未來老板娘喜歡錢總手里頭這兩件東西?!?/br> 錢總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提的包裝嚴(yán)實生怕有損壞的精品盒子,一瞬間得到了什么不得了商機。 杜禾懂錢總的心思,免不了敲了個警鐘,“商總一向?qū)|(zhì)量和時間卡得比較嚴(yán)格,你們工廠目前還達不到我們的訂單要求。錢總得多花心思啊,我們要求是保質(zhì)保量完成訂單。”杜禾到底是了解商淮舟的,明知道姜小姐喜歡古玩,錢總一開始將東西拿出來時,商淮舟表現(xiàn)得一點都不感興趣,過后才喊錢總繼續(xù)詳談,不過是讓錢總緊繃脊梁做事。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边@是必須的,能談成這次合作他萬萬沒想到的,商淮舟這個人,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這次機會等于峰回路轉(zhuǎn)。錢總倒是個生意人怎會不懂杜禾的意思,做好生意才最重要,但也不免對商淮舟這位‘未來夫人’有些好奇。 讓向來利益至上的商淮舟改變主意,可見在商淮舟心里的地位不簡單啊。 * 第二天一早,姜梨剛開始練習(xí)舞蹈,就接到店員的電話,有人在店里鬧事,砸壞了幾件物品,還在店里撒潑,抓傷了店長。 姜梨訂了票回滇南的機票。 落地后,看到店員發(fā)的消息,店長和鬧事者都被民警帶去了辦事處,姜梨直奔當(dāng)管轄區(qū)的民警辦。 姜梨進辦事大廳,遠遠就聽到女人抽泣的哭聲。 在民警那邊了解到情況,女人的老公在她懷孕時出軌,女人剛生完小孩,還在哺乳期,情緒比較亢奮。 獨自出來旅行。 她進了一家民族風(fēng)的店試穿衣服,身材臃腫的緣故,店員說沒有適合她的碼數(shù),換了一件大碼,穿在她身上很不適合。 女人從鏡子里看到店員都在背后竊竊私語,還指指點點,當(dāng)即在服裝店和店員發(fā)生了爭執(zhí)。 轉(zhuǎn)即進了姜梨的古玩店,女人上手拿一件古玩,店長上前詢問她,并有心幫她取古玩花瓶。 女人認為店長和服裝店的店員一樣嘲笑她丑、土、沒錢買,不讓碰,女人抬手陳列柜上的幾樣物品全部摔地上了,還抬手打了店長一巴掌,還抓傷了店長。 姜梨特意看了監(jiān)控視頻,女人從進來情緒就很不穩(wěn),她的店長是一位中年男士,沒什么不妥的行為和言語,全程畢恭畢敬的。 民警教育一番,當(dāng)事人深知錯誤,愿意按照實際價格理賠。 姜梨聽著女人低低的抽泣聲,有些難受。 姜梨問店員,“店長情況還好吧?” 店員:“還好只是小傷,正在里面的辦公室錄筆錄。幸好遇到了一位好心律師出面調(diào)解,不然當(dāng)時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蹦桥恼麄€大爆發(fā),沒人趕上前去拉,生怕激怒她。 姜梨沒多說,問旁邊的修復(fù)師,“東西還可以修復(fù)嗎?” 好在只有一件是有年代的古玩,其余都是現(xiàn)代工藝品,不然就比較麻煩了。 “可能修復(fù),價格就瑕疵了?!毙迯?fù)師訕訕答,作為古玩愛好者,每一只都來之不易,尤其是現(xiàn)在想要收到有年代的古玩更難,比較惋惜。 姜梨沒多說,在女人跟前蹲下,遞了她一張濕巾紙,“這位太太,我是‘雅閣齋’的老板,那件破損的古玩我們會盡快修復(fù),修復(fù)好以后再快件寄給你。其他幾件是現(xiàn)代工藝品不值錢,我會讓店里的師傅重新熔爐,到你手上保證是無瑕疵的新品。另外我再送你一尊自由女神像,雖說是現(xiàn)代工藝品,不值錢,但它的意義很好。好好愛自己,不要用這種極端的手段發(fā)泄,損人損己,得不償失。” 女人已經(jīng)冷靜下來,她從膝蓋中抬頭,臉上掛著淚水看著姜梨好一會,連聲道歉和道歉。 姜梨和女人簡單溝通了幾句,去民警辦公室簽字結(jié)案。 那位店員口中的律師也在。 姜梨和那位律師在看到彼此,皆是一驚。 而后徐思池起身,沖姜梨淡笑打招呼,“好久不見,姜梨。” 是挺久了,八.九年沒見,徐思池的變化不大,還是謙恭有禮,斯斯文文的。 姜梨笑著打招呼,“班長,好久不見?!?/br> 處理好案件,兩人一同從辦事廳出去。 徐思池笑道,“沒想到你是這家店的老板啊?!?/br> 姜梨誠然道:“今天謝謝你出面解圍,不然可能不止這點損失?!?/br> 徐思池笑道,“沒幫上什么,只是正巧路過?!?/br> 前面有一家咖啡廳,姜梨下巴點了點,“我請你喝杯咖啡吧?!?/br> 徐思池笑著說,“我住在你店旁邊的民宿酒店,方便的話可以帶我去你店里參觀參觀嗎?” “當(dāng)然可以?!苯孀隽艘粋€請的姿勢。 民警辦離滇南古鎮(zhèn)不遠,一兩公里的路,姜梨和徐思池一邊閑聊一邊往店里走。 徐思池和大學(xué)同學(xué)一起開了一家律所。 他說笑,“其實我真正的理想是做醫(yī)生的,奈何我暈血?!?/br> 姜梨被他逗笑,“律師也不錯啊,匡扶正義。” “也不盡然,都有自己的無奈?!毙焖汲毓蠢障麓浇?,笑容淡了些,“你了,都初三了快要參加中考了怎么就突然轉(zhuǎn)校了?當(dāng)時我...們大家都擔(dān)心你?!?/br> 姜梨眼眸里的淡笑漸漸地褪去,“那時家里出了點狀況。很抱歉,沒來得及跟大家告別。” 那時候叔叔和爸爸接連三的離開,奶奶那段時間精神脆弱。 她從京市回到杭市陪奶奶在療養(yǎng)院待了半年,她休學(xué)了半年,鮮少和外界的同學(xué)沒聯(lián)系。 “都沒事了吧?”徐思池對姜梨家里的事是不了解的,只知道她,他們家和商淮舟家里關(guān)系很好,她家境不錯。 “都好了?!苯娴亍?/br> “那就好?!毙焖汲厮闪艘豢跉?。 兩人聊起很多初中有趣的事,包括姜梨讓他教書法,一起參加辯論賽。 還有他們兩個不相上下的成績。 “你的成績那么優(yōu)秀,我以為你會走政.途?!毙焖汲仉m然不了解姜梨的家庭情況,但商家的情況他是清楚的,姜梨家境應(yīng)該和商淮舟的貼近。 “我最開始的夢想是成為一名人民警察?!苯孀畛醯闹驹赶胍顕来髮W(xué),她淡淡一笑,“奈何我爺爺奶奶希望我學(xué)舞蹈,做一個淑女,我自己也很喜歡,就報考了藝術(shù)學(xué)院?!?/br> “你現(xiàn)在也挺好的。在我看來,不管在什么行業(yè),你都會成頂尖那個。”姜梨是舞蹈演員這件事,徐思池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他無意間看了一場舞蹈劇,主演是姜梨,搜索了她的資料,很厲害。 姜梨笑了笑,“班長過獎了,和你相比,我多少有些不值一提了?!毙焖汲厥且粋€很努力、自律的人,家境殷實,待人卻很溫和。 兩人客套一番。 臨近姜梨的店,徐思池忽然開口問,“你和商淮舟還有聯(lián)系嗎?” 姜梨點點頭。 徐思池問了這句話,又感覺問了一個白癡問題。 姜梨和商淮舟家里是世交,他們怎么可能不聯(lián)系,那時候他們關(guān)系都挺好的,商淮舟是什么心思,他非常清楚! 其實他想問,她跟商淮舟在沒在一起。 只是多年不見,這樣問顯得唐突。 徐思池轉(zhuǎn)念道,“商總這幾年風(fēng)頭很盛啊,還是當(dāng)年那么地意氣風(fēng)發(fā),鐵血手腕?!?/br> “你和商淮舟還有聯(lián)系啊?”他們兩個不知道什么原因上學(xué)那會兒,原本沒什么交集的人卻很不對付,她記得最清楚的一次是初中、高中班聯(lián)誼辯論賽。當(dāng)時他們初中班是正方,徐思池為主辯,高二是反方商淮舟是主辯,兩人不知是什么原因,火花四濺,她作為他們初中班的辯手之一,商淮舟都兩天沒理她。 徐思池笑了笑,“事務(wù)所接過一個案子跟商總公司有關(guān),商總的人把一家小公司啃得連骨頭都不剩,他公司個個是人才,不愧是商總培養(yǎng)出來的。” 工作上的事姜梨不想評價,兩方角度不同。 商淮舟十幾歲就接手公司,能讓那么大家公司屹立在行業(yè)內(nèi)頂端,必然是有些手段的。 她不覺得這有什么。 姜梨笑容很淡地岔開話題,“班長來滇南是旅游還是出差?” 徐思池笑道:“有個案子在這邊開庭,辦完事就出來逛一逛,順便給我母親挑個紀(jì)念品?!庇邪讣且徊糠?,實際他是看過姜梨的資料,知道她這幾年定居在滇南就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真碰上了。 姜梨淡笑道:“班長有挑到合適的嗎?” 徐思池:“還在看?!?/br> 姜梨生意經(jīng)附體:“那在我店里去挑一挑?” 徐思池笑了笑,開玩笑道,“可以。你悠著點,我怕我口袋里的錢不夠?!彼臼侨ニ旯涞?,遇到鬧店的事就一起去了一趟辦事廳。 姜梨眼眸明媚,笑道,“怎么會,我那小店你就算盤下來都不是問題?!?/br> 徐思池挑選了一件不菲的物件,姜梨小賺了一筆,額外贈送了一套不錯的茶具,算是對今天他幫忙處理店里面事情的謝意。 徐思池下午的航班回京市,有工作要忙,兩人留了聯(lián)系方式,還加了微信。 * 滇南夏季是個不定性的季節(jié),時常上一秒還晴空萬里,下一秒可能就是電閃雷鳴。 店長請了傷假,姜梨在店里一邊看店,一邊親自修復(fù)被打碎的古玩花瓶。 滇南的夏季下雨冷颼颼的,風(fēng)還很大。 突來的暴雨雷鳴,竟還有客人進店。 店員趕緊上前接待。 來人是一位高大英俊的男士,神色淡漠,似乎在尋找什么,他深幽的目光穿過鏤空陳列架,留在了修復(fù)物件的工作臺后,那專注修復(fù)物件的女子身上。 商淮舟冷淡的眸色稍微有了些溫和感,他邁開長腿往內(nèi)室走去。 店員趕忙上去微笑的提醒,“先生,那里面是私人空間,您要看的商品展示都在外面,您需要什么,我?guī)湍榻B。” 商淮舟將雨傘放置一旁的專區(qū),并沒有停下腳步。 店員心里跟敲鑼打鼓似的,該不會又遇到砸場子的吧? 最近是怎么了,遇到的客人都奇奇怪怪的。 這男人長得這么英俊,比幫助他們的那位律師氣質(zhì)還要好,怎么看都不是那種搞事情的人啊。 在店員焦急中,商淮舟淡聲開口,“我和你們老板認識。” 店員稍稍一愣,緊張的心緩了下來,這又是老板爺爺給老板介紹的相親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