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前任后我成為他的金絲雀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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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放?!鼻厣戳斯创?,他低頭望著周寧臉色發(fā)白,驚慌失措的樣子,緊緊地抱住懷里美人的腰,語氣曖昧極了:“周寧,你還記不記得,我?guī)湍闾映鰜?,但是你得答?yīng)我一個(gè)條件。” 周寧被秦瑟摸著肚子,他不停地做著無用的掙扎,雙瞳氤氳出淚意,驚恐地睜大眼睛,渾身僵硬顫栗,“我可以答應(yīng)你的條件。但是……但是不能是這個(gè)!這個(gè)……我不答應(yīng)!” 秦瑟冷笑一聲,將周寧牢牢地鎖在懷中,吮吸一口他發(fā)絲的清香,“周寧,你裝什么?從我答應(yīng)你開始,你不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下這個(gè)結(jié)果了么。秦某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答應(yīng)一個(gè)陌生人,甚至是一個(gè)小三的要求。要不是看在你長得還算順眼的份上,你以為我會(huì)好心好意救你?” “不,不行的,不可以這樣……”周寧蒼白的臉痛苦得皺起,他渾身無力地抗拒,想要推開秦瑟的親近,卻被秦瑟摟得更緊了。 “跟我裝什么裝?你就是個(gè)賣屁股的,身子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過臟了,給我睡一晚又怎么樣?大不了我給你錢,一晚上我給你三萬。怎么樣?這價(jià)格不算虧吧?” 秦瑟笑著摟緊了周寧的腰,換來周寧更劇烈的反抗,周寧滿臉橫七豎八的淚,他不停地?fù)u頭:“不可以,孩子……孩子還在睡覺。” “哦,那就去其他地方,保證不吵到你的孩子?!鼻厣f著抱起了周寧,去了另一個(gè)船艙內(nèi),將周寧扔到床上。 他強(qiáng)勢地分開周寧的雙腿,望著周寧滿是眼淚的眸,以及屈辱的表情,不禁高高在上地嘲笑:“哭什么,你有什么不樂意的。秦某就樂這一次,又不是不給你錢?!?/br> “我不要錢?!敝軐幧袂閹捉^望破碎,他脖頸的扣子被秦瑟解開,語氣喃喃:“不要錢,求求你,別這么做。其他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你讓我死我也可以現(xiàn)在就死,別這么做?!?/br> “你這么好看,秦某可舍不得你死?!?/br> 秦瑟說罷解開了周寧下一個(gè)紐扣,周寧的身上還有很多被男人啃咬舔舐的各種痕跡,周寧穿得是短褲,稍微抬腿,就能看到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刺青紋身。 “明司寒的妻子?不是吧,我的姐夫這么變態(tài),給你紋這個(gè)?!鼻厣X得新鮮,嗤笑一聲,又強(qiáng)硬地掰開周寧的頭,望著他頸側(cè)的桔?;ù糖唷?/br> “沒想到他給你全身上下都刺青。不過,也好,玩起來應(yīng)該會(huì)比其他人帶勁兒?!?/br> 秦瑟將周寧翻過身,撕掉了他的襯衫,望著背部白皙肌膚上的桔?;ù糖啵滩蛔∩焓峙隽伺?。? 第五十七章 逃跑的金絲雀被抓回籠子 桔?;ù糖嗒q如一幅栩栩如生的絕美畫卷,周寧雪白的軀體猶如最美的畫作載體,一筆一劃,精心雕琢,撫摸甚至有紋路。 秦瑟輕柔地?fù)崦軐幒蟊车慕酃;ǎσ宦?,俯身附在他耳畔道,“周寧,別反抗,別叫的太大聲,你兒子就在隔壁,你也不想被他聽到奇怪的聲音吧?!?/br> 說罷,秦瑟就拿了一個(gè)干凈的毛巾塞進(jìn)周寧的口中。 可憐的周寧被反手鉗制住雙手手腕,無法動(dòng)彈,衣服被撕得破爛不堪,無力地跪趴在床上,雙眸氤氳出絕望的眼淚,被迫等待男人的侵犯。 “周寧,反正你就是個(gè)婊/子,給我爽一爽也沒什么的,別裝出這幅貞潔烈性的樣子。事后我會(huì)給你錢,也會(huì)對你好。” 秦瑟笑了笑,語氣倒更像是情人間的呢喃。他撫摸著周寧胯部,欲將周寧的褲子撕掉。 “嗚嗚!”周寧喉中發(fā)出絕望而破碎的嘶啞求救聲,心臟劇烈刺痛風(fēng)卷殘?jiān)瓢阋u來,他無力地用頭撞著床頭,撞出巨大的聲響,頭部撞得通紅。 “你干什么!”秦瑟見狀,立即將周寧拉了過來,觀察他的頭部,周寧撞得很狠絕,似乎受到巨大的刺激,額頭腫了個(gè)巨大膿包,周寧的眼淚滴在秦瑟的手上。 他將周寧口中的布拿出來,怒道:“周寧,至于這么大反應(yīng)?!” 周寧無意識(shí)地張開嘴,他痛苦地皺起眉頭,臉色倏地蒼白,劇烈的痛苦讓他渾身痙攣,不自覺地抽筋,他虛弱得猶如將死之人,氣若游絲口齒不清地說些什么。 秦瑟拍了拍他的臉:“怎么了?被我嚇得神志不清了?” “藥……放了我……” 周寧渾身冷得不正常,哆嗦個(gè)不停,秦瑟放開他的手,周寧從褲帶子里掏出一瓶藥,胡亂地將藥全部一口悶進(jìn)口中。 秦瑟滿臉驚詫,想去阻撓也來不及了,他不可思議道:“不是,你這是什么藥?能吃這么多嗎?你怎么全吃進(jìn)去了?!?/br> 周寧無力地癱軟在床上,痛得渾身抽泣,眼尾泛紅,痛得神志不清,抓著被子無助地嗚嗚咽咽哭著,眼淚滴落在床褥,修長如玉的手緊緊抓著被褥。猶如被虐待的小貓一樣渾身顫抖。 空蕩蕩的藥瓶子已經(jīng)滾落在床底。 “我也沒做什么,你在這兒裝什么?” 秦瑟的興致都被周寧弄沒了。周寧小聲地痛到嗚咽,他咬著手指,緩解刺痛,那一刻,周寧的的確確有求死的欲望。 可他不能,他即使被侮辱,還可以葬身大海之中。但是,若他死了,孩子怎么辦呢? 秦瑟忍不住推了推周寧,蹙眉道,“你到底怎么了,被我嚇到了啊。” 周寧哭到渾身抽泣,疼得冷汗冒出,幸而藥的藥效起效很快,他喘著粗氣,眼前陣陣發(fā)黑,藥效止痛,讓他好受了一點(diǎn)點(diǎn)。 “嘖。周寧,你是是裝可憐博同情吧?!鼻厣⒉幌嘈胖軐帟?huì)有什么事情,他抓住周寧的頭發(fā),桃花眸一股子痞氣與冷戾,“我秦瑟最討厭別人騙我,周寧,你最好別跟我耍這么多花招。” 周寧被迫抬起頭,不堪受辱的美人蒼白臉上滿是凌亂的眼淚,他張著唇,喃喃道:“我給你睡,我不要錢……你能不能幫我安頓好小金鱗?” 秦瑟桃花眸輕瞇,望著周寧的臉,驀地輕笑:“早說啊,周寧。你放心,我會(huì)善待你的,如果你能伺候我,讓我滿意,我不僅給你安頓好你兒子,我還給你錢,給你優(yōu)渥的生活。” 他覺得以周寧這樣浪蕩的人一定會(huì)對他感恩戴德。 卻沒有想過,這是周寧想實(shí)現(xiàn)自己在這世界上最后一個(gè)價(jià)值。 安頓好周金鱗,他就跳入無邊無際的大海之中,永遠(yuǎn)地沉溺在海底,與自由同在。 周寧已經(jīng)能想象到脫離苦海的美好夢幻世界,他的雙瞳失神,呆呆地望著前方,他的眼前有湛藍(lán)的天空、潔白的云朵、自由的飛鳥、深藍(lán)的海水…… 自由的生活,離他不遠(yuǎn)了。 周寧望著虛無縹緲的幻想世界,露出一抹恬淡安靜的笑容。 秦瑟覺得周寧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奇怪極了,他拍打周寧的臉也得不到回應(yīng),心里的異樣感越來越深,他不禁有些心悸:“周寧,醒醒,醒醒?!?/br> 周寧渙散失焦的雙瞳逐漸聚焦,他望著秦瑟,一抹淚從眼角滑落。生又何歡,死又何苦,豪門權(quán)貴從未把他當(dāng)人看過,他們只會(huì)將他踐踏在泥濘中,看他墮落,看他渾身臟污。 可這顆心卻永遠(yuǎn)純澈干凈,不含絲毫雜質(zhì)。 秦瑟正抓著周寧的雙手想對他做什么的時(shí)候,這艘私人游艇被周圍數(shù)量游艇包圍,被迫停下,數(shù)個(gè)黑衣黑褲的保鏢強(qiáng)制性地上游艇。 秦瑟不禁低罵了一聲。他立即起身,剛想起身,就被奪門而入高大的男人走來,一拳頭狠辣地招呼到他的臉上,秦瑟被打得鼻血冒出,倒在地上。 明司寒一把抓住秦瑟的衣領(lǐng),他陰暗的墨眸染上一股狠絕陰鷙的殺氣,刺骨的極端恨意朝秦瑟鋪天蓋地襲來。 他目眥具裂,雙眸猩紅,一字一句:“秦瑟,你怎么敢動(dòng)我的人?!?/br> 秦瑟捂著滿口的鼻血,他已經(jīng)神志不清,面對明司寒狂風(fēng)暴雨般的怒火,他強(qiáng)忍著痛意道:“明總,是你的人在求著我,幫他逃走。我看他可憐……咳咳才答應(yīng)他?!?/br> 明司寒死死地盯著他,忽的,咔嚓一聲,秦瑟臉色一白,他的右手沒了知覺。 周寧躲在床上,他望著高大俊美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滿臉絕望驚恐,渾身瑟瑟發(fā)抖。 明司寒不再看他一眼,望著床上衣衫不整凌亂極的周寧,望著他額頭的淤青,以及含淚珠的絕望驚恐的雙眸。 他將西裝隨意地披在周寧身上,掐住周寧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周寧,一天不教訓(xùn)你,你翅膀硬了就敢逃走。非要逼得我囚禁你終身嗎?” 明司寒早已預(yù)料到周寧想逃跑。他給了周寧能上網(wǎng)交流的手機(jī),給了周寧鑰匙,甚至沒有讓人給他安裝監(jiān)控。就是為了給周寧最后一個(gè)機(jī)會(huì),若周寧乖乖地待在家里,他可以對他越來越好。 可惜,周寧還是逃走了。 周寧的身上除了耳釘是定位器,他在周寧的所有衣服上都裝了定位器,根本防不勝防。周寧即使飛到天涯海角,明司寒也能將他抓回來。 周寧被明司寒陰冷的警告驚得從頭冷到腳。他呆呆地望著明司寒,驀地想到了什么。 他爬著下了床,卑微地跪在明司寒腳邊,渾身顫抖,聲音發(fā)抖:“我錯(cuò)了。我知道錯(cuò)了。我再也不逃了,你放過小金鱗,放過孩子吧?!?/br> 美人可憐地抬起頭,氤氳著淚,哀切絕望卑微地祈求。 明司寒挑起周寧的下巴,被怒火沖昏頭腦的他獰笑一聲,陰鷙的雙眸宛如狂風(fēng)驟雨,怒火讓人無法招架:“周寧。原來你還記得你和你孩子啊……” 話落。 明司寒厲聲命令:“把孩子帶過來。” 周寧不解地睜大雙眸,他跪著抓明司寒的衣袖,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語無倫次,“別,別傷害孩子,都是我的錯(cuò),都是我的錯(cuò),不要?jiǎng)雍⒆雍貌缓??他是無辜的……” 明司寒甩開周寧的手,將周寧放在床上,撕掉他的褲子。 “嗚嗚嗚哇哇哇!!爸爸!爸爸!!” 周金鱗被保鏢帶了過來,小朋友哭得嘶聲力竭,聲不成調(diào),他哭著看向床上的兩個(gè)人,小朋友什么都不懂。只看到明司寒壓著周寧,一直在打他,一直在欺負(fù)他。 保鏢捂著周金鱗的眼睛,周金鱗不停地掙扎著嘶聲裂肺哭喊著爸爸,小孩子尖厲絕望的哭聲令人心痛。 周寧臉色蒼白,他的下巴被男人抬起來,雙手無力地搭在身側(cè),最羞恥,最難堪的一刻,被孩子看到了。他不知道那一刻碎掉的是什么,他只覺得自己整個(gè)人整個(gè)靈魂都碎掉了。 他的傲骨被打得破碎,什么都不剩。 周寧眼前發(fā)黑,胸膛痛到炸裂,徹底暈了過去,唇微微張開,口水不自覺地落下。蒼白的臉色透明虛無,好像一陣風(fēng)就散了。 秦瑟捂著鼻血,震驚不解地望著二人。 明司寒橫抱起周寧,他冷聲命令道:“秦少爺,以后別碰我的人?!?/br> 秦瑟唇色蒼白囁嚅著,桃花眸還有著驚懼與震驚。他不是什么瘋子,他只想找個(gè)樂子罷了。但他沒想到過周寧身后的這位有多瘋狂。 “把孩子弄走!弄去其他地方上學(xué),嚴(yán)加看管,管好他!”明司寒抱著周寧,命令的語氣冰冷至極。 . 周寧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不知自己昏迷多久,他做了一個(gè)夢,夢到自己被巨大的野獸吞入腹中,被剝皮抽筋啃血,被吃的什么都不剩。 他渾身發(fā)冷,醒來時(shí),眼前是巨大的黑色鐵籠子。 脖子套著冰冷的鐵鏈圈,輕輕一動(dòng)便引得鐵鏈叮鈴作響。雙手被戴上鐵鏈,腳腕也戴上了什么冰冷的腳銬,正在幽幽地閃著紅光。 身下是柔軟的毛毯。 他不知道明司寒對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渾身燥熱無比,奇癢難耐的感覺自心口涌出,周寧張著唇輕輕呼氣,額間密密麻麻的汗珠滴落。 “醒了。”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傳來。 周寧被迫張著嘴,明司寒喂他甜的汁液。? 第五十八章 金絲雀籠中病發(fā)性命垂危 周寧無意識(shí)地張開嘴,舔舐明司寒喂他喝的甜甜的淡粉色液體,雙眸空洞無物,失焦地望著四周的巨大鐵籠。 他被鎖起來了,鎖進(jìn)籠中。 脖子,雙手,皆被強(qiáng)制性地戴上鐵鏈,左腳戴著沉甸甸的給罪犯佩戴的電子腳銬。 整個(gè)地下室,三四處不同角度閃爍紅燈,無數(shù)針孔攝像頭正在無死角地監(jiān)視周寧。 “啊……” 周寧舔舐唇邊的液體,滿臉潮紅,渾身癢得難受,他輕輕動(dòng)著,爬到鐵籠子邊,雪白的手抓住籠柱,用燥熱的臉去蹭明司寒的手。 他癢得刺激得哭出來了:“好熱,好熱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