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魔王穿成小可憐[星際] 第224節(jié)
少年清冷的聲音瞬間將熾熱的空氣降至冰點,斗嘴中的一人一蟲聲音戛然而止。 小蟲王飛到少年身邊,有些猶豫地點了點頭,“嗯?!?/br> 帝秋:“是什么?說來聽聽?!?/br> 小蟲王依舊有些猶豫,他小心翼翼打量著帝秋的臉頰,“我說了你會不會不喜歡我了?” 帝秋幾乎是脫口而出:“不會?!?/br> 小蟲王的眼睛剛要亮起,就聽到帝秋又繼續(xù)說,“畢竟之前也沒有喜歡過。” 封焰:“噗嗤?!?/br> 小蟲王:qvq 嚶嚶嚶。 _________________ 直播間。 【哈哈哈,小蝴蝶終究還是錯付了,笑死我了。】 【《之前也沒有喜歡過》】 【要說見過大世面的,還得是咱們萌神。什么類型的沖到自己面前都毫無波動,一門心思搞事業(yè)?!?/br> 【哎,可憐的小蝴蝶還不懂哦,做舔狗是沒有前途的。不過,萌神的舔狗另當(dāng)別論。我看小蝴蝶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行,要不然讓它去一邊療傷去,換我來,我的內(nèi)心絕對強(qiáng)!舔不舔萌神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我心疼小蝴蝶。】 【得了吧,我怎么這么不相信你說的話呢。狗東西狼子野心,分明是覬覦萌神的容顏。呔!小人,我早就識破你的jian計了!】 ________________ 小蟲王抽了抽鼻子,“我之前來過這里?!?/br> “那時候我還是……額,一條蟲?!?/br> 封焰:“……” 帝秋:“……” 帝秋:“展開說說?怎樣的一條蟲?” 蟲王:“其實每一代的蟲王都不一定,我是昆蟲目變態(tài)種的蟲王,我一生有四個形態(tài),誕生、幼年、成年、死亡?!?/br> “我最初誕生的形態(tài),是一只蟲子。你撿到我的時候,我其實已經(jīng)到了第二個形態(tài),從蟲的形態(tài)結(jié)繭朝著幼年期過渡。而結(jié)繭的時候,也是我最脆弱的時候?!?/br> “我不能動,力量也全部被壓制,只能靠其他蟲族的保護(hù)。” 蟲王觸角在半空中輕輕顫抖,“我還是從最開始講起吧,這也是其他蟲族告訴我的?!?/br> “我的屬下跟我講過,大概在幾百年前,我們蟲族曾經(jīng)是叱咤一方、令整片星際為之戰(zhàn)栗的恐怖存在?!?/br> “后來的事情你們應(yīng)該也都知道,我們?yōu)樽约旱谋┬懈冻隽藨?yīng)有的代價。蟲族受到了全星際的排擠,這是我們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因為沒有生存環(huán)境,蟲族祖先只能在太空中駕駛著宇宙飛船帶出游蕩?!?/br> “然而忽然有一天,宇宙飛船上接收到了一條邀請?!?/br> 封焰:“邀請?” 蟲王點頭:“我們得到了一位星際文明的邀請。原本我們以為對方是發(fā)錯了,并沒有理會。但后來邀請并沒有停止,在最后的一段時間里,他甚至追加上了‘蟲族’的名稱,我們的祖先終于確定,他并沒有邀請錯人?!?/br> “那是我們祖先做的最錯誤的決定,它們選擇了同意,然后踏上了做客之旅?!?/br> “當(dāng)時的它們做夢也沒想到,這次做客,是一場劫難?!?/br> “他把我的祖先們引到了荒蕪的荒漠中,根據(jù)先輩的描述,他是一個十分強(qiáng)大的人。我的祖先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幾個回合間就被那個男人用不知道什么樣的辦法弄到了這里?!?/br> “從那之后,我們就被困在了這里,被迫參加一場又一場的屠戮?!?/br> “這里的兇獸們互相攻擊,自相殘殺。只有足夠強(qiáng)大才能夠有一席生存之,但蟲族的力量早就弱化了很多,同族不斷被殺害,原本的上百只蟲族最后只剩了十幾只?!?/br> “就在蟲族數(shù)量所剩無幾的時候,我誕生了。我天生就擁有強(qiáng)大的力量,但我那時候并不會語言,我們只能通過蟲族只見的腦電波進(jìn)行交流。因為我的出現(xiàn),其他兇獸開始忌憚我們,我們也有了一段喘息的時間。” “但好景不長,我很快就結(jié)繭進(jìn)入了幼年期。我的部下們?yōu)榱俗屛夷軌蚧钕氯?,選擇鋌而走險,闖出迷宮。十幾只蟲族,當(dāng)保護(hù)我來到第一層出口的時候,只剩下一只母蟲,它成功帶著我逃了出來?!?/br> “我們在迷宮中的待了太久了,這片迷宮中好像有什么魔力,會讓我們逐漸變成殺戮的武器。母蟲離開迷宮后就暴走了,而隨著它的死亡,現(xiàn)在全星際只剩下我一只蟲族?!?/br> 蟲王揉了揉自己的觸須,“我是最后的蟲族?!?/br> 帝秋和封焰對視一眼,封焰立刻明白了帝秋的意思,他看向蟲王問道,“當(dāng)初把你們騙過來的男人,長什么樣子?” 蟲王搖頭:“具體什么樣子我不知道,但我的族人不止一次告訴我,那個人擁有一雙能夠看透一切的紫色眼眸?!?/br> 帝秋:“……” 系統(tǒng):[宿主大人,紫色眼眸!那不就是那個船長嗎?] 帝秋:“他把你們抓到這里后又出現(xiàn)過嗎?” 蟲王又搖了搖頭:“我沒見過,我只是聽說有這么一個人。根據(jù)我族人的描述,那個人在最開始來過這里,但是后來已經(jīng)很久沒出現(xiàn)了?!?/br> 帝秋:“很久是多久?” 蟲王:“我們在地下也摸不清具體時間,不過我族人推測,起碼有百年沒出現(xiàn)了?!?/br> 系統(tǒng):[百年沒出現(xiàn),難道是死了嗎?那現(xiàn)在控制這里的人該不會是那個船長的后人吧?] 帝秋:“他來這里都做了什么?他用你們又做了什么?” 蟲王又搖了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我祖先沒說他做過什么。他好像只是把蟲族關(guān)了進(jìn)來,還把很多其他兇獸關(guān)了進(jìn)來?!?/br> 蟲王:“哦,我想起一件事情。以前我的族人告訴過我,在迷宮的中心,有一片扭曲的空間。只要靠近那里,我們的身體就會粉身碎骨,我的族人禁止我靠近那里。不過它們又說,那個人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去那個地方?!?/br> 帝秋:“?!?/br> 迷宮的中心嗎? 扭曲的空間?靠近就會粉身碎骨? 難道是撕裂魔法? 帝秋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整理了一下衣服后看向封焰:“我打算……” 封焰:“我跟你一起去?!?/br> 帝秋聳肩:“既然要一起,當(dāng)初為什么又不組隊?你可真奇怪?!?/br> 封焰:“……” 不組隊是羞于見到帝秋。 一起去是不想弟弟一個人身陷險境。 小蟲王瞪大了眼睛,“去?去哪兒?迷宮的中心地帶?” 帝秋:“不然呢,還能有什么地方?!?/br> 小蟲王:“mama主人,那我也要去!” 帝秋打量著表情忽然堅定的小蟲王:“你想干什么?” 小蟲王:“上百條蟲族的命都在我的身上,我可能是蟲族歷史上最孤獨的王。它們活著的時候我沒法保護(hù)它們,它們死后,我至少要為我的族人報仇。我要找到那個人!” 帝秋:“那還愣著干什么,走吧?!?/br> 臨走之前,帝秋還沒有忘記自己的六十億,摘了些飛鳥鳶才離開。 在前往迷宮中心地帶的時候,迷宮一直在變換形狀,企圖阻止他們。 但挨不住帝秋的黑光。 因為目標(biāo)明確,他也不拐外抹角地走了。 兩點之間,線段最短,他取了兩個點之間的最短距離,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墻來了就直接穿透墻壁。 好好的移動迷宮,沒有一會兒工夫就被帝秋射成了篩子。 最后可能那個神秘人也知道無法阻止他們了,索性擺爛不動了。 他們在迷宮中走了大約兩個小時,終于來到了迷宮的最中心。 這里是魔法陣的陣眼,也是蟲王所說的撕裂地帶。 在他們的面前,突兀地出現(xiàn)了一個祭壇。 祭壇的是圓形的,在祭壇的地面上畫著復(fù)雜的魔法陣。 站在祭壇的外面,他們并沒有急著往前走。 因為他們注意到了祭壇周圍的奇怪現(xiàn)象。 rou眼很明顯地就能看出空氣扭曲了,面前明明是空無一物,可是他們通過空氣看向前面,對面的墻壁卻像在水中一樣發(fā)生了折射。 小蟲王扇動著翅膀,又有些焦躁起來,“這里應(yīng)該就是我的族人所說的中心,周圍這一圈就是撕裂空間?!?/br> 封焰環(huán)顧四周一圈,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扔過去。 石頭進(jìn)入那片扭曲空間的一瞬間,立刻化成了一片齏粉。 小蟲王見狀,兩只手張開,從手里射出了一道黑光。 這是連黑魔蝎都可以殺死的黑光,可進(jìn)入扭曲空間之后,頓時消失不見,好像被空間吃到一般。 封焰和小蟲王下意識看向帝秋,就見帝秋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而此時閉著眼睛的帝秋,眼中卻不是一片黑暗。 在他的腳下是一個巨大的白色魔法陣,他們此刻就站在魔法陣中心地帶,但是距離最中間還差一點點的距離。 在這個巨大的魔法陣上面,仔細(xì)看的話才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更小一點的魔法陣,兩個魔法陣完全重疊在了一起,乍一看好像是一個魔法陣。 帝秋閉著眼彎腰蹲在了地上。 在封焰和小蟲王的眼里,他只是伸出了兩只手放在面前的地上,可在帝秋的世界里,他卻是將手放在了上面那個魔法陣的邊緣。 帝秋的手摸著魔法陣,輕輕朝著旁邊移動了一下。 隨著他手掌的移動,魔法陣居然也跟著發(fā)生了唯一變化,像個表盤一樣轉(zhuǎn)動起來。 而在現(xiàn)實世界中,封焰驚奇地發(fā)現(xiàn),隨著帝秋手掌放在地上轉(zhuǎn)動,周圍的空氣扭曲弱化了很多。 帝秋的手掌虛虛抓起,那樣子就像是抓著一件他們看不見的東西在轉(zhuǎn)動。 封焰心中閃過狐疑和震驚,但他什么都沒說,只是靜靜地注視著帝秋的行動。 少年纖細(xì)潔白的手和臟污的地面形成了鮮明對比,只見少年的手又轉(zhuǎn)到了起來,隨著少年的轉(zhuǎn)動,面前的空間扭曲越來越弱。